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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西乘商务车和丈母娘到了小区门口。
      下车拖着行李箱带路回家。
      到家门口时觉得里面出奇的安静。
      言西打开门,几个同学或在沙发,或在桌边看着手机。
      花末则坐在旁边抹着眼泪。
      啥情况?不在的时候被人把老家给端了?输得底朝天了?
      言西活跃一下气氛,说:“当当当当,妈咪到啦!”
      “妈。”
      “阿姨。”
      大家有气无力。
      奇怪了。
      言西走到洋哥旁边,问道:“啥情况?怎么不打牌了?花末咋还哭了?”
      “一个臭逼养的砸门把末姐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说吵他睡觉了,骂得那个难听。”洋哥义愤填膺。
      但话说屋里这么多人,还能被对方一个人给骂输了?
      “末姐不让我们帮忙,怕出事,就赔礼道歉给人送走了,回来就哭,哎。”洋哥补充道。
      “媳妇儿,是楼下那个猥琐大叔吗?”
      “嗯。”她梨花带雨的点点头。
      “妈咪,您先坐,我去处理一下。”
      说完,言西从楼梯咚咚咚跑到下一层的门前。
      敢欺负自己媳妇儿,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哐哐哐用力敲开门,果然是个猥琐至极的大叔。
      又瘦又矮,头发像一个月没洗过,如柳如絮,眉毛中藏了一颗大黑痣,眼皮低垂倒三角眼,鼻毛从外翻的鼻孔中野蛮的冒出来几根,牙缝里塞着青黄相间的菜叶。
      看到是言西,赶紧把门掩得只剩半张脸宽,问:“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楼上的邻居,想找你谈谈,让我进去。”
      猥琐大叔看得出来,言西是来报仇的,哪里敢开门让他随便进。
      “进什么进,有啥话就在这里说。”
      言西看了看屋里,乱七八糟,一地的废纸、昏暗的灯光,好好的一个阳光房被这人败成了一间地下室。
      “这房子不是你的吧?”他笃定没人会如此糟蹋自己的房产。
      “不是又咋样?”真被他猜对了。
      “我还以为你是房主,原来只是个租客,那就好办了。”
      “你什么意思?”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们家和周围的邻居一向是客客气气,唯独你是个例外。
      前段时间我媳妇儿买个健身器,刚练半天,你就上门说嫌吵。行,她马上就不练了。
      今天我媳妇儿的同学从大老远来找她玩,说说笑笑很正常,大白天的你居然上门说吵你睡觉。
      你有事就说事,骂人干嘛?还骂那么难听?
      她嫁给我这么多年,我都没舍得让她哭一次,你倒好,几句话给骂哭了,不应该的。
      我来找你,就是要一个公道。”
      言西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在他心里,花末只能自己欺负,别人通通没有资格。
      尽管大部分时候,不,是绝大部分时候,都是花末欺负他。
      “你,你想怎样?”猥琐大叔摆出一副烂命一条的架势。
      “这房子多少钱租的?”
      “我凭什么告诉你?”
      这个猥琐大叔很不上道啊,不行,得给他点压力。
      “我如果跟房主说,你把房子弄成这幅模样,你猜他还肯租给你吗?问你多少钱租的,你就老实回答。”
      “八千,好了,你可以走了。”
      “行,不过不是我走,是你要选路走,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
      “什么两条路?”
      “一条,我可以替你把以后的房租付了,但楼上爱怎么蹦?就怎么蹦?,不准再上楼抱怨半句。第二条,我去找房东花双倍价钱把这房子租下来,你呢卷铺盖滚出去。”
      “我凭什么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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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破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