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军人二字,我们顿时肃然起敬。
至于这个名叫邬簌的女孩叫为什么有二十六个爸爸?
这其中又有什么特殊原因?
疑惑只在我脑子里轻轻掠过,很快我就又恢复起平静。
两个表哥听得饶有兴致,继续侧着个身子等待女孩继续说下去,显然这种话题在无聊枯燥的旅途中最适合打发漫长的时光。
邬簌一脸自豪地拿起儿时的旧照片,很厚的一沓照片,许多照片的画面已经斑驳模糊,一看就很有年代感,有些照片一看,就透着几分岁月的沧桑。
“您既然推理能力这么强,请您务必帮帮忙,帮我找一找二十六个爸爸的下落!”
面对身旁认识不到一天,现在说话干脆用上“您”这种尊称的邬簌,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主要是帮她找爸爸,还二十六个之多,这在我看来充满挑战,也有些不知所措。
我根本不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根本无从下手。
我抬头望向车厢,看了看列车上的时间:“还有四个小时左右我们就要到成都站了,时间怕不够。”
女孩一下子将自己记录事情的旧笔记本和一大堆照片塞给我看,强烈要求时又充满恳求道:“帮帮忙!”
小表哥见我为难,帮我开脱道:“美女,我们到成都站就得下列车。”
“没关系呀,这辆车是直达,我也正好在成都东站下。”
大表哥这时问:“那你去成都哪?”
“呃呃~~~”邬簌有些茫然,这趟出行看着好像有些目标不明确。
“我们下了车要直奔川藏线徒步的,计划都安排好了,不能耽搁的,请见谅。”
我的两个大表哥虽说是单身,却不是那种轻易中断目标的人,小表哥这时搭了一句道:“举手之劳的小忙能帮咱们会帮,找人我们确实没法帮,我们这趟徒步计划很久,有明确安排。”
两个表哥看了看我,似乎在用眼神征询我的意见。
我则淡漠地扫了邬簌一眼,继而又将提醒的目光投向列车上的电子表。
“再耽误就没有四个小时了……列车到站我们必须得走,还请谅解。”
邬簌开怀一笑,朝我做了一个拜脱的手势。
“那我长话短说。”
我很慵懒地回了一声:“嗯。”
“我爸爸是个军人,以前具体在哪服役一直没说,在一次排雷过程中牺牲了,那一年我六岁。”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两个表哥已经明显有些沉翳,他们再次将目光聚焦在邬簌身上时,眼神里的表情很复杂,我不知道是同情还是敬意,或许都有吧。
“说实话,小时候我爸爸一直在部队,我六年见过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所以对亲生父亲,一点没有亲情的那种眷恋与不舍。”
这话可能听着冷漠,但事实确实如此,一个六岁小孩,对于常年见不到面,在现实生活里几乎没有存在感的人,确实很难让人有亲人的那种亲切与思念。
这些话在我看来依然是废话,我很庆幸自己提醒了一句“长话短说”,我要是不提这句话,她会不会四个多小时都用来讲故事?
我觉得邬簌说了一堆废话,我的两个表哥则听得默不作声,貌似还挺感兴趣,一个个眼神兴致勃勃。
“我爸牺牲后,他的二十六个战友组成一支帮扶队,一直是我和妈妈背后的强力后盾,也一直救济我们,已经连续帮扶17年了,现在每个月还会给我打生活费。”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爸爸牺牲,骨灰运回老家安葬时,就我一个人没有流泪,他们觉得我很坚强,其中有个叔叔就当场提议,让我喊他们爸爸,以后我就是他们的女儿。”
大表哥恍然大悟:“敢情你这
第4章 一问三不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