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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
      宫老与风老相携而来。
      宫老道:“丫头呀,疯子说他识得此毒。”
      屋内众人一脸期待的望着风老头。
      风老头颇为享受众人瞩目,干瘦的爪子捏起一块点心,喝了两杯茶,才不紧不慢道。
      “如果我没猜错,此毒,来自于惑门。”
      见众人不解。
      他又道:“你们这事,急不得。下此毒之人,做的就是这门买卖,用于调教女子用,咳,也可以用来练功。”
      宫老凝了下眉头,“哪方世界出来的?”
      风老头瞟了一眼宫老,点了点头。
      宫老神色凝重,难怪风老头之前还卖关子。
      打什么哑谜,下淫毒练个狗屁功?
      还动不动就那方世界,可这老头子,对那方世界一个字也不吐。
      风染画美目一竖:“可有解?”
      风老头点点头:
      “此毒每月发作一次,你手里头的解药,用一次药可缓一次。但不治根。此解药在惑门可取,或找施毒之人找其根治解药。
      不过,不治本的解药用多了,伤身子,耗尽元气,久而久之加快衰老。”
      话落又古怪的望了一眼孔岭,才老脸尴尬道:
      “还有一解药之法,惑门练此药,意为培养女子,做为敛财工具。
      故,咳……那事……每回……可解。”
      立的像根柱子一样的孔岭望着风老,双眼猩红,一身煞气升腾而起。
      屋内窒息般寂静。
      风染画重重的叹了口气,孔岭是正人君子,哪里是趁人之威之人。她望着瓷瓶中近十几颗药丸,也不过一年多数量,当机立断:
      “孔岭!五日后,你与清菱成婚!”
      孔岭一脸痛惜之色,望向清菱的卧房,再转头目光是七分冷,余下三分狠。
      “我请尊长前来下聘。”
      事急从权。
      韩谨砚知晓后在书房静默半晌,去了画儿房间。
      风染画倚靠在软榻上,唇角噙着玩味,好以整暇欣赏韩谨砚盛世美颜。
      不。
      他眼里的拘促。
      轻咳了一声,韩谨砚轻启薄唇:
      “画儿,你从盐井离去后,我担心你安危。在蔼县安排了人手护着你,以便随时接应你。”
      风染画:“昂。”
      韩谨砚:“孔家与我韩家是世交,祖上相识于微识。我们韩家营的孔幕僚是孔岭的二叔。”
      风染画:“哦。”
      韩谨砚:“孔岭成婚,时间紧迫,他父母路途遥远,恐赶不上婚期。孔岭终身大事,还需孔叔前来操持见证。”
      风染画:“喔。”
      韩谨砚忐忑不安的道出事实后看着一脸平静的画儿,没有预想中的暴跳如雷,没有炸毛到怒骂,更没有愤而离去。
      风染画佻着眉眼,噙着笑意,就这么静静的望着他。
      一息。
      二息。
      一刻。
      一向山崩于前,不惊于色的韩谨砚,内心有种发毛的压迫感。
      终于。
      “还有吗?”风染画开口了。
      韩谨砚苦思冥想,小心道:
      “胥轻一事……我……我已经跟你坦白过了,我担心没有人护着你,才……命她贴身保护。
      胥轻没有事事向我回禀,她的任务只护你周全。画儿,真的!”
      风染画:“喔。”
      韩谨砚有一种宣判死亡的错觉,莫不是苍?一事暴露了?
      不应该啊。
      风染画对上

第159章 坦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