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您还不知道吧……”
张婶子巴拉巴拉的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同云仁杰说着,直到一语过后,云仁杰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婶子……”
云仁杰看着一旁的吴金兰开口问着。
吴金兰眼看着事情是瞒不住了,所以也只能招了。
“云大哥,是霁瑶不让我告诉你的,所以我才……”
云仁杰一听也赶忙的朝着墨家走去。
此时的云霁瑶正洗漱好了躺在床上磕着瓜子看着墨寒渊低声的问着:“这么说那妇人也是你找的?”
她就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凑钱的事情,那云姝婷陷害墨寒渊的事情还没过去一个月能,沈从山这边就旧情重现了。
不过以沈从山那个老王八蛋的性子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做不出来啊!
就在这时云霁瑶突然听见院子里的骚动便赶忙穿鞋想着出去看个究竟。
结果看见的却是同吴金兰一起来到墨家的云仁杰。
“霁瑶啊,婶子谢谢你……”
此时的张婶子泣不成声的看着云霁瑶说什么也要给云霁瑶跪下。
“您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
张丫经历了那种事情,张婶子自是没脸替张丫讨回公道的,可眼下沈从山进了监狱,她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另一边方才还激动不已的云仁杰在看见云霁瑶之后却难得的镇定了下来。
“瑶儿,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看着云仁杰眸子里的担心,云霁瑶臭屁的说着:“爹,我是谁啊,我可是你云仁杰的女儿,他能欺负到我?”
云仁杰点了点头,低声的说着:“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看着云霁瑶那张与自己亡妻越来越像的脸,云仁杰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想到当初那老者的话……
此时的云仁杰倒是有些希望云霁瑶是原来那个样子。
沈家,在同王淑芬大吵一架之后,沈文山就一气之下离开了。
这时王淑芬的大儿媳见状赶忙上前劝解着:“娘,公爹就这么走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王淑芬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声:“不用管他,当了几年的村长都找不到北了,由着他去,你这公爹主意大着呢!”
如果不是沈从山如今沈家哪会出现这么大的事情。
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抓到狐狸反倒是惹了一身骚。
衙门里,因为沈从山被关进了大牢,所以这有关衙门的一切相关事宜都暂且交到了张廷手上。
沈文山看着以前自己随意进出的衙门,此时竟然有了几分犹豫。
思索片刻之后,沈文山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原本以为沈从山倒了,自然人人都巴不得踩一脚,可事实却并没有沈文山想象的那么糟糕。
张廷此刻正在整理着衙门的典籍看着走进屋子里的沈文山没有趾高气昂也没有颐指气使,反倒是同寻常一样客套的问着:“沈村长是有什么是事情吗?”
张廷问完,沈文山的眼睛里有着拘谨随后试探的开口问着:“大人,您能否让我见从山一面。”
其实早在沈文山走进来的时候,张廷就知道沈文山肚子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了。
沈从山为官多年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其中未必没有沈文山的手笔。
只不过因为证据不足,身份低微所以这才侥幸的逃过了一截。
如今若是让这两个臭鱼烂虾再混杂到一起,指不定又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眼下虽然沈从山进了大牢,却并没有进行发落。
可铁一般的事实摆在面前,人证物证具在,沈从山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张廷脸上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个恐怕不行,衙门无正当理由是无法进行探视的,这个您应该清楚!”
“可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同从山商议的。”
张廷听了这话心中冷笑了一声,是,想着怎么免除牢狱之灾,怎么保住自己的乌纱帽,的确很重要的事情。
“真的不可以,还请沈村长莫要为难我……”
果然在张廷再一次拒绝之后,沈文山也不装了。
当着衙门里所有衙役的面直接将张廷骂了个狗血喷头。
“张廷,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如今你当了衙门的典使神气起来了是吧,别忘了,你不过就是我们沈家的一条狗,没有我弟弟你连个屁都算不上。”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弟弟倒了,这衙门的县令就能轮到你了吧……养不熟的狼崽子,你以为你有了今天的地位都是因为谁?我今日还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就算我弟弟倒了,这衙门的县令也断然不会由你来做!”
众人就这样怔怔的看着指着张廷鼻子破口大骂的沈文山。
从沈文山的态度和行为就不难看出平日里沈家兄弟有多么的仗势欺人,为虎作依。
沈文山不过就是一个村长,而张廷虽然只是个典使却也是朝廷命官。
被这么破口大骂一通张廷脸上丝毫没有怒意,脸上依旧是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沈文山问着:“这骂也骂了,气也撒了,就请沈村长赶紧回去吧,在下还要整理衙门资料就不送您了。”
张廷说完之后就看着一旁衙役轻声的说着:“送沈村长!”
沈文山似乎还像是未解气一般,朝着张廷大声的喊着:“张廷,我告诉你,日后你的下场也绝对不会好过我弟弟的,我就睁着眼睛看着这一天。”
送走了沈文山之后,门外的衙役就来报,说是华庭的院长墨文渊来了。
“快,赶紧请院长进来。”
墨文渊虽然在朝廷并无官职,可是因为是华庭的院长学识渊博,也是十分让人敬重的。
“张大人,草民见过张大人。”
就在这时那穿着一身黑色暗纹衣袍,花白的头发被束在脑后的墨文渊看着张廷躬身行着礼。
“墨院长不必多礼,快请坐。”
张廷赶忙就招待墨文渊坐下,按理说墨文渊掌管着整个华庭怎么会有时间来到衙门呢!
想到这里,张廷犹豫着开口:“大人,是不是犬子在学院里惹什么祸了……”
虽然在张廷心中是十分相信自己的儿子的,可他也总得先了解个情况。
“哈哈非也非也,是这样的,朝廷派人来征收华庭的学费,这学院里也就只有哲言一个人没有上缴了,所以老夫今日闲来无事就是向来问问,张大人家里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华庭是朝廷下旨办学,所以这学费也是朝廷定期下来收取的,按理说这都一个月了,可是张哲言还是没有上缴学费,这在以前是从来未出现过的。
所以墨文渊就是想来问问张廷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想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能办的上忙的。
张廷一听这话当即就愣住了,华庭的学费他在上次哲言回家的时候就已经给他了?
“院长实不相瞒,上次哲言回家的时候,我就已经将钱给他了……”
张廷看着墨文渊沉声的说着。
对于张哲言这孩子的品行墨文渊还是信得过的,想来这事是有蹊跷的。
“这样张大人,我回去的时候会好好的同哲言了了解一下情况的,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也会第一时间告诉您的。”
华庭院长的房间里,墨文渊看着站在屋子中间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张哲言轻声的说着:“哲言啊,不用害怕,我呢今日去见过你父亲,他说上次你回家的时候就已经将学费给你了,可有此事啊……”
墨文渊看着张哲言循循善诱的问着。
张哲言低垂着脑袋,随后点了点头。
“那你的钱都去了什么地方了,是弄丢了
第287章 不宜见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