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事。”
“那是我们的女儿五五，以后你要照顾好她。”云芜艰难说出这句话。
方才系统突然出现告诉她，她在这个位面的时间不多了。
她放下不下自己的女儿，当初她为了生下女儿，可是差点把命给搭上。
“娘亲，不要，不要，五五错了，你别不要我，我不要爹爹了，我要娘亲。”
五五本来安静躲在一旁，甚至在偷偷流眼泪，小脸皱一团委屈着。
她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
她应该听娘亲的嘱咐，不该去找爹爹的，更不该私下撇下娘亲。
如今她又听到娘亲说要爹爹以后照顾好她，娘亲是不是不要她了？
云芜心口感觉像是在被烈火灼烧一样，她艰难开口：“五五，乖，我没有不要你。”
女儿是她在这个世上最放心不下的人，“让爹爹照顾你好不好？五五不是很想要爹爹吗？”
她跟女儿说完便望向无量，示意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女儿。
同时，她开口解释了当初他师傅的事情，那不能算是她的错。
是他师傅要伤害她，误触发了她身上的封印。
她从一尾白狐变回九尾红狐时，身上爆发出的力量杀死了他的师傅。
把事情解释清楚后，云芜便死了。
她死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这个位面，灵魂飘在空中。
她垂眸望着无量正在抱着她痛哭，女儿五五小小的一个人儿，也拉着她的手臂在痛哭。
而不远处的玄一，早就因为使用了违禁道术死了。
这个位面，她对无量的感情很复杂，一个高风亮节的人为了她背弃道门，她心中有感动。
可是，两人之间隔着的东西太多了。
无量心中有道义，哪怕他后来陪她去隐居，但他平时都会竭尽所能去帮助别人。
他的心中依旧存在着大义。
她则是一种随遇而安的态度，两人注定没办法轰轰烈烈爱一场。
所以，哪怕最后要离开，她依旧没有告诉无量，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死。
她不希望他的余生都活在愧疚中。
……
在白色的虚空中，云芜不知待了多久。
她感觉每日都有东西在她脑海中撕扯，似乎要从她脑中把什么取走。
一个个片段不断在她脑中逝去。
她想抓住，但是抓不住，就像是手中握着的沙子一般，抓越紧掉得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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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电竞男神的小画家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