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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辰,晏倾其实还在府中尚未离开。
      宫禁和城禁执行力度本就严格,先帝驾崩不足三月,臣民尚在守孝之中,除了取消一切宴会活动之外,夜间更是禁止任何人在外面喧哗逗留,惹是生非。
      宫门落钥之后,除非发生内乱或有人造反谋逆,否则御林军绝不敢以任何理由打扰皇帝就寝。
      不过即便她还没走,长公主府的气氛跟寻常也有些不太一样。
      寝殿内灯火通明,照得一室静谧柔和。
      温瑾却有些心神不宁,手里的书停留在那一页已经很久,一个字也看不下去,眼睛频频看向坐在窗前像是在欣赏夜色的晏倾。
      “殿下可有什么心事?”
      晏倾头也没回,声音疏懒:“没有。”
      温瑾抿唇,“臣想跟殿下说说话。”
      晏倾转过头来,单手托腮,颇有兴味地看着他,“说什么?”
      温瑾微默片刻:“殿下今日把纪尚书家的嫡子也带进了公主府?”
      晏倾嗯了一声:“你又有意见了?”
      “臣不敢。”
      “敢也没用。”晏倾声音听着温柔,一字一句却是戳心窝的刀子,“本宫没打算征求你的意见。”
      温瑾敛眸:“今晚府中气氛不太对。”
      “嗯。”晏倾点头,“本宫让麒麟卫把胡云飞和纪池玉送走了。”
      送走了?
      温瑾一怔,心头泛起异样感觉:“送去哪儿?”
      “还能送去哪儿?”晏倾斜睨他一眼,“到底是朝廷命官的嫡子,本宫还不至于这么快就把他们送上黄泉路。”
      她要的是胡御史和纪尚书投鼠忌器,从此不敢再招惹她,甚至在必要时候乖乖听话。
      而不是真的要一个个树敌。
      前世跟她无冤的那些人,晏倾不会主动跟他们结仇,能利用就利用,但胆敢阻她路者,该死还是得死。
      晏倾这辈子没打算做个心慈手软之人。
      “殿下。”沈墨在外面请示,“摄政王登门,殿下现在见吗?”
      “见。”晏倾起身往外走去。
      然而不知想到了什么,即将跨出门槛之际,晏倾转身走了回来,径自走到笼子外面,抬手招了招。
      温瑾朝她靠了过来。
      晏倾一只手伸进笼子,摸了摸他的头顶,就跟摸宠物一样的动作,却带着几分威慑力:“乖一点,别做不该做的事情,否则本宫饶不了你。”
      丢下这句话,她才转身走出去。
      温瑾怔了怔,还没来及感受她掌心停留的温度,心头忽然一沉,一种不安的预感骤然袭来。
      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且完全超出了他能控制的范围。
      可一时却想不出来。
      直到晏倾出去之后,再也没回来。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甚至大半夜过去。
      晏倾一夜未归。
      温瑾抬手轻捂着心脏位置,那里跳得厉害。
      晏倾应该只是有事耽搁或者出府去了,他如此告诉自己。
      毕竟晏倾很忙,不是时时刻刻都会待在府中。
      然而当侍女端着早膳进来,视而不见地膳食放在桌上,又目不斜视走出去之后,温瑾才真正确定了那股不安预感的由来。
      放下书,他抬

第25章 不详的预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