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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伶人馆[1/2页]

奈何王爷要娶我 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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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魏国,崇安十七年,东都城内,繁闹的街道上店肆林立,幡旗飘扬,来往行人络绎不绝。
      城北宣阳坊长孙相府府邸大开,府门内,长孙崇巍着紫金祥云朝袍还未褪下,便携家眷安静伫立在正红朱漆大门旁。
      春末夏初,闷热的天气,直挠人心底。
      管家曹德生伸长脑袋心焦地不停向宣阳坊街道张望,心里暗骂自己派去的小厮,怎这么没用,都过去几个时辰了还没回来回信。
      “曹德生!”
      “在。”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曹德生心肝一凛,额间不由生出几分冷汗。
      “大小姐怎还没回府?两个时辰前,你就告诉本官,大小姐到了东都城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可有看见她!”
      曹德生抬头快速看了长孙崇巍一眼,又猛地低下,额间的冷汗顺着脸庞滑入颈内,他双手拢袖半弯腰恭敬地站立在长孙崇巍身侧,“这……这……”
      长孙崇巍饱满的额头因曹德生的凝噎而皱起,他不耐烦地冷哼一声,正想出言呵斥,府门外就传来小厮急迫的叫喊声,“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往城东常乐坊的伶人馆去了!”
      “什么!”长孙崇巍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他将小厮叫至身前问话,“你可是亲眼所见?”
      那小厮因剧烈跑动,嘴唇发白,喉头发干。他难受的吞咽一口口水,回道:“回大人,确是小人亲眼所见,大小姐还说见着模样俊俏的她还要带回府!”
      长孙崇巍脸色发青,他甩袖向常乐坊的伶人馆赶去,“胡闹!她这是想干什么!”
      曹德生急忙上前安抚长孙崇巍,“大人息怒,大小姐刚下山,又正是风华正茂时,不懂事理,图个新鲜,责怪不得。等大人将小姐接回府内,再细心教养一番就好。”
      长孙崇巍显然不听,他冷哼一声,高呼,“备马!”
      “是。”曹德生劝慰不得,快速弯腰应声。
      还伫立在府门旁,穿着繁重衣服、闷得浑身是汗的二小姐长孙宛如,凑近她母亲低声询问:
      “母亲,长孙荨不就是个被送走的怪物吗?为何爹爹还要将她接回来?这回来第一天就去那腌?的伶人馆,以后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丢人事情呢!那枫云苑我央了爹爹许久都不曾送我,她这一回来,爹爹就给了她,真是生气。现下还将我们晾在这府门前许久,让人白看了笑话,真不知爹爹怎么想。”
      二姨娘嘴角扬着一抹笑,她拉过长孙宛如纤嫩的手放在手心拍了拍,安慰道:“宛儿不用担心,那枫云苑迟早是你的。初时,我还担心长孙荨是个精明人,铁定会回来抢走属于我们的一切,现下看来这担心却是多余了。这长孙荨不是来抢东西的,是来送东西的。”
      长孙宛如还想再问两句弄个明白,二姨娘却早已转身回府,吩咐下人准备食膳恭迎大小姐回府。
      常乐坊伶人馆外,长孙荨坐在伶人馆对面的青石墙上,与门前的小厮大眼瞪小眼。
      正当两人斗得难分难舍时,长孙荨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甘拜下风地转移了目光,看向晒得正烈的太阳。两刻钟过去,她父亲怕是在赶来的路上了。
      长孙荨从墙头一跃而下,她低头理了理灰旧的布衫,踏步向伶人馆走去。
      那伶人馆的小厮见长孙荨向前走来,神经紧绷地想伸手拦截。长孙荨知道这小厮是看不起自己,她慢条斯理地从衣袋里掏出几锭银钱,摊放在手心,十分做作地在胸前划了个弧度,让小厮看清手里的银两,才放回衣袋。
      小厮见长孙荨虽然穿的是粗布衣服,但手里的银两却是真金白银,也就放了她进去。
      长孙荨刚踏入伶人馆内馆大厅,就有一道柔和的声音响起,“姑娘,这是要听曲还是要看戏?”
      长孙荨看向迎面走来的伶人,那伶人有一双波光流转的媚眼,两片丰盈动人的嘴唇。
      她上前一步,轻挑地戏谑那伶人,“我若是都要呢?不知公子是否作陪?”
      伶人眼波一转,吹弹可破的脸上升起一抹轻蔑,“姑娘若是要,奴岂敢不从?”
      长孙荨轻笑一声,白净的脸庞散发着柔和的笑容,“这怕是委屈公子了吧,如此美貌却要招待我这么个穷酸百姓。”
      “来者是客,岂有委屈之说?姑娘雅座请。”
      长孙荨唇角含笑,兴味渐浓的眼眸直盯伶人不放。面前这伶人生于伶人馆神态却尽显高傲,谈话间又将姿态放得极低,这怕不是个普通的伶人吧。
      “桑虞,这是要招待哪位贵客呢,竟把本公子抛至一旁不理?”
      长孙荨看向突然出现身穿黑色精致蟒袍、身材挺拔的男人,有些奇怪,这常乐坊难不成还有小倌招待男客不成。
      见到男子,桑虞脸上立马没有了刚才长孙荨见到的轻蔑,反而一脸恭敬。
      “陆公子就别打趣奴了,奴岂敢不理公子,只要公子不嫌弃奴便是。”
      陆栖迟眼角一挑,没再打趣桑虞,他转身面向长孙荨,眼神玩味地在长孙荨身上打转。
      看了许久,陆栖迟忽而一笑,“姑娘,知道这伶人馆是什么地方吗?”
      长孙荨对陆栖迟的话毫不意外,自己这身粗布衣服,确实不适合来这权贵该待的地方。
      长孙荨索性放开自己的性子,不再跟他们装斯文,“这伶人馆说好听点就是个卖艺的地方,说不好听点就是个孟浪的地方。公子能来,为什么我不能来。”
      说完长孙荨还不满足,她犹豫了下,学着东都纨绔子弟摆阔的模样补充一句,“我有钱。”
      陆栖迟被长孙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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