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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花正在给一个曹婶子看病,听着她询问了症状之后,从桌上的一个药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随即又给她倒了杯水,让她服下。
      “何先生,你这痛风的药丸咋和方才刘家媳妇调理小日子的药丸一样?”曹婶子也不是找茬,就是那么一问。
      荷花脸上的和煦变了变,很快就道:“婶子,药丸瞧着都一样,可用的药不一样。您放心用便是。”
      “哦,也是。”曹婶子想了想也对,搓药丸子的人都是同一个人,可不看着都一样嘛。
      正要拿起来吃,就听见外头沸沸扬扬的尖叫恐慌声,吓得她手一抖,药丸直接掉在了地上。
      外头的人相顾失色,见她呆呆愣愣的,只会走,不攻击人,这才渐渐镇静了下来。
      “太吓人了,这是谁呀?”
      “伤成这样,赶紧去医务室呀!”
      “你傻了吧!医务室的医生哪里有何先生厉害!死人都能救活了。”
      “对对对,我都吓糊涂了。”
      “诶诶,她走进去了!”
      梨花看到门口血肉模糊的傀儡,脸色当下变得很难看。
      “哎哟我的个妈耶!吓死个人了!”曹婶子弯腰捡起药丸,抬头就看见个浑身是血,面如金纸的人,一个哆嗦,药丸又掉了。
      “都伤成这样了,何先生,给她先看看吧。”曹婶子也顾不上去捡药丸了,赶忙站起来,让出位置给她。
      走得太匆忙了,没留意脚下,捡了两次都没能吃上的药丸,一脚被她踩碎了。只是她光顾着要躲出去,没发现踩碎的药丸里碎里掺着一只小小的红色幼虫。
      “真是废物点心。”看着破破烂烂的梨花,荷花厌恶地掏出三角锥,握紧,锋利的边刃瞬间刺入她的表皮,鲜血顺着上面繁复的符文凹槽向刀柄的方向汇聚。
      刀柄微微泛着红光,血液快速流失让她脸色变得苍白,可她却一点也不在意。握住刀柄,朝梨花的心脏狠狠刺入。刀柄上的符文像是活了一般,随着不断涌出血液,一同向心脏处流去。
      如破烂娃娃一般的梨花浑身剧烈抖动,面部表情极其扭曲,眼珠子全部凸起,几乎要夺眶而出,眼白血丝满布,瞳孔不停振动,透着无限恐惧,万分痛苦。
      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地方竟肉眼可见地长出新肉,恢复如初。只是新长出的肉与原本的肌肤之间似乎产生了色差,黄白相间,有的地方甚至红黄相间。看上去像得了什么奇怪的皮肤病,斑斑驳驳的。
      不过是一个人破布傀儡,修补好已经是她对梨花莫大的恩赐,至于修补成什么模样,她怎么会在意这些。
      看着破衣烂衫,修补过程中意识回归的梨花,承受不住强行修复的痛苦,面部不受控制,造成歪嘴斜眼的,非常扭曲难看。荷花不耐烦地呵斥道:“滚进去。”
      梨花像个年久失修的老机器,反应慢了几拍,才有所动作,走的步伐更是古怪,同手同脚,走起来歪七扭八,笨拙迟滞,越发没有个人样了。
      “下一个。”见梨花进了房间,荷花才朝门外喊了一声。
      “咦?那个姑娘呢?”曹婶子推开门,只看见地上流了一滩血,人却不见了。
      “她好了,浑身破破烂烂的,有些不好意思,就从后面走了。”荷花解释道。
      “也是,女同志害羞也正常。”曹婶子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看着荷花的眼睛,脑子糊里糊涂的,就觉得非常信服她的话。
      “来来来!你们看,这流了一路的血迹,还说不是你家喇叭花!”一个好事者,指着地上一直蔓延到屋里的血迹,道。
      “你才喇叭花,你全家都是喇叭花!”胡大娘叉着腰,对一次次喊梨花为喇叭花的大娘非常不满。
      “行,那你把你家那什么苹果花还是韭菜花的喊出来,

第62章 苹果花还是韭菜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