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王裕安王道,“所以,二皇兄才会找想着用那么多美人要送去安抚什么大人的吗?”
淮阳王一听这怒了,从地上爬起来,气愤的道,“老四,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都是老五那个家伙陷害我,我几乎就没踏入那处院子,否则的话,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做出那么多恶心的事……你少含血喷人……”
“够了!干什么?”德兴帝问。
众人静默不已,司马正伦走出来,“启奏陛下!臣昨日代陛下去慰问了过镇北将军府众人了,镇北将军之孙顾家大少于十五晚回的京,正好遇上凶案,期间还帮忙抓了几个凶徒。”
德兴帝道,“是吗?这些年他在外,可受苦不少呀,帝都这些才俊里,他属独一份,洒脱不羁呀。”
“启奏陛下,关于漕运军的事,臣与顾家大少说了,只是他所说此事原本便是舅家的事情,他常年在外,也不是很清楚,京城中的事情,倒是托他的小妹照顾,臣请示过顾家大小姐,大小姐之言是,此事舅家已与她说过,希望陛下所有一切皆依律法处置就行,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若因为身份有异,而处置偏颇,实不是他们的待见,只是还苏家一个公道,一切听凭陛下处置。”
司马正伦拱手,“臣实在觉得顾家大小姐厚道,昨日已为花灯会受伤的筹集资金,等城门解禁之后,请广德寺的大师念经祈福,又筹集一些物品药材,交由广德寺,请代为布施,不过,陛下,臣倒是有些好奇,顾小姐曾说过我朝一些官吏乃邀名之徒,实乃想问一句铁御史,漕运军作乱,洗劫商人店铺,怎么没见你参一参?敢情你这铁御史也不是一般铁,而是专门捡软柿子捏呢?”
“你,你胡说什么……”铁御史气的铁青,“漕运军作乱之事,自有陛下定夺?那儿容我等多言,他们犯国法,自然有国法裁定!”
司马正伦道,“原来铁御史参事儿还挑人呢?”
“司马大人,臣问一句不该问的,我不知你是代陛下前去慰问才会参奏你一本,如今,你既然解释清楚,自与此事无关,你又何须挑我的刺。我身为御史,本就有闻风而奏之职能,不过,司马大人既是慰问,就不该如何又在顾家吃吃喝喝。”
“铁大人家的人到是想去吃吃喝喝,可惜这不没人赶了出来,”司马正伦淡然一笑,“你这怎么不参参自己的人,乱闯镇北将军府?”
“司马大人何出此言?”
司马正伦道,“我在顾家吃吃喝喝期间,正碰上你家一个侄儿想闯入顾家,结果人家拦着,莫非您因此怀恨在心?”司马正伦探花出生,着实口才了得。
“你血口喷人!”铁御史大怒,圆瞪双眼道,“陛下,老臣,老臣绝不是……”
司马正伦道,“老将军在外吃草根卧雪堆,朝廷怎么就容忍你们欺负他家后人,陛下,顾家大少爷从北桥关回来跟我提起一件事情,说,大雪封山,边关无粮,朝廷的粮草久久不运过去,老将军便上了奏折,请求供应粮草,期间可能因为也知道户部的心思,同时写了信给顾家让顾家也帮忙准备一些粮食,接到老将军的求助信之后,大小姐曾让顾编修上各位大人府上求助,可收效甚微,最后不得已将银子送人户部,哀求各位大人速速筹集粮草,送去边关,铁大人不知此事?”
铁御史微微凝眉,“自然知道,我家中也给出不少粮食。”
“大人这样做也无可厚非,何况人家也是诚意购买,不过话老将军在外浴血奋战,将士们离乡背井,苦守边关,为的可是家国安全,淮阳王去才一顿饭,大人都能联想到不悯世人,那么多的将士,铁大人怎么就怜悯一番?顺便敲打敲打那些随意怠慢我朝将士之人?”
御史台众人一下傻眼了,说实话,此事关系重大,何况也不是一人说了算的事情,说起来六部都扯的上关系,他们参谁?这要不是司马正伦跟淮阳王没什么关系,一直在皇帝跟前办差,还以为这是淮阳王指使了司马正伦出来咬人,可是这,这到底是针对御史台,还是针对众人……
还是这原本就是陛下的意思。
众人一时间不明所以,个个心中也不由得警惕起来。
司马正伦却道,“我在这里倒是替那些边关将士问上一问,朝廷为何要克扣将士们的粮草?铁大人,你知道,在你吃着热水热饭的时候,边关的将士在吃什么?他们将战马杀死,做了干粮,那是曾经陪伴了他们战斗的马匹,是武器,可是铁大人怎么既装聋作哑,看不见,不参一参这些尸位素餐的大人们……若是那些战马都被吃掉了,敌国来袭击,我们的将士用什么抗击敌人……”
话没说完,户部尚书大惊,扑通一声跪在
第209章 儿臣愿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