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蔫头耷脑,堵气地边涂边说:“我就是要画,我就是要画,气死你个肥婆,气死你个肥婆!”
吴新娥咬牙切齿,右中指重重地敲打在梦梦额头上,大声喝斥:“没有一水桶高就开始骂人,我打死你个短命鬼!”
梦梦被敲痛,倒地嚎啕大哭,气恼得两只鞋也蹬掉了。吴月娥见状,怒视妹妹,夹枪带棒,“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二十多岁的人,和四岁的孩子一般见识,欺负得有什么意思,那说明你有本事?欺老不欺少,鼠目寸光,太没有修养了!”
吴新娥反唇相讥,“你有修养把自己的孩子教好哦,否则,她骂一次我就打一次,一定要把她打怕!”
吴月娥得理不饶人,“孤陋寡闻,这副德性,以后你的孩子三、四岁能教成怎样,我还看不到?!”
吴新娥龇牙咧嘴,挥舞着右臂,很想过去摔她两个耳光。鲁立民使劲挡住,“你们是亲姊妹,凡事忍一些让一些,别为小孩子伤了和气。走,我们上楼去。”
随着时间推移,吴月娥、吴新娥勾心斗角,结下的梁子不但未解开,反而愈结愈紧,仇人一般。那天下过大雨,泥泞路滑,鲁立民的拖拉机开不到自己家门口,只好停在岳父家前面。第三日天气放晴,路面干燥,他准备出车,八点多钟的光景,鲁立民检查发现,车厢右轮胎瘪了下去,于是把女朋友喊下了楼。吴新娥身穿睡衣,松松垮垮步出大门,听完男朋友的叙述,分析道:“那么好的新轮胎怎么会漏气,是不是被铁钉扎了洞,慢慢消失的?”
“我仔细检查过,轮胎上没有一点扎破的痕迹,怎么可能呢?肯定是别人故意放了气,并且不是小孩子的行为,因为扭气帽盖,手指要一定的劲才能扭开!”鲁立民不以为然,蹬下身子重新检查,“你看你看,果不其然,帽盖只扭了一半!”
“肯定是这个烂心婆干的,昨晚我在窗帘缝里,亲眼看到她在车厢边鬼鬼祟祟,没想到会干这种下流事!”吴新娥说完抄起一根木扁担,将幼儿园门外两台电动摇摇车,一阵乱捶,“黑心婆,你的东西,别放在我的地段上!”
“哪是你的地段,搞清楚吗,这是爸爸妈妈的位置!”吴月娥以牙还牙,拿出一根铁棒捶打拖拉机头,“哐”的一声,左边的大灯被砸破了。鲁立民急红了眼,捉住铁棒论理,“你别乱来,要分青红皂白,舅舅舅妈虽然借了一点钱买车,但绝大多数是我自己掏的钱,你把车砸坏了我靠什么讨吃?”
芦燕子火急火燎,从厨房赶了出来,大声骂道:“大清早,你们这是为什么,吃多了找死?!”
吴新娥泪眼婆娑地申诉,“妈,昨晚立民本来想在这里住宿,被月娥指桑骂槐气走了!”
芦燕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疑惑问道:“她怎么骂的?”
吴新娥添油加醋,“她
第19章 两姊妹同室操戈 老父亲气得瘫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