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传来消息,近日,皇上要去围场狩猎,皇亲国戚、文臣武将都要参加,原来这南越派来了使者,皇上借着狩猎之名去接见。
叶慕川想着冬儿自从进府后就未再出去过,正好带着她出去透透气,也可以借此机会向沐大人表明,他的心腹并没有暴露。
到了狩猎那一天,冬儿着了一身简单的衣裙,带着沐意涵和红书上了叶慕川为她们准备的马车。
冬儿和沐意涵从未参加过这样的活动,显得很兴奋。
红书表面上也跟着兴奋,心里却是冷冷一笑。
到了围场后,冬儿几个人进了叶慕川早就安排好的帐篷,透着帐篷的门帘向外看去,旌旗摇动,每隔十丈就站着个远处还传来骏马的嘶鸣声,好不热闹。
叶慕川匆匆待了一会儿就要走,中午皇上要宴请南越使者,身为太子的叶慕川自然要出席。
临走前他带走了红书。
冬儿和沐意涵心领神会,一则沐大人肯定也会出席,二则叶慕川并不希望冬儿去抛头露面,毕竟现在她这样无名无分地跟着自己已是委屈,又怎能让她去看别人的颜色,听别人的嘲讽呢?
红书却是以为自己比那两个没见过世面的蠢丫头上得了台面,太子终于清醒了一回,她甚至想太子其实对自己也并不是全然没有情意的。
“呦,我说三弟最近一段时间要不就是待在太子府,要不就是待在军中,如此老实本分,原来身边藏着个美娇娘啊!”说话之人便是大皇子叶慕风,此时正是一副挤眉弄眼的神态。
“皇兄说笑了,听说这醉仙楼的云姑娘都被收了做侍妾,还是皇兄好福气啊!”叶慕川也是笑着回答。
皇上膝下子嗣较少,皇子只有三个,二皇子早逝,如今只剩下了大皇子和太子。
这大皇子整天都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嘻嘻哈哈的,对于美酒和女人来者不拒,时常在皇上面前装出一副忙于政务的样子,皇上哪有不知,念在他并未惹是生非的份上,也就不追究了。
二人进了主帐后,向坐在正中间的皇上行了个礼,便落座了。
这皇上虽已人在中年,眉宇之间却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风范。
其他大臣以及南越使者均在帐中,皇上一声下令,宴会就开始了。
宴会都是大同小异,无非是喝酒吃菜,看看歌舞,南越使者对北夏恭维一番。
叶慕川觉得无聊极了,一直想着等会儿要带冬儿出去骑马,又想到要吃饱了才有力气,正要夹菜,却瞥见红书在斟酒之时,从指甲里弹出一些粉末,数量不多,遇酒即化。
要不是自己眼尖,就着了道了。
叶慕川继续伸筷夹菜,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仔细一想,原来还纳闷,为什么上次见了这丫鬟,自制力顷刻崩塌,想必玄机就出在这药粉里头。
正好邻座的一个武将说了个笑话,叶慕川借机端起酒杯,一只手遮掩着喝了酒。
不知情的人都以为太子风度翩翩,用手遮住了笑颜,其实叶慕川只是为了方便把杯中之酒倒在地上而已。
果然,红书见他喝了酒甚是高兴。
酒到酣处,南越使者开口说出了意图,原来这南越和北夏交界之处,气候干旱,热得土地都开裂了,连年庄稼欠收,民不聊生,不利于边疆安稳。
于是南越派出使者要求和北夏一同在边界之处挖一条鸿沟饮水。
但因工程浩大,条件艰苦,南越一方希望北夏能够派出一名有能力的臣子。
这南越使者又提到,先前都是大皇子接待的,觉得大皇子就很不错,不如干脆就让大皇子去督管。
皇上还在沉思,沐大人率先开口:“皇上,老臣认为此事大为不妥,不论经验和能力,都是太子更胜一筹,此事理应由太子前往。”
说来也奇怪,沐大人和太子心里都清楚,二人不是一个阵营的,那么沐大人应该处处帮着大皇子才对。
可恰恰相反,就如刚才一般,他偏偏帮着自己,就如和大皇子作对一样,在外人看来,自己和沐大人的关系好得很呐。
不过这视察边防重镇的活儿自己可不愿意干呐,还不如留给皇兄。
于是叶慕川开口道:“沐大人此言差矣,皇兄机智敏捷,更是泉思如涌,口吐莲花,这邦交之事交给皇兄,再合适不过了。”
皇上心中其实早有定夺,虽然大皇子各方面都不如太子,但交给他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还是无妨的,况且多年来自己偏爱太子,确实有失公允,也应该给他个机会去历练历练,补偿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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