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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一起上了车,到了派出所配合了审讯交代了一下过程就出来了,走出大门那一刻几个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程哥提议还是先回去退房,今天刚好第二天,早点结束早点回去,这段时间的奔波有盼头了,林望先生的事也告一段落了,东西也上交了,因为不是本地案件随后会被送到相应的地方看管审判。
      几人重复了来时的路,这回却是不一样的心情,程哥下车分开的时候说了句,“下车你们那个阳哥被我逮到了,我可不会念旧情。”
      周青山还在想着怎么给老阳交代,程哥的话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好思路,四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周青山牵着林清清手又搂着小箩再一次踏进了这个废品站,说实在每一次来心情都是不同的,敲开门还是熟悉的人,只不过衣服有些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眼镜也没戴上平时梳的一丝不乱的头发今天乱糟糟的,他们站在门口也没进去。
      “老阳,你也是知道的,这回把他送进去恐怕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搞不好会挨枪子。”
      王阳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手颤颤巍巍的点着火,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来道:“我知道会有这一天,他骨子里的狠劲谁也治不了,本来还想给他一个机会,他愿意一条路走到头就随他吧,连累你一家子奔波和老林了。”
      他看了一眼窗台上的鹤望兰,花茎高于叶片,花序水平伸长,花外瓣橘黄色,柱头纯白,形似仙鹤而取名鹤望兰。
      想起送他花的人,叹了一口气,“不用告诉我他葬在哪,我去了也改不了了什么,你们就好好过日子别和我沾上什么。
      说完门就关了起来,林清清有些不解的问道:“他和林先生很熟吗?为什么语气这么冷淡,而且看起来很颓废的样子。”
      三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小箩经过两人一晚上的安抚情绪已经好了大半,但是还不愿意开口说话。
      “他们很早之前是朋友,后来收留了王离就彻底不来往了,林先生很喜欢花花草草,刚才屋里那盆是夏天刚送过来的,可能他也没想到是最后一次收到吧。”
      她怎么也想不到林先生这样的人会认识一个走野路子的人,但是一想到周青山以前也就理解了,毕竟谁没个过去呢。
      屋里的王阳摸着花瓣,嘴巴一张一合,发出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听不清在说些什么,““我们好像很久都没见过面了,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看啊,单处死活不让我收养结果好了吧,那头狼崽子连你这个都下得去手,怕不是忘记小时候你还抱过他呢,你说这么多年到最后留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吗?”
      可惜他说了很多在这个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人回应他,他的喃喃自语也没人能听见了,声音越来越小仿佛被风吹散,他的手很瘦一弯曲青筋就被皮肤包裹着恨不得冲出来,指腹和关节处起了一层薄薄的茧子夹着一根雪茄烟,消瘦的手指衬得烟身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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