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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疼,乖乖,帮我解除痛苦,好不好?”
      他拿出他的致命杀手锏,装可怜脆弱,博取她的同情,然后掰开她捂嘴的小手,强势霸道地封住她嘟囔着的小嘴。
      又抽掉腰带,将两人身体给绑在了一块。
      马车内的气氛顿时暧昧到了极点,喘息加剧,温度陡然升高!
      这时,马车行进了另外一座大山,山路不平整,颠簸得剧烈,导致马车晃荡得厉害。
      马车内的动静,也随着马车的剧烈颠簸变得越来越大,令赶马的车夫听了都不禁脸红心跳。
      护龙卫指挥使听着车内叫喊闷哼,却面色平静无波,还狠狠一甩马鞭道:“快点!这么慢,什么时候能到咱西凉边境?”
      秦菱顿时哭得眼泪都出来了,觉得外面的护龙卫可能是故意赶马的。
      这一程,经历过十几起山匪拦路,跨过十余座大山,路过几条河流。
      虽然颠簸动荡,路途遥远,但于马车内重伤骨折不能起的司澜宴来说,却是一种绝妙享受。
      回到西凉皇宫的时候,已是八天过后了。
      一路上,秦菱虽然也很享受,但她却没有司澜宴那么好的精神状态。
      毕竟,司澜宴在成为植物人期间躺了半年,得到了充足的休养。
      而她,在那半年里,每隔三天就会给司澜宴献血一次,还为他操碎了心,在离宫那五年间好不容易恢复的气色,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虚弱了下来,回到了刚穿书时候的惨白无血色。
      一下马车,她绵软无力地瘫倒在了寝宫里,好几天都没能下榻,腰酸腿软得厉害,上身也被啃得满是暧昧痕迹。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跳崖重伤骨折的不是司澜宴,而是她秦菱。
      回宫后,司澜宴每天都会守着她,每晚都要抱着她睡,似乎是生怕她又跑了,跟个还没断奶的孩子似的缠人。
      还总是在她面前喊疼,以缓解身体疼痛为由,求她和他酱酱酿酿,提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要求。
      她看他重伤不起只能坐在轮椅上,想到他变成这样与她脱不了干系,因为愧疚,心底一软,通常都会答应下来。
      所以,她和他一样,大部分时间是躺在榻上休养。
      现在是一看到他喊疼,她就会双腿发软直打颤。
      小青还笑着安慰秦菱:“娘娘,陛下这是怕您又跑了,故意让您下不了榻呢,这甜蜜惩罚,您就受着吧,左右您也得到了舒爽啊。”
      秦菱则是没好气地说:“这舒爽给你吧,我是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重伤骨折的就会是我了,哎,我这老腰,感觉要断了......”
      司澜宴可能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也可能是想着她久未下榻走动,心疼了吧,突然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接下来,司澜宴去了一趟天牢,也不知道和秦菱的父母族人说了些什么,待了半天才出来。
      且从天牢出来后,当天就命人伪造了假证,帮助清洗镇国公府的罪过。
      紧接着,又下诏赦免了秦氏一族。
      司澜宴做完这些后,就坐着轮椅来到秦菱面前,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同她说:“乖乖,你的父母族人,已无罪释放出狱,正在桃园里,想和他们说说话吗?”
      秦菱心口一震,瞪大了眼:“司澜宴,你为何要这么做?”
      她知道,原主的父亲和二哥,是真的叛国逆贼,并不是被冤枉的。
      这也是穿书这么久,她没有为他们求情的原因。
      司澜宴修长指节顺着她如瀑秀发:“乖乖,我是为你。”
      她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司澜宴,你就不怕秦文渊和秦蘅恩将仇报,反将你杀了吗?”
      穿越到这个世界,秦菱还没有见过这具身体所谓的亲人。
      可能是原身和亲人之间流淌着近亲血脉的缘故,得知秦父秦母以及两个哥哥都被赦免出狱后,她这心口没来由升腾出一股激动之情,令她眼眶都湿热通红了。
      司澜宴面无波澜地看着她:“只要你开心,我不怕。”
      她感觉他可能是疯了:“你无须为了我,置你的江山社稷于不顾!”
      司澜宴轻笑,高挺鼻尖蹭着她琼鼻:“今时不同往日,我晾他们不敢,也不会那么傻,因为,你的儿子已是太子,太子体内流有一半秦氏血脉,知道吗?”
