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吴新娥家里插糯秧,干部家里办事自然热闹,左邻右舍乐于奉献,有的换工,有的帮助,有的蹭酒喝。鲁立民务农时间少,不擅长手艺活,只能出憨力,专门为六七个男男女女,用畚箕担秧。下午,当大伙一团和气,坐在墙背后树底下乘凉时,年近四十的王老三,拿新姑爷开涮了,“俗话说,男子走州又走县,女子围着锅台转。立民,你去县里学习过,是个见了世面的人,那兽医培训班,有不有女人?”
鲁立民单纯,哪知道人家老于世故,话里有话,忙不跌回应,“有啊,全班二十九人,三名女生,其中一人还是个姑娘!”
“女孩子哪适合做兽医,吃这碗饭,要是劁猪、骟牛怎么办,那下得了手,不难堪?”乡下的妇人一丘之貉,同样爱讲笑话,凑热闹。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干了这行哪顾得上难堪,该下手时必须下手!”鲁立民一本正经,满是责任感,“实习时我亲眼见过,人家姑娘一点都不畏惧。”
王老三放长线钓大鱼,穷追不舍,“对,该下手时必须下手,你对那个未婚姑娘下手吗?是她长得不好看,还是你不懂事?”
“人家长得蛮好啊,我真的还不懂事!”鲁立民初次深入生活,哪是村夫俗子的对手,本不想回答,似乎缺少礼节,话刚说出口,立马感到不妥当,白白净净的脸上起了红晕。
妇人假装正经,藏头露尾道:“别听他扇阴风点鬼火,你和新娥郎才女貌,韵味得很,只是要学会两套笼络女人的手腕,才跟得上形势,人家才高兴哦!”
“这么大了还不懂事,要你女朋友教噻,人家前挺后翘,已经很成熟,只等收割了,你再不懂事,她会把你吃掉的!”王老三是个讲荤段子的高手,底蕴深厚,语言幽默,面不露色。其余的堂客和汉子咯咯咯喷饭而笑,快活消遣,寄希望于接二连三,继往开来。吴新娥出其不意从墙角出现,买来了冰棒,大家谈笑风生,参差不齐的话语,戛然而止。
再返水田,两人插一厢,其他人左手分秧,右手插秧,如同母鸡啄米,十分娴熟。唯有鲁立民左腕靠在膝盖上,半天插一蔸,巴不得还扶正一下。吴新娥恨铁不成钢,吃吃笑道:“我的小哥哥,这不是绣花、做文章,要那么认真干吗?我插三分之二宽,你还陷在后面,等会用直升飞机吊出来?人家俩口子上前老远啦!”
另一个男人发扬光大,插科打诨,“立民,插秧不是你的本职工作,还是去阉猪骟牛为好,那样又好玩又赚钱!”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笑得前仰后合,把个鲁立民羞得一阵阵脸热。
晚饭后,众人散去,鲁立民劳累了一
第11章 男人不坏 女人不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