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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阿。”
      贺含桃费力的撑开眼皮,入眼的一切都极度陌生。
      她转动眼珠环视了一周,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架子床上,床身通体为紫檀木制成,睡在上头甚至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木质香味。床栏上雕刻着镂空的“?d”字图形,荼白的围帐绣着细碎的杏花禁锢在木床两边。
      她暗自使劲卖力的转动头颅,想知道谁在说话。
      “桃桃师姐,需要喝水么?”
      一张白白嫩嫩的笑脸凑到了贺含桃面前,一双不大不小的三白眼此刻眯成一条细缝,微微扁塌的鼻梁,短圆的下巴略微后缩。
      这长相不笑的有些许顿感,但是一旦笑起来时却亲和力十足。
      是张眼生的脸……
      “这是哪阿……”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进水,贺含桃开口声音暗哑。还没说几个字呢,喉咙里就涌起一阵不适感。“咳咳咳咳咳……”
      “没事吧桃桃师姐,”女孩担忧的看向桃桃,身体前倾作势要来帮桃桃顺气。尔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踟蹰不敢往前,只得尴尬的立在床边搓手。
      “没事,咳咳……”桃桃捂嘴轻咳了半晌才缓了过来,继而又问道。“这是哪里?”
      “这是范佑长老的寝殿,乾元殿的偏房。”小师妹从腰封中掏出手帕,递过手帕给贺含桃示意她擦擦嘴。说道,“我叫秦欢,师姐你伤势太重了,我刚初见你时还以为你……”秦欢说着又陡然意识到什么,顿了一下,才又说道。“这几个月都是范佑长老在帮你疗伤……”
      桃桃试图活动下肩膀,却发现自己浑身软弱无力,使不上一丝劲儿。这熟悉的感觉,是以往每次她自断经脉后都需要经历的阶段。
      此刻还好,等到晚上全身骨骼重生时才是最痛苦的。现在的她经脉初成雏形,器官如若孱弱老人,整个人全身透露着一个衰败的气息。
      “秋月……”贺含桃想起了无冤横死暗涌泉的秋月,猛然激动起来,胸口不断起伏,气息变得紊乱,出气不赢。
      秦欢脸色变得黯淡,轻声安抚道。“你昏迷之际,范佑长老已经着大师兄和二师兄共同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秋月这一百多年来,因桃桃打点,她一直负责和桃桃一起在后山喂养灵兽。她不同于桃桃,没有需要打通的关系,平日需要花费灵石的地方也不多,所以除了后山的工作她并不会再去洗扫堂认领其他牌子。
      而秋月本人平时为人低调不爱走动,在其他弟子看来有些沉默寡言。受了委屈也不会吭声,总是一副伏小做低的做派。她自以为这样便会减少事端,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她不知人善被人欺。
      那日她独自一人前往信元堂听讲,因步履匆急不小心撞上了在杂役弟子中号称土皇帝的刘戚,虽秋月当下就拱手道歉,却还是引起了这小人的惦记。
      从那日起,刘戚便阴魂不散的骚扰秋月,不断逼迫秋月与其苟合。秋月不依,便在一日深夜叫人将秋月从寝阁绑了过来,奸辱杀之弃于暗涌泉旁。
      要说为何这刘戚如此胆大包天,目无王法。只因他是敬事堂管事弟子刘丹云一母同胞的胞弟,这百年来,天禅峰因刘戚枉死的冤魂没有上百也有九十。
      “但是你放心师姐,范佑长老已经命弟子将刘戚,刘丹云及其同伙一同挂在敬事堂整日用三昧真火灼烧,现下怕是飞灰湮灭,一魂一魄也是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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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