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些人是怕给主子惹麻烦,一早儿把腰牌去了,全扔在家里。
由于双方都没带兵器,只能赤手空拳的交战。刚开始,他们都还按套路出牌,打着打着就渐渐乱了章法,干脆耍起了相扑。陆衔虽说功夫远超过他们任何一个,但耐不住他们人多,又个个身材魁梧,蛮力极大,即便陆衔再应变灵活,脸上还是被挠了好几道。
习峥轩闻讯赶过来的时候,双方交战正酣。对方一看围上来许多官兵,又听到跟他们扭作一团的,竟是大名鼎鼎的陆将军,纷纷丢盔弃甲,束手就擒。一股脑儿的全跪下了。
习峥轩看着脸上挂了彩的陆衔,深感于心不忍,不解的问道:“你跟他们较什么劲呢?”
陆衔虽累的大喘着气,却不耽误对习峥轩下命令,恼羞成怒的说:“把这群不老实的小混混,统统给我带回去!”
几个人一听,急忙磕头求饶:“陆将军饶命啊,我们可都是良民,都是良民!”
陆衔没心情理会他们的求饶,只转过脸问起习峥轩:“那宫女可招了吗?”
习峥轩较为谨慎的附在陆衔耳边回道:“正想跟你汇报呢,饿了那宫女一天,她什么都说了。说实在的,要不是那个小宫女不抗饿,还没有气节,咱们就是想破了脑袋,也绝绝对对料不到此事的缘由,原来把那个宫女绑了扔到亭子上的,就是你那古灵精怪的小白眼狼,那个宫女交代说是受人蛊惑,让她去引诱褚南到皇宫水渠的闸口处,结果没想到褚南那丫头警惕性那么高,反把她骗到偏僻处,给绑了扔在亭子上了!”
陆衔听到褚南把事情办的如此漂亮,心情顿时豁然开朗,看了看依旧在磕头求饶的几个人,态度转好了不少,和颜悦色的问:“你们几个都是良民,对吧!”
方才为首的那个呼声最高:“对!对!我们是良民!”
陆衔:“哪一家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不该如实交待。
陆衔咋呼他们说:“就算你们不说,我现在心里也已经有数了,不过是想给你们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只要你们自己说了实话,现在就放你们走!”
为首的那个唯唯诺诺的问:“倘若我们说了实话,将军当真会放我们走吗?”
陆衔不大耐烦的说:“废话少说!”
为首的那个忙交代了:“我们是牟宏王爷府上的!”
听到牟宏王爷,陆衔心里已经明白了一大半,此事和惠筝郡主绝对脱不了干系,人人都知道她对阮畅有意思,莫非她也和自己刚开始所想的那样,误以为阮畅对褚南之间有暧昧,所以才找褚南的麻烦吗?
陆衔总算将整个事件拼接完整了,这才发觉脸上火辣辣的疼,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脸上被挠过的地方,一看,手上沾了不少的血,斜了那个头目一眼,没好气的对他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指甲留那么长干嘛!”
那头目不好意思的说:“嘿嘿!打小养的毛病!我向将军保证,回去就给剪了。陆将军,我也想不明白,我们几个正规规矩矩的走路呢,您好端端的跟我们过不去干嘛?”
陆衔懒得跟那头目解释什么,于是态度蛮横的说:“我吃饱了撑的不行吗?”
那人忙满口附和着说:“行!行!行!陆将军想怎么样都行,就是下回可别再吃这么饱了,小的现在浑身都是疼的!”原来,几个人里面就数他最能打,能者多劳嘛,所以,就被首当其冲的推到最前面,作为和陆衔战斗的主力,又所以,几个人里面就数他中的招最多。
现在知道了他们一伙是牟宏王爷府上的,又没能从褚南那儿讨到丝毫便宜。陆衔不想再牵扯出不必要的麻烦,便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该滚滚吧!”
这伙人听到陆衔放了话,二话不说,全站起来争先恐后的跑路了。
想到这一会儿,褚南也该被换下岗位休息了,陆衔便想回头进宫再去看看她,于是,转过脸问习峥轩:“我脸上的口子要紧吗,就这么进宫去,会不会吓到褚南那丫头?”
习峥轩左右各数了数陆衔脸上的口子,分析道:“吓着倒不至于,更有可能是她幸灾乐祸的笑上半天!”
陆衔想想也对,刚才打架的时候太过专注,衣服都扯的有些错位了,就这么狼狈的去见她,只怕有失自己一惯帅气的的形象,便灰头土脸的叹口气说:“算了,还是明天再去看她吧!走,随我去首饰店逛逛!”
两人遣退了手下的士兵,信步走去了专卖金银珠宝的街市,他们两个都算不上感情细腻的那类人,从前也都没怎么进过珠宝首饰店,看到满满一条街所有店铺,门口装饰都是大同小异,
第43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