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洋问:“怎么没有穿警服?我们还靠你保驾护航呢?”
王来安所长道:“公安部有禁令,工作时间不准喝酒,不执行公务也不准穿警服到娱乐场所。现在不自由喽!”
秦木兰在心里为公安部的禁令喝彩,作为娱乐场所的经营者,他们对王来安这样的人是不敢轻易得罪的,吃、拿、卡、要都遭遇过,不敢吱声,现在好了。“王所长是不是觉得权力小了。最近,我看了报纸,四川有个地方派出所所长集体辞职,为什么呀?不就是为禁令把自己捞油水的手脚被捆住了吗?不方便了。王所,我指的不是你啊!你别往心里去。”
连朱浩洋都看出来,秦木兰故意在敲打王来安。连忙给秦木兰递眼神,说:“王所长是遵守纪律的模范,什么禁令都在圈外,禁令对不遵守纪律的人是桎梏,对守纪律的人是保护。王所长,我说的对吧!”
“对,对。我这个人相信在纪律和法律之内的自由,你不去违犯它,你就是自由的。”王来安从尴尬的境地中爬出来,不理秦木兰。
朱朝荣县长带着吴副主任一行,按时到来。坐定。互相介绍了来宾。属于共同项目的前两杯酒喝过后,大家自由敬酒,单兵作战。朱浩洋敬朱朝荣县长,王来安所长敬吴江副主任,县里来的司机敬陆子豪,县招待所服务员准备当保姆的女孩主动敬秦木兰。
县长的表情被什么凝固着,心事重重的样子。喝了两杯,朱浩洋放下酒杯说:“朱县长,下午的事办得怎么样?”
“不顺。拔款的事没戏。我正为怎么解决农民过冬的棉衣犯愁呢!说实话真的没心事在这里喝酒。”
“天无绝人之路。可以到省慈善总会去看看,请他们帮帮忙让市民捐点衣物嘛!”
“去过了。人家说他们刚把几车皮的服装运到西北,那里的老乡比我们更需要它。该想的法子都想了。”
朱浩洋端起酒杯说:“县长,既然没有办法,愁也没用,不如把眼前的光阴活得精彩些。来,我再敬你两杯!”
县长说:“朱老弟说得对。困难再大,也不能让它吓倒。来干两个满杯。”
跟县长喝完酒,朱浩洋对陆子豪说:“子豪,我的家乡父母官你得多敬几杯,你两杯他一杯。”
陆子豪说:“不公平。人家县长的水平比我强,酒量也比我大,不会计较的。你不要干涉我们内政。”
为了把气氛搞活,朱浩洋觉得陆子豪过去一个故事值得拿出来让大家共享。“子豪是酒仙,他的酒量在我们朋友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而他馋酒的故事却鲜为人知。不如我讲给大家听听。”
众人都放下杯箸,竖着耳朵听朱浩洋讲故事。陆子豪说:“揭老底战斗队又开始了。我有什么故事给你讲的,别杜撰,也别移花接木。”
朱浩洋说:“我讲的绝对真实,没有半点夸张。但是大家如果要笑,每人自喝两酒。”
众人都说可以。
朱浩洋喝了口茶说:“几年前一个夏天的傍晚,记得那天好像是星期日,没有什么事,演出队的几个男生在一起聊天,陆子豪酒瘾上来了,可是他又不想出钱去买,便跟人打赌,说我敢光着屁股到市中心转一圈回来。其他人不信,说你吹牛。陆子豪陆大侠说,我要是敢怎么样?我们打赌。有一个人说,赌什么?陆子豪说看你们都是穷光蛋,我们就赌一箱啤酒,两只盐水鸭。就这个条件,也就五十块。而且大家都认准陆子豪输,起哄说太少了吧,就这点条件?陆子豪说不少了,就这么多。结果你们猜陆子豪是输还是赢?”
秦木兰嘴快:“肯定输。”
王来安来了个脑筋急转弯:“估计是输得脱光屁股。”
朱县长也来了兴趣说:“赢肯定是赢了。用什么方法赢的?不得而知。”
吴副主任和那个来当保姆的服务员笑,不发表意见。陆子豪也在笑,让人琢磨不出朱浩洋说的事是真是假。
吴副主任还是憋不住,说:“朱科讲了个笑话吧?今天还不到愚人节。”
朱浩洋说:“我们的陆大侠最后赢得了一箱啤酒、两只盐水鸭。”
大家齐问,真的啊?
“怎么赢的,请当事人陆子豪揭秘!”朱浩洋把话题甩给陆子豪。众人的目光跟着被甩了过去。陆子豪被大家的目光滋润着,情绪如同壶里被煮开的茶,咕嘟咕嘟的往外冒。
“其实当时是说个笑话,后来其他人当真了,我也就豁出去了。那时候年轻有这个胆子,要搁现在,打死也不干。”陆子豪承认了,却卖弄着。
看大家都急等着结果,朱浩洋说:“你小子别兜圈子了,直接说结果部分。”
“那时天很黑,我到宿舍脱光衣服,用黑墨在身上画了条短裤,骑上自行车,两腿夹紧,一路哼着小曲直奔市中心。那时城市还没有搞亮化,灯光昏暗,谁也想不到我会不穿衣服,只能
第55章 善谋才能成大事(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