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些风吹草动,他们就草木皆兵,一心就想着尽快解决发生的问题,所以报酬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听着李光一本正经地讲着他的“生意经”。
我无不厌烦地警告他,要是他再不告诉我,这些跟她有什么关联的话,我现在就轰他出门,让他回家去做他的发财梦。
“你先别急嘛,这次的委托人……”
“是她家!”我情绪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李光见我如此激动,便扭过头去,用手指搔着鼻尖,支支吾吾地说:“这次的委托人……不,不,不是她家。”
“出去!”
“你先听我说。虽然这次不是她家,但保不齐下次就是她家了啊!你想一想,你要是长期接这种活儿的话,说不定哪一天就能遇见你的女神了!”
“你看你!说归说,别乱扔东西好不好!像个小孩子似的!你放下!你快把那个给我放下!会出人命的!”
李光指着我手里的一块大砚台,颤颤巍巍地说道。
“那你去告诉委托人,这个活儿我干不了。
“行倒是行,可我拿了人家的定金。”
“那你还给人家不就完了吗。”
“还不了了,钱都让我给花了。”
“多少?”
“十万。”
“你!”我举起手里的砚台,作势就要往李光的身上扔去。
“别别别!你知道的,钱在我手里是过不了一天的!”李光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挡在身前,时刻警惕着我手的方向。
“那可是十万啊!你是怎么做到在一天之内把它都花光的啊!”
“花钱这种事,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买几个名牌包就差不多了。”
“你又把钱花在了女人的身上了是吧?吃了这么多亏,你怎么就一点记性就不长呢?你早晚有一天会死在石榴裙下面的!”
“那做鬼也风流。”
“你跟我耍嘴皮子是不是?好,这次我就让你长点记性,你就等着执法者来请你喝茶吧。”
“执法者要请的话,也是请你和我一起去喝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执法者询问我的话,我就一口咬定咱俩是同伙儿。到时候别说这种活儿了,你连算命这老本行,都很难营生下去喽。”
说完这话,李光吊儿郎当地坐上了身旁的座椅,然后将它转得像游乐园里的娱乐设施一样快。
“你简直就是个无赖!”
“不好意思,我就是无赖。要么你替我还钱,要么你接下这活儿,要么咱俩去执法局喝茶;反正就这三个选项,你自己选吧。”
看到李光这副流氓嘴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狠狠地将砚台砸向了桌面,然后整个人都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思考着如何才能解决这件事情。
在思前想后了种种因素以后,我开口说道:“就算我想接这活儿,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实在是不懂那些‘断阴阳,通鬼神之术啊。”
李光见我口风松了一些,立马俯身凑过来,眉开眼笑地跟我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
“是啊。委托我的那家根本就没有鬼,一切都是我弄出来的。”
“你弄出来的?”
看着李光一脸得意的表情,我有些发蒙。
“对啊。说起整件事的原因,话就长了,你听我给你讲昂……”
李光给我讲的整件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他认识一个名叫罗本的电脑高手,他厉害到什么程度呢?
据说就连比尔·盖茨创建的微软公司,都给他发了一封邀请函,聘请他到那里工作。
至于为什么这样一个前途无量的电脑高手,会与李光这种小混混认识的呢?
那我们就不得不提一提,罗本的一个恶习赌博了。
据李光说,罗本是这样形容他的这个恶习的,他说赌博就像吸·毒一样,一旦沾上就很难戒掉。
就像那些瘾君子,手里一有钱,就会去“溜冰儿”一样,他一有钱,就会立马拿去赌。
赢了继续赌,输了借钱赌。
前前后后六年的时间,他就把自己攒的积蓄都输了进去。
不仅如此,他还把他父母养老的钱,都给赔了个精光,自己也因此丢掉了让众人羡慕的高薪工作。
如此种种的教训,非但没有让罗本醒悟,反而让他更加地变本加厉。
网上的平台、身边的亲人朋友、信用卡……
凡是能借钱的地方,他都借了个遍。
还不上,他就给他远在老家的父母打电话。
为了给儿子还钱,他那远在老家的父母,把世世代代生活的祖屋给变卖了。
将近六十岁的老两口,租了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当做余生的居所。
结果,罗本一拿到他父母变卖祖屋的钱,并没有去还债,而是又拿去赌了。
跟往常一样,罗本不仅把这笔钱都给输光了,还欠下了好几笔新的外债。
最后,被多个平台以及个人追着要账的罗本,走投无路地向林大山借起了高利贷。
起初的几个月,罗本还能按时还钱,但到了后来,罗本就开始找各种借口延误还款日期。
再到最后给他电话,他基本上就不接了。
你想想林大山是什么人啊?
林大山可是能把自己的老婆扒光了,扔在大街上的混儿种啊!
黑了他的钱,你还能有好吗?
就在罗本拒接电话的第二天,林大山就带着一帮小弟,浩浩荡荡地来到罗本居住的地方。
一句话没说,进屋就开砸,其猛烈程度,让周围不知情的邻居们,都以为罗本的家在装修呢。
至于罗本本人,自然是免不了一顿毒打围殴。
在动手之前,林大山就警告他的小弟们,不要碰罗本的双手。
因为他还指望着罗本,用这双手还他钱呢。
&nb
第285章 【三十八】邪门的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