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能够抚慰伤痛,从而消磨阴影在我心中留下的沉重烙印,我想大概就只有爱情。
大伤初愈,苗淼父母和我父母都在不遗余力撮合我俩。
我父母看待苗淼,打心眼里满意和喜欢,就像捡到宝一般,尤其我那操碎心的老母亲,似乎还有种自家猪崽学会拱白菜的欣慰。
其实我内心深处对苗淼这位人民女警并不来电,我想苗淼应如是,因此我俩顶着双方父母的压力,都按下了暂停键,我俩相互之间没有拆穿并非恋人关系的真相,也未在这件事上假戏真做,一直保持着这种微妙的藕断丝连。
作为男人,我承认在这件事上有拖泥带水不干脆的成分,让一个女人置身舆论的漩涡实在有些不地道,但面对男女之事向来没啥经验的我,没有趁热打铁对苗淼发起猛烈的攻势,看得老王与八借这帮人干着急。
女人们常常抱怨世上没有一个好男人,实则每个男人都有自己言不由衷的苦处,我从一个211大学法学院退学,从事中介行业以来,那股从小打骨子里的优越感被现实击得粉碎,加上此次大伤初愈,身体状况明显不可与之前同日而语,我内心仅剩的那么点自信也随之荡然,不敢说无存,也基本所剩无几。
三十而立,一事无成,又逢大难,死里逃生,比苟延残喘只好那么一丢丢的现状令我不敢靠近,更不敢奢望这种需要男人交付责任的爱情。
位卑不敢惹红尘,这话在当时足以概括我的现状。
自信这种东西有时掉到地上摔个稀碎,想再捡起来拼接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可能是碍于家庭层面的压力,苗淼率先捅破这层窗户纸,把心里的想法直接当面跟我摊牌。
和这样洒脱的女孩子比,我一大老爷们儿只有自愧不如的份。
有时我很佩服北方姑娘的爽朗洒脱,苗淼很直接也很干脆,我记得她还特意跑到门店问我是否同意相互了解一下,让彼此相处一段时间检验是否合适。
我出院后没有听从父母安排回家休养,而是以养老的方式待在门店,做一些门店接待工作,干些打打电话录录房源之类的杂活,抱以闲着也是闲着的想法,索性就当男女朋友相处一段时间,不至到最后实在谈不到女朋友,只能落得孤独终老的下场。
说白了,就是相互为备胎。
在我到了该结婚年龄,却依然孑然一身这些年,操坏心的老母亲没少在我面前唠叨中国3000多万单身汉讨不到老婆的负面新闻危言耸听,忧心忡忡深怕我一辈子打光棍。
人生三十岁很迷茫,尤其在2020年底那场突如其来的**,将我们对未来所有美好的憧憬和信念击碎,大家似乎在消费与市场信心层面严重不足,“躺平”一词成为网络热议话题,彼时的我何尝不是一个迷茫青年,看不到人生方向的行尸走肉。
在我浑浑噩噩混公司底薪这段时间,苗淼没有指责,也没有以一个居高临下
第1章 新一卷开始,我们来说网络重灾区问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