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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方可为耸耸肩,“谁知道……反正虞娘是失足落水,陈家媳妇据说是跳河自杀。”
  什么律法,什么天理,不过是给权势之下的普通人,画的一个圈而已。
  普通人,只能在规则以内。
  而手握权势的那些人,本就不在圈里。
  方可为又叹了声,压低声音道:“顾大人被暂免职务,弄不好,宴清也会受到影响……这南州城呀,池浅王八多,庙小妖风大,咱们人微言轻啊,还是行事低调些吧,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沈怀谦想着姚珍珠那些大展宏图的计划,隐隐担心。
  ……
  亲自去江都,是姚珍珠突然的决定。
  很多事情要安排,姚家的,沈家的,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
  姚珍珠忙的连水都没时间喝。
  但却无比喜欢和沉迷于这种状态。
  急需帮手,在禀明老夫人和元氏后,姚珍珠引了几个人进府。
  阮娘烧得一手好菜。
  璃心,霜翎,作为贴身丫鬟。
  仇九,是车夫。
  手握财政大权的少夫人,用自己的银子,多雇几个人,谁又能说什么?
  只海棠玉竹瑟瑟发抖。
  那车夫,那两丫鬟,不就是常飞来飞去,出入书香斋的神秘高手吗?
  好在姚珍珠仁慈,将二人交还给了元氏安排。
  若要有人问她们,在书香斋都看到了什么?
  答案是肯定的。
  少夫人娴静温柔,平时,除了喝茶就是看书。
  大公子偶尔闹闹,看似不着调,实则和少夫人私下是很恩爱的。
  除外,不可能有别的。
  等沈怀谦酒足饭饱回家时,正遇几人在议事。
  一看好几张生面孔,他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家门。
  面容不过三十出头,却满头白发的阮娘,年纪和姚珍珠差不多,虽穿着丫鬟的衣服,但依然能感觉得到满身杀气的璃心和霜翎。
  再加一个笑起来,脸上那道斜向的刀疤,仿佛就要裂开似的仇九大叔。
  四个怪模怪样的人,齐齐看来。
  搁谁也怕呀!
  沈怀谦扭头就想跑。
  “夫君。”
  姚珍珠及时将他叫住,一一介绍后,说道:“此行去江都,我打算多带几个人,你没意见吧?”
  沈怀谦呵呵:“我能有吗?”
  目光对上,他迅速躲开。
  “那个,我喝多了,我要睡觉。”
  然后,逃似的溜去里间,钻进被窝里。
  姚珍珠:“……”
  她自认为,在揣摩人心方面,是有些天赋的。
  可沈怀谦昨晚怪异的举动,实在令人费解。
  尤其他还哭了。
  情难自禁,泪如雨下,却无声无息的那种。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跑了。
  听说在书房关上门待了一晚,天刚亮就出门了。
  姚珍珠没个头绪,微蹙着眉。
  阮娘将刚泡好的茶,递一杯到她手里,轻言细语又语重心长。
  “永远别去猜一个男人在想什么,就像永远别去试探一个傻子究竟有多傻那样。他想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自己要什么。”
  姚珍珠深以为然地点了下头:“阮娘说的有理,我们继续说我们的……仇九叔,陈家媳妇的死因,县令府怎么说?”

第70章 规则内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