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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歌儿本已经绝望。
  但方才林妈妈说的不无道理。
  沈怀谦如今娶得商贾女,有钱但无势,否则,这公子哥儿也不可能新婚头天就跑这种地方来。
  菱歌儿心里又燃起希望,愈发痴痴地望着沈怀谦,“只要能跟着公子,为奴为妾,歌儿都愿意。”
  沈怀谦还能说什么呢?
  他只笑了笑,“放心吧,我会尽快想办法。”
  实在不行……
  意识到自己居然动了出卖自己的心,沈怀谦忙不迭地摇头,试图把那念头甩出去。
  ……
  姚珍珠在沈怀珏的陪同下,缓步走过沈府的每一个角落,仿佛透过那些岁月留下的痕迹,走马观花般,见证了沈家世代的起伏浮沉。
  一座宅子,承载着几代人的命运。
  如今,她也卷入其中。
  冥冥之中,似有天意。
  姚珍珠立在中堂庭院里,目光扫向因无钱修缮而落败的每一处。
  最终落在庭院中间有着烧焦痕迹的树桩上。
  “那原来是什么树?”姚珍珠侧身问沈怀珏。
  沈怀珏正欲将小零嘴塞在嘴里,却又缓缓放下,暖融融的笑意也跟着收敛。
  “那是父亲种的梧桐树……有次大哥发疯,砍了树枝,还说要将它烧死,被母亲打了一顿才罢休。”
  姚珍珠凑近了去看,“还活着吗?”
  初宜沿着树根看了看,“该是活着的,但很难再长起来了。”
  姚珍珠若有所思,“试试吧。”
  于是,说干就干。
  初宜去请花匠,花匠来看了直摇头。
  “根茎烂了半数,费力救还不如重新栽一棵。”
  姚珍珠想了想,“我还是想救救看。”
  ……
  要债的人,比预想中还来得快。
  竟是连几日都等不得,才新婚头日就陆陆续续地上门来。
  当真是半分情面都不给沈家留了。
  元氏忙的水都顾不上喝一口。
  心里好似有团火在烧着。
  好不容易得了几分闲,元氏连干了两杯水,问道:“少夫人在做什么?”
  不止是她,沈家每个人都很关心姚珍珠在做什么。
  锦书自是知道主子心中所想,时刻关注着的。
  “在救树。”
  “救树?救什么树?”
  “被谦哥儿毁了的那棵梧桐树。”
  元氏神情一顿。
  那棵梧桐树,是沈庭轩为她种的。
  种下梧桐树,引得凤凰来。
  多么感人至深……
  结果,才第三年,就纳了妾。
  虽说有一定的苦衷,且等谦哥儿大了些才同那妾室圆房,可仍是元氏心里的一根刺。
  饶是如此,她也心甘情愿地为沈家做牛做马,肝脑涂地。
  女人不就该如此吗?
  三从四德,以夫为天。
  谁又不是带着嫁妆,带着希望和憧憬嫁的人?
  凭什么她姚珍珠一个商贾人家的女儿,却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元氏越想越气,“去把她叫来,我这个做婆母的,理应教教她如何做个新妇。”
  锦书有些迟疑,“就怕老夫人那边……”
  元氏睇她,“难道不应该吗?”
  新妇三日不出厨,婆母三日不出门。
  当年她嫁进沈家时,还是侯府主母的老太太,可没少搓磨她。
  凭什么到她这里,就得低声下气?
  她这个做婆母的还做着牛马,新妇却闲的去救一棵毫无价值的烂树。
  多年媳妇熬成婆,今日她非要耍一耍婆母

第24章 婆母威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