      听到这里,她双眼蓦地一亮,心底豁然开朗了起来,不禁笑道:“司澜宴,谢谢你。”
      “跟为夫,还用道谢?”他长眉微敛道。
      “不道谢,那我道什么呀?”她不解地问。
      他眼眸含笑回答:“你要这样说,夫君辛苦了,夜里,娘子好好犒赏你。”
      听了他这话,她小脸刷的一下红了,没好气地捶打他坚实胸膛:“司澜宴,你能不能正经一些啊?”
      “菱儿若真想感激我,便不要再叫我司澜宴了。”
      司澜宴轻咳了两声,忽而又深深凝望着她,无比认真地同她道:“你该叫我夫君,澜宴。”
      秦菱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已许久没有在她面前自称“朕”了,而是自称“我”和“为夫”。
      见她发呆,他又抵着她琼鼻说明:“现在,在你面前的,没有皇帝,只有夫君,是你一个人的夫君,明白吗?”
      “夫君?”
      她澄澈水眸定定地凝望着他,喃喃自语着,眼底有光芒闪烁,一瞬间亮晶晶的。
      被他那句“没有皇帝,只有你一人的夫君”给触动到了,心底柔软一片,感动得一塌糊涂。
      她的这声喃喃自语,听在司澜宴耳朵里,就成了世上最动听的声音,令他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般,不禁怀疑自己耳朵是否听错了。
      他不可置信地捧住她巴掌小脸:“乖乖,刚刚叫我什么?”
      “夫君?”
      秦菱话音刚落的瞬间,一张小脸在他掌心中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为什么叫狗皇帝夫君,会感觉很别扭呢?
      对了,她说过回宫后要观察他一段时间,才会彻底接受他的,应该是这一层关系在,所以才会感觉叫夫君怪怪的吧。
      司澜宴不知道她心内所想,揉着她红彤彤小脸,激动恳求:“乖乖,再叫一声,给我听听,好不好?”
      她就望着他,摇头笑道:“你还只是一个临时夫君呢,处于考察期呀,等你转正了再说吧!”
      “行吧,小乖乖,去和亲人聚一聚。”
      司澜宴深感失落而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秦父秦母他们,正在皇宫的桃园里坐着喝茶等候,秦菱乘上銮驾,由八人抬着,不一会就到了桃园。
      “小妹,二哥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秦菱才刚下銮驾,一个面容冷峻的黑衣男子就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纤细胳膊,激动得泪流满面唤她。
      这黑衣男子,就是原主的二哥,常年征战沙场的大将军,通敌卖国的叛贼秦蘅。
      五年前争夺秦菱假尸,打了司澜宴一拳的,也是他。
      秦蘅是军人,力道极大。
      秦菱感觉小胳膊被他抓得很疼,蹙眉闷哼:“二哥若再不松手,你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我了喔。”
      秦二哥闻言赶紧松开了她,抹着眼泪开心地道:“对不起,二哥只是太激动了......”
      “臭小子,你敢和我抢菱菱?”
      这时候,一个身穿蓝袍的邪魅男子如一道闪电冲了过来,猛地将秦二哥给推到了一边。
      秦二哥气得叉腰怒骂:“秦业,你脑子怕不是有病吧?菱菱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妹妹!”
      “好了,大哥,二哥,你们都别吵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呢!”
      眼见哥俩撸起袖子就要打起来了,秦菱连忙将哥俩拉扯开。
      却在这时,眼尖的秦二哥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眼珠子附着在她红肿的唇瓣上,差点瞪出来,问她:“小妹,你嘴巴怎么肿了啊?”
      她连忙用手捂住肿胀不堪的嘴巴,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在心里暗骂司澜宴不做人,老是缠着她要亲亲,回宫这么多天了,嘴巴一直都是肿的就没有消过。
      可眼下正是大热天,衣裳不够厚实,她捂得了嘴巴,捂不住脖子。
      秦大哥微微躬身低头,凑近她修长天鹅颈一看,发现上面染着好些个绯红的草莓印,顿时气得也要爆炸了。
      “是哪个王八羔子,胆敢欺负我秦业的妹妹,看我不削了他,小妹,告诉大哥欺负你的是谁!”
      不等秦菱回话,父亲秦文渊已怒气冲冲地过来,踹了哥俩一人一脚,压低了嗓音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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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疼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