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餐桌前,她看着面前热气腾腾地汤,和于毅晨碗里浓浓的黑汤,好奇地看向管家,“我们的为何不一样?他碗里的怎么如此的黑?”
“少夫人和少爷体质不一样,这补身子的堂当然不同。请称热喝了!”管家恭敬地回答。
“哦!”说完,她也觉得渴了,便端起碗,将里面的鸡汤尽数喝掉。
于毅晨本想阻止,可是已经晚了,真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她就那么想爬上他的床,那她背负的任务呢?目的呢?
“味道尚可,你怎么不喝?”见他不喝,她便催促道,管家也一同催促。
他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想去摸摸她脑子烧坏了没,这熬了足足几个小时的牛鞭汤,她居然要自己喝,难道她看不出吗?既然她都不介意,爷爷这不喝不让休息的节奏,他还顾及那么多干什么?
索性拿起这硕大的汤碗,一口气便见底了,重重的放下汤碗,随即转身上楼去了自己的房间。
瑶华见她没理自己,独自走了,便起身向管家致歉,提起衣裙向楼上方向追去。
管家无意间看到她提起的裙摆下,居然光着脚,他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结果定睛一看,那玉足正踏着楼梯,一路向上,怎么会这样?
她一路跟着进了他的房间,见他正和着衣服倒在床上,腥红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而她此刻还光着脚,“你为何不走?”
他依旧没有理会。这时门突然被人在外面上锁上。
瑶华反应过来,有人算计他们,即使和他有婚约,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要被浸猪笼的。她想起自己的逃亡生涯,不想再遭遇污蔑。
她打不开门,于是拍着门,“开门纳!爷爷听到了吗?”
半晌不见有回应,回过头来,床上的人不见了,只听见旁边门里花花的水流声。这时她觉得有些口渴,并且全身开始发热。
她才发觉刚才的鸡汤有问题,不自觉地想要脱掉衣服,原来被下媚药是这种感觉,她有些后怕。那里面的于毅晨呢?那汤肯定有问题。不会是管家别有用心,想看自己的笑话吧!
她被自己后知后觉给打败了,盘腿坐在床上,赶紧封住自己的血脉,减缓药力扩散,想用内力逼出毒液,静静打坐闭目不语。
他冲冷水冲了将近一个小时,冻的清醒了许多才裹着浴巾出来,却看到她躺在床上,地面上斑驳着血迹,嘴角也还有残留。她上前拍了拍她的脸,没有知觉。立刻朝着门口大喊,“出人命了!快开门。”
他将她从床上抱起,却看到她身下的床单也染出了一抹腥红,他抱着她,看着她白皙的皮肤,身体在药效的催促下也在迅速升温,刚才的冷水澡白洗了。
看着怀中粉扑扑的脸,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可惜尝到的不是香甜而是浓浓的血腥,他清醒了一分。
他清醒的一刻,发觉自己抱着她下肢的手黏糊糊的,重新将她放下,手中竟然是有血,怎么这么多血。
门外依旧静的出奇。
他只好替她检查全身,虚惊一场,原来是例假来了。
他将浴缸放满了热水,忍着身体的不适,尽量不去看她,艰难的克制自己!匆匆替她洗完澡,准确的说是将她扔里面,过几分钟又将她捞出来,用浴巾裹着,
第20章 浸猪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