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一直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是在走水逆,要不然怎么三天两头的上公堂打官司。
她上一个官司才结束没几天,还不等她喘口气儿呢,现在就又要成为“苦主”了,果然这个寡妇的身份给她带来的麻烦开始一一显现了。
不过她已经跟大宝有了约定,等其他的宝宝们再稍微长大一点的时候,再跟他们说想要解除婚姻关系的事,所以现在就算是遇到了这些麻烦,也只能先忍着解决着,把这段时间给熬过去再说。
昨晚聂培生的家属听说了消息之后,果然找到了府衙来,跪在外面哭了很久。
那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应该是他的娘亲,看她一身补丁摞着补丁的衣服,再看到她哭得几度要昏厥过去的样子,林溪也是觉得心酸不已。
只是她并不会因为同情那个女人,就将自己的诉状给撤回。
就算聂培生的目的没有得逞,但是他的动机一样让人难以原谅。
林溪现在很清楚,当时聂培生会一头从墙头上栽下来,绝对不是偶然,应该就是那个蒙面公子派人在暗中做的手脚。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那自己到时候要面对的,又是一种多么危急的情况?
她的空间里有再多的防狼工具,要面对的还是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万一她失手了,等待着她的又会是怎样惨烈的下场?
一想到这一点,她就对聂培生的行为格外深恶痛绝,更遑论会接受放他一马这个提议。
“萧娘子,我求求您了,培生是我的命根子啊!您要是把他送到大牢里去了,就是要了我的命啊!您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他到底也是没有伤了您啊!”
那老妇人的哭声更为凄厉,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格外?人,就算是整个府衙里灯火通明,也让人有种脊背发冷的感觉。
林溪看着已经跪爬到自己脚边,死死抱着她的大腿哭诉的女人,心里的同情逐渐转为了厌恶。
她忽然发现了聂培胜那种“理所当然”的想法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了,他们母子之间的性格简直就是一脉相承。
而且这个老妇人根本就不会去想,她儿子的行为会给别人带来什么样的危害,那种极端自私的性格难怪会把聂培生养成一个废物。
她眼神冰冷地看着老妇人的哭诉,心里只有厌恶而没有半分动容,就这样一直等到老妇人哭到没了词儿,才开口说话。
“你的儿子是你的命,我的清白就不是我的命吗?就因为他没有得逞,我就应该放他一马,那他要是得逞了呢?你们就欢欢喜喜地上门跟我提亲,等着我嫁到你们家里当牛做马,做你们的摇钱树,要么就背着被人毁了清白的罪名,要么受尽白眼唾骂,要么一死了之?”
“到底是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脸,这么厚的脸皮,这么理所应当地跟我提这种要求?”
林溪并没有因为老妇人年纪大了,又哭得哀哀可怜,就给她留下半分情面,因为在她面临危险境地的时候,又有谁对她手下留情了?
 
第218章 活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