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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章 第 86 章[1/2页]

绿茶她好磨人 廿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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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从窗户开始。
      冬茵手撑着窗,掌心印在玻璃窗,二十多层的高楼,她一直闭着眼睛,害怕往下看,更不敢往前看。
      夜里灯火通明,只是玻璃阻隔了外面的喧嚣,也阻隔了外面的视线,可是她能看得清清楚楚啊。
      底下车来车往,人流密集。
      冬茵撑不住了,扭头想亲谢茗君,谢茗君躲开她凑过来的吻,冬茵急了,非要去亲她,谢茗君就是不给,来来回回几次冬茵要委屈的哭了。
      “……呜。”
      谢茗君在她耳边问,“要到了吗?”
      眼泪涌到了眼眶,水也冲到了门口,她堵不住,谢茗君更不堵不住。
      “呜呜呜……”冬茵哼着,难受的额头抵着墙,最后眼泪流了出来,真的哭了出来,“谢茗君……”
      “嗯?”
      “谢茗君,我讨厌你。”冬茵娇气地哼着,人还在抽搐,她的腿一抽一抽,谢茗君湿漉漉的手指去碰她的嘴唇,“怎么还哭了?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说要给你捞痒痒,现在呢?还痒吗?”
      “……我才不是这么说的。”冬茵哽咽了一声,她咬住谢茗君的手指,报复性地加重了力道。
      谢茗君的手指拿出来,她看了一眼,瞧着上面的牙印,拨着她的舌儿,在她屁股上拍得一颤儿。
      “怎么又咬人?”
      “就咬,咬死你。”冬茵偏头,一副挑衅的样子,舔到她指腹,那嚣张的样子又挨了一巴掌。
      “好疼。”冬茵闷闷地说。
      “谁让你记吃不记打。”谢茗君把她翻了一个面,两根手指夹着她的唇,冬茵被她弄得嘟嘟嘴,小脸皱着,好不开心的样子。
      谢茗君亲了一下她的嘴唇,问:“怎么了?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冬茵嘴巴被她捏着,说话不清不楚的,“腿腿上……水溜楚来了……”
      “嗯?你说什么?”谢茗君假装没听清楚。
      冬茵哼了声,谢茗君低头看了一下,随即莞尔一笑,“啧,今天的冬翻译官也是个小瀑布啊。”
      冬茵哭了,话更不利索了,“你老气呼我!”
      然而,她这样显得更可爱,谢茗君没忍住继续撩拨她,又是半个小时,把冬茵给折腾坏了,眼睛红红的,哭得的鼻尖微动。
      谢茗君赶紧靠过去亲她,唇对唇的哄着,亲到床上冬茵还在抽泣。谢茗君怕给人真欺负到了,哄着说:“我错了,别哭了,我给你□□?”
      “不要。”
      她说话娇娇的,叫人耳朵发软。
      “真生气了啊?”谢茗君手撑在她上方,冬茵声音哽咽着,“就是、就是换我在上面吧……”
      “你在上面就好了?”谢茗君问。
      冬茵点点头,“可能会好一点点……”
      “好。”谢茗君声音宠溺,亲她脸颊,“不许再哭了。”
      “呜。”冬茵又掉了一包泪。
      两个人位置对调,冬茵换到谢茗君身上的,眼泪掉在谢茗君脸上,谢茗君指腹压在上面擦掉了。
      冬茵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挂着,她坐在谢茗君腰下,一边掉眼泪一边在谢茗君身上胡作非为。
      之后,她们侧躺着亲吻,手指就没停歇。
      这趟路程挺有意思的,出去看看风景吃吃东西,逛到附近有几个老店,谢茗君去淘了不少唱片。
      晚上谢茗君就变禽兽了,她总是喜欢把冬茵弄哭。怎么说呢。冬茵吧,娇气、当个小哭包这点特别好,谢茗君也拿捏到了妙处,就是不管是冬茵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哭,都特别有韵味。她会哭哭啼啼的问她疼不疼,或者哭哭啼啼说自己很爽,谢茗君看到她的眼泪整个身体都麻了,像是满月狼人变身后需要血那样饥渴,只想咬死她,给她骨头都嚼烂。
      一番玩闹,冬茵彻底把王梦铃的事儿忘记,回部门大家没去问她,她开心了一个星期之后,突然想起来这个人再去网上搜,发现警方按着治安管理给她拘留了。
      网上跟放鞭炮一样,互相庆祝,高喊抓得好。
      经过这事儿,网民也纷纷发出质疑,把遗弃罪当轻罪真的合适吗?轻飘飘坐三年牢,真的不是在鼓励犯罪吗?
      冬茵这样的遭遇算是悲惨中的幸运,是很努力从悲惨人生中挖掘出来的幸运。很多孩子被遗弃后,因为没有人收养饿死病死了,很多孩子被人贩子捡走弄成残疾去讨饭,很多孩子被捡回去送到山里当童养媳,给那些老光棍一家人当生育机器……
      这还是能看到的黑暗。
      那些无法挖掘的黑暗该怎么办呢?
      很多人说,来到这个世界要感谢父母。
      其实不对啊,这份感谢,只是要感谢疼爱自己的父母,那些没有做好准备匆忙上岗、歧视性别,根本不会疼爱小孩的父母呢?该怎么感谢?
      因为禽兽是父母,就要宽恕他们吗?他们不是最罪大恶极吗?他们不是这美好世界的败笔吗?
