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八借、老王这种直来直去的人相处久了,我便在选择交际圈的时候尽量远离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简单的圈子,除了简单便只剩下心照不宣的一个度,彼此之间的默契使我们开玩笑互坑有度,办事合作无缝,生活中互不干涉干扰,有话就说有屁直接放,这种感觉最好,也不用费脑筋琢磨各自心中的想法,更不用带着顾虑谨小慎微,这样的方式我相信是大多数所能接受和认可的。
对于陆尧以放屁脱裤子的方式绕着弯阐述自己的真知灼见,并希望获取别人的关注和帮助的方式,我虽说秉承不褒不贬的态度,可终究费时费力还费脑细胞,于我个人而言,挖坑挖得有些偏离主次矛盾,容易把人带跑偏。
怀着满腔期待至此,推理出24章经背后的作者,我认为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至于那些忧国忧民的大事,则由有心的人去关心,有实力的去执行,有抱负的去施展,我怀以祝福之心便已是仁至义尽。
或许看到这里,有很多该书的读者就会搬出“位卑未敢忘忧国”的话来攻击我,不过与我而言“无所谓”三字和心态足以消灭绝大多数的网络口水。
大学生涯经历过一次普通人与有权力者的对抗,我则毫无疑问地把自己的人生折腾得一败涂地,深刻地认识到人虽然很强大,但未必代表自己很强大,这不是一个概念,所以保持清醒的头脑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既是对身边的人负责,更是对自己负责。
所以,事后王值教授问我对他学生陆尧此行为有何看法时,我回了一句看似很玩笑的“睁眼睛看”,实则是我内心最真实想法。
我们一行人在松林农场住了三天,在刘明悦的介绍和推荐下游遍了东至县的各个景点,玩得最开心的当属aly,有妹子的地方就有八借的快乐,因此他的开心程度不亚于那个小老外,至于老王的快乐嘛,我估摸着永远都在洗脚按摩的地方,他似乎对旅游这种事不太感冒,唯独对吃有着和八借一样的追求。
在松林农场这几天,王值教授单独和刘明星聊过几次天,每次聊得时间都超乎想象的长,我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能回避则回避,一是不想参合太多与自己无关的事,其二我没那忧国忧民先天之虑的资格。
在松林农场闲得闲时,我也会借助民宿的电脑码点字,24章经这一卷内容以虎头蛇尾的方式结束,实在非我本意。
玩遍了东至的山山水水,几个人兴致淡了后,我们便提前跟王值教授分别,将自己的下一个目标定向了九华山。
王值教授夫妇则继续留在松林农场,整理完善自己的提案内容。
我临走时,坐在老王的车里我还在想:“这个绕了个大弯的计划,到底是出自陆尧,还是出自这位已经身患绝症,本卷24章经诗作者本尊呢?怎么现在的人脑洞都那么大吗?”
本来此行的目的是揭秘诗作者,结果整出一个农村基层社会性问题,剧情的反转我估计那些本书的看官老爷们都一个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何况是读者,本书推理兼执笔的作者我到现在还脑瓜子嗡嗡的,被这难以置信的狗血结局给震碎了继续写书的雄心壮志!
我在路上犯嘀咕时,八借很干脆地回了一句提气的话:“凡事不用太认真、太计较、太较真......因为那样活着会很无趣,而且累!人之所以为人,简单时便简单,复杂时也学着简单,于是便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复杂!”
我还没夸赞,屁精老王直接给予了极高评价:“精辟!”
下山时,司机老王则
第23章 睁大眼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