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平见简欣然没有反应,直接报了警。
他对执法者说,他怀疑自己的妹妹妹夫,因为不愿意照顾老人,而谋杀了她。
调查,取证,送检。
等结果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钟。
简欣然直愣愣地坐在客厅里,眼睛直视着母亲卧室的方向,不言不语。
眼泪已经流干了,左脸被简安平打过的地方,已经红肿一片。
“我是死者家属,请让我进去。”门口传来说话声。
简欣然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眼睛惊恐地望向门口。
宋轶跨过警戒线,走了过来。
他紧抿着唇,看着脆弱苍白的妻子,她脸上的痛楚和无助,揪着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老公。”
简欣然嘶哑着嗓子开口,眼泪再一次汩落下来,宋轶一把将简欣然搂进怀里。
“执法者同志,还有他,他是同谋,快把他抓起来。”简安平见宋轶走进来,又开始叫嚣起来。
宋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简安平,你这个只会啃老,打女人的孬种!”
简安平恼怒地冲过来,被执法者一人一边给架住了。
“执法者同志,我岳母的死,我也很悲痛,但我可以保证,她的死跟我妻子无关。”宋轶将简欣然放开,无视简安平
“怎么无关?就算与简欣然无关,那也跟你有关,简欣然为了你什么都肯做,都是因为你!”
“是你容不下我,容不下我妈,要跟简欣然离婚,说不定就是因为这,她才傻子一般,为你做这些事。”简安平大声嘶吼。
“潘队,死因调查结果出来了。”
正混乱着,一名穿白大褂的法医,从门口走进来,“死者死于心脏骤停,属于猝死。”
“死者生前,经常服用治疗高血压的药物,以及一种叫做氨磺必利片的药。”
法医继续说着。
简欣然听了忙点头道:“我妈因为有认知障碍,医生给开了氨磺必利片。”
法医点点头说:“初步判断,死者应该是吃了过量的这种药物,再加上跟其他药同服,才导致了死亡。”
“昨天夜里,我给我妈按摩了身体,她见我太累了,就让我先去休息,把水和药给她放在桌上就好,我见她坚持,就照做了。早知道,早知道……”
简欣然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不能怪你。”
宋轶心疼地搂住妻子,“妈应该早就有了寻死的念头。”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众人都惊疑地看着宋轶。
“昨天深夜,我接到岳母的电话,她托我好好照顾欣然,还说她去了那边,也会感激我的。”
“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却只说,欣然很需要我,让我赶紧回家。”
“挂电话之前,她又突然叮嘱我,让我回来后,去一趟老房子。在她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一份文件,让我拿给欣然。”
“挂断电话,我越想越奇怪,就想给欣然打电话问问,才发现岳母是用欣然的手机,给我打的电话。”
宋轶说着,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我赶回来后,先去老房子,拿了这份文件。”
他把文件先给执法者看了看,然后又递给简欣然。
与其说这是一份文件,不如说它是一份遗嘱。
因为文件的第一页写着:“请带着吴馥郁女士的死亡证明,前来办理相关手续。”
后续的事情简单很多。
尽管简安平不想承认,执法者还是确定,老太太是死于自杀。
在银行的密码柜里,放着老房子的房产证,和一封写给简欣然兄妹的信——
“安平,欣然:
 
第465章 【七十八】最后的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