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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2章 张月儿的过往[1/2页]

美食博主在古代发家致富 可可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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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娘脸色大变,急忙转身对阿牛说道:“阿牛,是官兵来了!”


      官兵怎么会来村里了?征兵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而且自家向来都是奉公守法的,并没有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啊。


      阿牛心里也一阵慌乱,但他看着惊恐的梅娘,赶紧安慰道:“媳妇别怕,我出去看看。”


      此时屋里的牛叔牛婶,以及牛阿香等人也都听到了村里传来的嘈杂声,出门问梅娘:“外面发生啥事了?”


      咋闹哄哄的。


      梅娘已是六神无主,声音颤抖地说道:“爹,娘,外面来了好多官兵。”


      官兵?


      牛叔牛婶虽然慌张,但没觉得村里来了官兵会跟自家扯上关系,还连忙安抚梅娘:“约莫是来抓贼的,咱们把门关上,别出去招惹是非。”


      而那边阿牛刚出门没几步,就被几个官兵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官兵上下打量了阿牛一眼,冷冷地问道:“你就是牛阿牛?”


      阿牛紧张地回答:“是,小民就是牛阿牛。官爷,有什么事吗?”


      那官兵抬手:“带走!”


      几名官兵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地将阿牛反手绑了起来。


      阿牛大惊失色,连忙挣扎道:“官爷,这是干什么?我犯了什么罪?”


      官兵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厉声道:“少废话!你们张家村的人,花钱找人代役,违抗朝廷征兵令,现在上头要严查此事!牛阿牛,跟我们走一趟吧!”


      阿牛一听,顿时懵了,结结巴巴解释道:“官爷,我家没干这种事啊!”


      牛家就他一个劳壮力,原本就不符合征兵的条件,怎么可能花钱找人代役?


      阿牛心里又急又慌,大声喊道:“官爷,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家就我一个劳力,根本不符合征兵的条件啊!”


      官兵却不理会他的辩解,不耐烦道:“少废话!上头已经查清楚了,你们张家村的人,家家户户都花钱找人代役,现在一个都跑不了!”


      阿牛还想再争辩,却被官兵粗暴地推搡着往外走。


      梅娘在院子里听到动静,急忙冲了出来,看到阿牛被绑着,顿时慌了神,扑上去抓住官兵的胳膊:“官爷,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家阿牛犯了什么罪?”


      官兵不耐烦地甩开梅娘的手:“滚开!再敢阻拦,连你一起抓!”


      梅娘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牛叔牛婶和牛阿香也赶了出来,看到阿牛被官兵带走,顿时慌了神。


      牛叔连忙上前,颤声问道:“官、官爷,我家阿牛犯了什么事?你们为什么要抓他?”


      岂料那官兵连解释都懒得再解释,直接一甩袖子,带人押着牛阿牛就快步往祠堂走去。


      牛叔牛婶急忙要跟上去,牛阿香也是心急如焚,一把扶住牛婶。


      但这时,梅娘却突然拉住了他们:“爹娘,别冲动!咱们斗不过这些官兵,先想办法救阿牛要紧!”


      为今之计是得找个能在官兵面前说得上话的人帮忙。


      “去找小宋!他一定有办法!”牛婶咬着牙说道。


      牛婶本不想连累到宋芫,可如今实在是走投无路,她记得小宋认识县令家的公子,应该能说得上话。


      哪怕是告到县衙里去,他们都要想办法救阿牛。


      此时祠堂前已乱作一团。韩千户端坐太师椅上,冷眼看着衙役将四十七名青壮用麻绳串成两列。


      牛阿牛踉跄着被推搡到队伍中,粗麻绳勒进他的皮肉,生疼无比。


      “官爷冤枉啊!”


      “官爷,我家穷得叮当响,哪有钱找人代役,肯定是弄错了!”二狗直喊冤。


      村民们跟着附和,叫嚷声此起彼伏,搅得祠堂前一片喧闹。


      韩千户脸上露出一丝不耐:“都给本官闭嘴!你们花钱找人代役,违抗朝廷征兵令,犯下如此大罪,还有何冤可喊?”


      他的马鞭重重抽在供桌上:“征兵册上,张家村出壮丁三十二人,我瞧瞧,这又抓到了四十七个,看来你们村的青壮年还挺多。”


      祠堂顿时鸦雀无声。


      村子外,一辆马车停在村口的大榕树下。


      张月儿掀起车帘,望着祠堂前乱成一锅粥的场景,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


      那些曾经对她指指点点、说她坏话的村民,如今都如惊弓之鸟,被官兵吓得瑟瑟发抖。


      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仿佛还在眼前。


      她被强行塞进花轿,抬进了老鳏夫的家。


      老鳏夫年过半百,身材臃肿,眼神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贪婪与猥琐。


      张月儿至今还记得,那老鳏夫揭开她红盖头时,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张月儿永远记得那种屈辱。


      老鳏夫枯瘦的手指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点燃的香,在她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红点。


      “叫啊,怎么不叫?”老鳏夫喘着粗气,兴奋地看着她咬破的嘴唇,“前头几个都叫得可欢了......”


      她死死盯着帐顶的鸳鸯绣纹,将惨叫咽回肚子里。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三个月后,张月儿站在铜镜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身上青紫交加的伤痕。


      镜中人眉眼依旧秀丽,眼底却再不见当初的天真。她慢慢抚过锁骨处的牙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李府的下人们发现,新夫人变了。她不再整日以泪洗面,反而对老爷曲意逢迎。


      老爷打她时,她竟能笑着递上藤条,老爷醉酒时,她温柔地宽衣解带。


      只有贴身丫鬟看见过,夫人半夜拿着剪刀绞着帕子,眼神怨毒。


      转机出现在重阳节那日。韩千户来李府赴宴,酒过三巡后离席更衣。


      张月儿“不慎”将酒泼在他官服上,惊慌失措地赔罪时,露出一截雪白手腕上的淤青。


      “大人恕罪......”她抬眼时泪光盈盈,恰到好处地让韩千户看见她颈侧的鞭痕。


      那夜之后,李老爷突然暴毙。


      大夫说是饮酒过度,只有张月儿知道,那碗醒酒汤里加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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