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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萧媚无精打采的走进大厅用早饭,王伯眼疾手快的搀住她,扶她进了大厅坐在成永身边,成永担忧的看着她,不明白怎么才一个晚上她的脸色就白成这样?
      “阿嚏!”萧媚一个重重的喷嚏打出去,算是告诉了成永答案。
      “你着凉了?”成永赶紧扶住她无力的身子,皱着眉头质问王伯:“萧姑娘着凉了怎么不请大夫呢?”
      “不关王伯事,是我自己……”萧媚昨天守在萧泓床前一夜,后来也就稀里糊涂的睡着了,此刻感冒加重,嗓子里火烧火燎的。
      “常大夫呢?把他叫过来!”成永吩咐王伯,王伯不敢耽搁,飞一般的跑去叫醒常寿了。
      萧媚靠在成永怀里,背上的伤也隐隐作痛,脑袋里像灌了浆糊似的,没了往日的清明。
      常寿来的很快,当然头没梳脸没洗,就这么不拘小节的跑了过来,二话不说就给萧媚把脉,又试了试她的体温,大惊:“少爷,快把这位姑娘抱回房里让她躺着!她烧的很厉害,脉象也很紊乱,估计身上还有伤!”
      成永闻言,打横抱起萧媚,跟常寿一起回了房间。
      萧媚从不觉得自己体质有多差,她还以为她的感冒是着凉引起的,没想到却是因为烧伤发炎才会引起发烧,她的伤被所有人忽略了,包括她自己,也都忘记了自己身上有伤。
      男女有别,成永不能在房间里看着常寿给她治伤,只好在房外等候。
      王伯贴心的搬了把椅子给他坐,常寿在里面多待一秒,成永的心揪的就越紧。他好想进去,又碍于世俗眼光,怕毁了萧媚名声,迟迟不敢动弹。
      直到日上三竿,常寿才满头大汗的从房间里出来,还不等成永发问,常寿就开始了埋怨模式:“你们是怎么照顾她的!她的伤口已经溃烂到那个程度,为什么你们都没人发现!府里这么多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常寿,她到底怎么样?”
      “需要静养,还不能有剧烈的动作,而且饮食万万要清淡,酒和茶都不准碰,最重要的是她不能再牵扯到自己的伤口。不然一旦裂开,会影响她的行动能力,极有可能会落下残疾!”
      “什么!”成永难以置信:“怎么会这么严重?她还那么年轻!没有恢复的机会吗?”
      “年轻是年轻,但她也确实没静养过啊!她背上的伤少说也有两个多月了,按理说应该结痂恢复了才对,居然还会溃烂,你们这段日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常寿是医痴,在他眼里,病人比什么都重要。当年就是因为富察皇后的死,他在乾隆面前出言不逊,才被乾隆贬到御药房。可这依旧改变不了他的个性,仍然把病人放在第一。比宫里那些只知道身份地位而失去了慈悲心的太医,不知好了多少倍,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受人尊重。
      哪怕是被贬到御药房,但乾隆还是很信任他,毕竟乾隆登基之后常寿就一直在太医院里,他的医术宫中上下无人不称赞,简直就是华佗转世。也许就是因为他的才华,才能免除他多次的欺君死罪。
      “……”成永沉默不语,他记得很清楚,萧媚的伤已经有三个多月了,比常寿估计的还要多一个月。可都三个多月了,她的伤口还是没有恢复。反观自己,生龙活虎,比谁都健康。
      想想萧媚是怎样把重伤的他背上山,想想她是如何挺着伤痛对付那些杀手,还有给自己挡了苏州那一劫,以及没日没夜的照顾萧泓……突然觉得,这三个月,她确实没时间养伤。因为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疾。
      “我现在开方子,赶紧让人去买然后回来煎,首先要让她去热,然后再止疼……”常寿开始喃喃自语模式,迅速写了一张方子交给王伯,王伯吩咐家仆去买,再回来煎药。
      “走走走,先给那个针灸,他们姐弟俩一个也不能落下!”常寿忽然想起萧泓,一溜烟的消失在成永眼前。
      “派人去跟着常寿,帮他打打下手。”成永吩咐完王伯,就大步踏进萧媚的房间。
      “是。”
      发烧的萧媚神色虽然很苍白,但脸颊上隐隐有些潮红,嘴唇上却一点血色都没有,整个人看着像扎的纸人一样。
      “媚儿,很痛吧?”成永坐在萧媚床边,柔声询问,帮她把被子又往上掖了掖,看着她虚弱的模样,心疼不已。
      “不痛……”萧媚实话实说,嘴角虽止不住上扬,但心里又很愧疚:“真的不痛……对不起啊,给你添麻烦了。”
      “说什么呢,你我还分彼此啊!”成永有些责备的握住她滚烫的手,却一点也不怕病气传染,只是有点自责:“昨天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女人之间的事嘛。再说我也不是为我自己,是为了王伯……”
      萧媚避重就轻的跟成永解释,其实她是看他昨天那么累,于心不忍,就没告诉他这件事,怕他烦心。没想到,

第35章 、王伯归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