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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勤这几日都是上夜班,何树跟着副厂长去了老厂那边开例会。家里只剩下胡大娘一家子。杏花躺在大壮身边,轻拍着他的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哄着他睡。
      杏花有些茫然若失地看着昏昏欲睡的大壮,思绪混乱。
      娘的腿越来越瘸了,走路深一脚浅一脚,晃的厉害。也肿得很厉害,可她偏偏一无所觉。让她去医务室看,还被骂嫌钱烧的慌,要送给那些没本事的医生,将自己轰了出房间。
      一向爱卖乖又贪嘴的梨花突然变了个人,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有时候一走就是好几天,回来的时候浑身伤。有时候分明没下雨,她却湿淋淋地走回来。上次经过她的房间,看着她扔了一堆沾着大量血迹的衣服。可看她身上似乎没有伤。
      荷花更是奇怪,从小一起长大的,每天生活在一起,在老家的时候更是三姐妹挤一个房间,怎么突然间就会医术了?怎么想都觉得非常奇怪。特别是最近她越来越古怪。完全没有了记忆中的那个模样。前两天还看到她张开嘴吐出一大团黑雾。实在太诡异了。
      特别是她每次看大壮的眼神,视线粘腻腻地贴在他的身上,充斥着贪婪和莫名其妙的兴奋,让人毛骨悚然。
      杏花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娘和两个姐姐会变成这样。
      要是当初没有跟大嫂闹别扭,自己没有哭着不嫁给大嫂的侄子,没有搬来和二哥这里住,是不是娘和两个姐姐就不会变成这样?
      她叹息了一声,合上眼,强迫自己睡下,不再想这些早知当初的假设。
      才觉得刚睡下没多久,外面刮着风,窗户吱吱嘎嘎地作响,扰的她心烦。
      认命地爬起来关窗户的杏花,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连一颗星星都没有,这个夜空仿佛被浸在浓墨中,无边的黑暗让人压抑,连空气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寂。
      唯独挂在天边的那一轮月亮格外明亮,散发着冷冷的银辉。突然眼角余光瞥见几个黑影在墙头闪过。待她转头看去,却早已不见人影。
      杏花的心脏怦怦跳,看了一下在床上熟睡的大壮,又看了看隔壁,眼底闪过几分犹豫。
      她关上了窗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非常焦虑地咬着大拇指。
      忽然,她灵光一闪,眸光熠熠的看向大壮,道:“对,就这么着。”
      天很黑,过道里的灯的开关在客厅那一头,她抱着还在熟睡的大壮,轻手轻脚地走在过道里,屋里太黑了,她的心怦怦直跳,总觉得非常诡异,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她。越想越害怕,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着冲出了屋。
      她悄悄地打开院门,正要踏出门口,背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吓得她一哆嗦。
      “这么晚了?还要上哪去?”起夜的胡大娘路过客厅,见有杏花蹑手蹑脚地开门,于是跟了出来。
      “是,是娘呀。”杏花抹了抹额角的冷汗,颠了颠怀里的大壮,暗暗咽了咽口水,再抬眼,眼神里带着几分焦急,道:“大壮有些发热,怕是着凉了,我带过去给唐先生看看。”
      “费那事做甚?不会让荷花看看?”
      “娘,你昨儿不才跟二嫂吵了一架。她能让我带大壮给荷花姐看病?”怕胡大娘再说什么,她紧接着又道:“再说现在都这么晚了,荷花姐也睡了,明天荷花姐还有那么多病人

第67章 欢迎来到我的猎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