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渡方才抬手制服她的那一刻,谭小酌也迅速将自己手中的针剂收到了袖口之中,还好,差点这针就扎在她的身上了。
程远渡从梦中惊醒,警惕性非常强,谭小酌还没松一口气就已经红着脸挣脱起来:“程……程远渡,快松开你的手,你要把我掐死了!咳咳!”
程远渡眼中逐渐恢复清明,被他压在身下的谭小酌面色绯红带着一抹痛苦,程远渡尴尬地松开手。
翻身坐在了床边:“哼,我倒以为你是何目的,没能想你们南疆就是这么教育女子的?”
这话说得多少带了一丝骂爹。
“方才你手里的东西交出来!”适才程远渡借着月光看到了谭小酌手中微弱的光,想来是铁质物品。
谭小酌捂着自己的脖子坐了起来,伴随着一声剧烈的咳嗽和缓气后,才能勉强说话:“咳咳,相公,人家对你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嘛,控制不住才会偷看你的~”
“俗话说得好,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谭小酌水眸凝视着程远渡,话锋一转,带了一丝旖旎入骨:“至亲至疏夫妻呀!”
对于古代的人而言,铁质的东西基本上都能和刺杀扯上关系,谭小酌绝对不会傻到将自己手中的针剂交给他。
谭小酌随口说了几句酸诗来抒发自己的感情,奈何程远渡听了之后脸瞬间爆红。
“荒唐!姑娘家家竟对如此词曲直言不讳,成何体统!”程远渡气得准备拂袖而去。
方才高度紧绷的神经,又因谭小酌气到血压升高,程远渡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谭小酌:“……”大哥,咱这承受能力未免也太低了叭?
她不过就说了一首情诗描述一下夫妻之间纯纯的感情,然后这位爷就晕了?
好在谭小酌早就习惯了程远渡经常性被自己气晕,此时不打针更待何时啊!
谭小酌快速地将程远渡的袖子拉了上去,从自己的袖口将针剂拿了出来,注射在程远渡的静脉。
如今程远渡已经注射了一针,很快就会慢慢好起来了。
她曾经听将军府的下人说过,当初程远渡一身戎装乘胜归来,京中主路上尽是少女怀春之心,他的风华盖世绝对不能在疾病的折磨下蹉跎。
谭小酌将针剂收起来,撑着小脸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均匀的小麦肤色,面部流畅的线条,月光将他纤长的眉毛投下一层阴影,这个男人,应该是自信的,是骄傲的。
怎么会是一心赴死的悲悯呢!
谭小酌心情复杂,看着程远渡的睡颜感慨万分,最后却又架不住周公向她发来的睡觉申请,去梦里和周公下棋了。
不知不觉中,迷迷糊糊的谭小酌手脚并用地抱住了程远渡。
翌日,程远渡从美梦中清醒,看着抱着自己的女人,巴掌大的小脸埋在自己的怀中,没有了往日的张牙舞爪。
许是一夜带着谭小酌的馨香,程远渡这次竟然睡了一个囫囵觉。
“小野猫!”程远渡眉宇间带着宠溺,就连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声音的温柔,就这么凝
第32章 坐胎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