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伊听到他的答复,心头不明原因的一阵阻塞,眼神闪过一丝黯然说:“那就好,对陈家千金的事,我一直都感到很抱歉,现在你们两个能和好如初,我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看她依旧巴不得自己跟别人成双结对,徐荥焘就气不打一处来,便语气嘲弄的说:“和好如初?原来你的心愿竟是这个!那如果我告诉你,陈湘已经在回京的时候跟我解除婚约了,你岂不是该失望透顶了?”
“喔!是吗!若说失望头顶,大概有些夸张了,不过,蔡伊是真的替徐将军感到难过和惋惜!”事实上,听到他被解除婚约的消息之后,蔡伊感觉更明显的是对他心存歉意。好好的一桩婚事,因为自己的出现而被搅黄了,她实在做不到心安理得。
徐荥焘嘴角微挑,言辞犀利的纠正了蔡伊的措辞:“姑娘想说的应该是怜悯吧,现如今,我可是落魄到没人肯要了!”
怎么可能?把标准放宽些,妻妾成群还是不成问题的……蔡伊尽管对徐荥焘的说法颇有异议,却不敢公然的表示出来。既然他非要在自己跟前扮可怜,她也只好昧着本心,出言安慰道:“徐将军言重了,将军你年轻有为,品貌逸群,况且又家世显赫。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做梦都想与将军共结连理,何来没人肯要这等偏激之说!”
徐荥焘抓住机会,再次拿话呛蔡伊:“把我说的那么好,你还不是一样弃之如敝屐!”
蔡伊刚想开口回他:‘这好像是两码事。稍微过了遍脑子后,又放弃了,想到若是惹的他心里不痛快了,指不准他又要怎么收拾自己。思忖片刻后,蔡伊干脆面带难色的抬起头,急切恳求道:“徐将军!若是再聊下去,我恐怕真的要迟到了!”
看蔡伊脸上已经有了焦虑之色,想来是担心把她的表演给耽误了。徐荥涛暗想,若真的害她为此受管事责骂,只怕回头她该把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了。其实,更为关键的是,他再拖着不回去的话,被姨母发现他迟到,肯定该说他眼里没她老人家了……下定主意后,徐荥焘假意高抬贵手的说:“算了,既然你赶时间,今天就先放你一马!不过,别以为这样就能轻易逃过去,下回见了面,我还等着你给我交代呢!”说完,伸手把她被封的穴位给解开了。
徐荥焘刚为蔡伊解开穴道,她急忙向一旁移了一步,想和他拉开些距离,脚刚落到地面时,只觉得脚下一硌,像是踩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忙移开脚查看,当她看到脚下所踩的东西时,眉头一蹙,心里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蔡伊弯腰捡起被她踩了一脚的玉坠,在徐荥焘的眼前晃了晃问:“请问,这就是你刚才要我赔你的那块玉坠吗?”
徐荥焘是何等财大气粗,连辨认的过程都不肯走一下,立刻正色否认道:“不像!”
看着徐荥焘一本正经的耍赖皮的样子,要不是赶时间,蔡伊真的想跟他拼个你死我活,她气势汹汹的把玉佩硬塞到他手里,怒不可遏的说:“这么贵重的东西,劝徐将军还是收好,莫再当做石子砸人用了!”说完,愤然越过树障,扬长而去。
徐荥焘将玉坠重新收好,唇角勾起一抹难以抑制的笑容,心情舒畅的跟着蔡伊的步子,悠然回到寿宴上。
时过半晌,留守在住处没人理睬的褚南,刚从被窝里钻出来不久,正感觉百无聊赖之际,忽然听到门外似乎有脚步声,双眼忙紧盯着门口方向,静待来人。
其实,从第一个脚步声入耳,褚南就已隐约猜出了是谁的步子。果然,这人刚探进来一只脚,褚南就雀跃的拍了下手,还真让她给猜对了,来人不是陆衔,还能是谁!
尽管心里兴奋不已,褚南却仍是故作姿态的摆起架子问陆衔:“这个时候,你不在太后的寿宴上杵着,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陆衔一副漫不经心样子,随口回她道:“还不是觉得在那儿没意思,就偷偷溜出来了,想着这里就你一个人,就跑这来看看你?”
褚南问的话很是稀罕:“我有什么好看的?”
陆衔回答的也刁钻:“这句话问到点子上了,你确实没什么好看的,我主要是想检查一下你的伤口,看恢复的怎么样了,如果好了,就趁早回到你的岗位上去,免得你拿这个当借口,一直偷懒!”
可能…只是因为在她正感觉寂寥的时刻,难得有个人主动来陪自己说话,所以褚南待陆衔的态度,明显比以前柔和了不少,也不计较他出言无状,仍面带着浅笑,轻快的说:“好是好了,不过,还不敢太用力!”
陆衔让褚南在床沿上坐好,在她的腿前屈身蹲下说:“你自己报告的不算,我总要亲眼看看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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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