      这一讨论引起了所有人的反思。
      冬茵没有开社交账号,只是偶尔刷到信息,跟着关注一下舆论的动向。
      期间她收到了一次监狱发过来的道歉信,写的什么还没来得及看,谢茗君直接把信给撕了。
      谢茗君说丢垃圾桶都觉得恶心,专门用垃圾袋装着拿到楼下丢了,回来用洗手液可劲搓手。
      年底她们工作也忙,冬茵没时间管他们,她赶急飞了一趟国外,她的事业并没有收到什么打击,甚至说提高了知名度,给她的机会越来越多了。
      她的朋友、她的爱人、她的家人都在为她保驾护航,她也变得更努力了。
      冬茵在飞机上,拿着贴着卡通图的速记本写字,累了她看看天边的,冬天看不到火烧云,云彩也变得很稀薄。
      她能想起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
      她什么都不敢碰,哪怕坐的头等舱,她也格外的拘谨,什么都要谢茗君提醒。
      冬茵勾出脖颈上戴的戒指,当初买回来细细的一圈,现在圈已经不圆了,她的唇轻轻地碰着。
      旁边同事看到了,笑着问:“想女朋友了?”
      “嗯?”冬茵微微愣。
      “你每次出差,你女朋友都会送你,她远远的看着你,你也找机会回视她,来来回回的小暧昧,还挺叫人羡慕的。”同事说。
      冬茵点头,她跟同事聊着,说说她跟谢茗君的事,她很喜欢夸谢茗君,不厌其烦地说谢茗君很好。
      同事说:“啧,还是找个老婆好,体贴。”
      老婆。
      冬茵心尖发痒。
      飞机落地,冬茵跟着队伍走,昂首挺胸。
      她出差的时候,遇到比较重要的会议,基本不会跟外界联系,走的时候谢茗君一而再的叮嘱她,一定注意保暖,身体不舒服要立刻马上叫医生。
      在家里谢茗君很宠她,把她照顾的很好,出门在外生怕她磕着碰着,联系不上就会担心她。
      以前读书的时候冬茵在外很少念家,一个人孤勇久了,会很好的克制自己。可现在夜里躺在床上,被子真的好冰凉。
      躺了一会,她起来开行李箱,想着找厚点的睡衣穿着睡,等她把行李箱打开,就看到行李箱里贴着一张便签,谢茗君写给她的。
      【黑色的是暖脚袋,粉色的暖手,灌热水就可以用,晚上尽量不要熬夜,去倒一杯牛奶喝,最后给你准备了一套我的睡衣。】
      鼻子酸酸的。
      冬茵去烧了一壶热水,给两个热水袋灌得满满的,她嗅着谢茗君的味道,突然的,就好想回家。
      好想谢茗君,想跟谢茗君抱着睡。
      这种想念来势汹汹,和她当年喜欢谢茗君,为她心动的时候一模一样。
      就觉得有点点难熬。
      这里的夜,跟家里的夜完全不一样。
      她熬啊熬,越熬越想谢茗君。
      每次工作完空闲下来,同事讨论什么时候回去,她也跑过去问,一副迫不及待,归心似箭的模样。
      几个老同事故意逗她说:“哟,我们的工作达人冬茵也期待回家啊。”
      “冬茵有家有室的怎么不想?”
      几个同事哈哈笑,冬茵脸皮薄儿,跟着笑起来,很快就被弄得脸红。
      同事说:“好好表现,这样你家里人就能看到你的英姿了,可以隔着屏幕一解相思之苦。”
      冬茵恍然,是啊。
      她们翻译官的浪漫不就是在此吗?
      把自己的语言当做表白。
      冬茵被激励了,每次发言带着满满的爱意,爱她的国家,爱她的家人,爱等她回家的谢茗君。
      她回国前把所有工作做完,就不用跟队回总部,在机场看到拖着行李箱直奔谢茗君而去,满心满眼就谢茗君一个人,领导都被她的速度惊到了。
      谢茗君被她撞了一个满怀,抱着她小转了半圈,天气冷,她们呼出来的气儿白白的一团。
      “走了回家啦。”谢茗君跟冬茵同事点点头,礼貌的打个招呼就牵着自己的女朋友回家。
      路上冬茵喋喋不休地说自己的所见所闻,谢茗君安静的听着,也跟她说国内的事儿。
      回到家,冬茵发现家里有点变样儿,客厅靠飘窗的位置挂红色的小灯笼,还放了成串的小鞭炮。
      起初冬茵以为她要布置元旦的气氛,好两个人一起跨年,后面谢茗君在墙壁上挂了一个小日历。
      冬茵有点不明白了,日子对不上啊。
      她仔细想了想,哦,原来是那个日子啊。
      她在网上买了彩纸回来,把自己从国外弄出来的大箱子包起来,慢慢缓缓地推墙边的角落。
      谢茗君看着她,她就把箱子挡在身后。
      但是箱子那么大,哪里藏得住啊,谢茗君摇摇头,她自己把眼睛闭上,“行了,你放进去吧。”
      冬茵把箱子放到角落,有床头柜那么高,她说:“不许看哦。”
      “好。”谢茗君点头,“我不看。”
      “你发誓。”
      “我发誓,我不看冬茵的礼物。”
      冬茵哼哼唧唧的,心里开心又很甜。
      然后接下来几天,冬茵发现自己礼物箱旁边又多了几个盒子,都是用的红色包装扎着漂亮的蝴蝶结,她好奇的挨个数,一个、两个……好多个。
      冬茵手那个痒啊,她看着谢茗君,“那是你给我的吗?”
      谢茗君点头说是。
      冬茵一句“我能看看嘛”没有说出来,谢茗君的手指压在她唇上,谢茗君眨眨眼,冬茵吞了一口气。
      “等那天在拆,能做到吗?”
      “我觉得呢,我就是……好吧,我能的。”冬茵深吸一口气,捏着拳头给自己加油。
      她高喊,“我可以的!”
      嘴上这么说,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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