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
方正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这句话本身，而是这个声音。
发出这个声音的是一个自己从未听闻过的悦耳女声，跟原本冰冷冷的声音截然不同。
他忍不住在脑海中问道，“你是…系统？”
这声音却不耐烦起来，“除了我还有人能跟你在脑海中这样对话吗？”
方正这才肯定这声音的确是原来冷冰冰的系统，果然有猫腻。
但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事的时候，解决眼前的事要紧。
“你刚才说要杀了他？”
“对。”声音不急不缓，“想要登上巅峰就需要鲜血铺路，假如你没有这种决心的话，那你就没资格继续拥有我。”
“你愿意为了登上顶峰而去伤害无辜者的性命吗？”
方正心里一惊，他不知道为什么这系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这样而来的强大我宁可不要。”
虽然方正很想要强大起来，但假如这样的代价是一个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那他宁可另寻他法。
他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也绝不是不择手段的魔徒。
系统顿了片刻，似是确定了方正的心意，那女声变得凌厉起来。
“那就杀了他，记住，你今后若是还想继续在强者之路上走下去，那你就必然要手染鲜血。”
“记住。”
“一切阻挡你前进之人。”
“一切对你有杀意之人。”
“杀！”
最后这个字在方正脑海中回转不停。
黄犬见方正似是在发呆，终于看到逃生机会，疯狂逃命。
但方正却没有给他机会，眼神一冷，一记飞踢让他倒在了地上。
嘎啦。
又是一声令人胆寒的骨裂声，这记飞踢正印在黄犬小腿，这下他可彻底站不起来了。
原本速度是他的优势，但双臂被废，他又怎么跟方正相比。
“啊，放过我，我是江龙会的人啊！”
此刻的黄犬终于没有了刚才的狠劲，开始求饶起来。
不够，还不够恐惧。
看着在地上打滚的黄犬，方正眼神冰寒，心中涌起一股戾气。
又是一脚下去，随着一声骨裂声，黄犬的叫声愈加惨烈，此刻他的四肢都已无法动弹，看着方正的眼神满是惊惧。
随着一股气流飘入，方正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
他随手捡起掉落在一边的短刃，在黄犬惊惧的眼神和不断地咒骂声中插进了他的胸膛。
手中短刃上的鲜血在提示他自己刚刚了结了一个生命，但此刻他的内心却超乎想象的平静。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平静，好像经常做这事一般，但方正确定他可不是什么杀人狂魔。
“第一次做这事就能有这样的心态。”
“你…很不错。”
脑海中的声音打断了方正的思绪，这次他不管说什么也得问清一些事了。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变强大？”
方正必须知道与这个所谓系统合作到底有什么代价，否则他的内心总感觉有石头没有落地。
“我是什么存在这点目前的你没资格知道。”声音顿了片刻才悠悠道。
“不过你记住一件事，帮助你强大的同时我也在成长，我们是一心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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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决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