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姹到的时候,银殊正依偎在云阎怀里,酥胸微露,好不快活。
看来她猜的没错,铁定是银殊告状了。
云姹乖巧上前,不动声色的问,“义父唤我来可是有事?”
“听银殊说,你不仅打了她,还脱光她的衣服,把她吊在树上?”
云阎简洁的道明缘由,脸上不温不火,令人难以揣测。
些许小事,若是放到以前,他是不会管的,不过是看在银殊还有些用处,给她几分薄面。
“是银殊有错在先,我才对她略施惩戒。”
云姹言辞凿凿,说的坦荡,她早料到银殊会避重就轻,净捡能污蔑她的部分提及。
再说了她管束下属,理所应当,没讨嘉奖就不错了,何错之有。
“说来听听。”
孰是孰非,云阎不在乎,他当然知道此事跟银殊脱不了关系。
只是借机刺激云姹,让她产生危机感,有竞争对手,才有压力。
否则依云姹心慈手软的性子,循环渐进还是太慢了,他要让云姹尽快接手阎冥。
静观其变的银殊,生怕云阎相信了云姹的说辞,她酝酿出泪花,靠在云阎身上。
小声抽泣,“首领,你别听她狡辩,是她突然冲上来动手打人,我都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
“若你没错,我自会还你公道。”云阎眼底闪过厌恶,他看向云姹道,“继续说。”
“今日我途经校场旁的小路,见银殊心怀不轨,要强行与我的人行苟且之事。”
“义父知道我的东西,向来不喜别人沾染,便训斥了银殊,谁知她非但不自醒,还出言辱骂我。”
“实在不堪入耳,骂我不要紧,还连带把义父骂了去,如此狂妄,不该罚吗?”
云姹巧言令色,倒没有作伪,她只是稍微修饰了下自己的形象。
还给银殊挖了坑,每个字她都斟酌推敲过,任谁都挑不出错处。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骂首领。”
银殊急声否认,好端端的,上升到云阎那性质就变了,扣那么大顶帽子给她,也不怕闪了舌头。
哪怕整件事银殊没错,光辱骂云阎这一条,就够她受得了。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骂我贱人?”
云姹语速不疾不徐,她稳操胜券,成功将祸水东引,转移注意力,剔除薄熠尘的存在。
尽管薄熠尘是此事的关键人物,云姹不想过多的在云阎面前提及他。
“没有。”
银殊矢口否认,她是骂了,但无人作证,她是不会承认的。
况且她骂的是云姹,跟云阎有何关系,银殊一时猜不透,云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想不到阎冥里,还有敢说不敢认的人,我都嫌害臊,以后行走江湖,千万别说你是哪的,义父丢不起这人。”
知银殊脾性,云姹专挑人痛处挖苦,她字字珠玑,并且不离云阎。
谁是君子,谁是小人,被云姹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就是没理她也占三分。
云阎挑眉,古灵精怪的丫头,说的冠冕堂皇,惯会利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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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唇枪舌战的较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