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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忽地伤心自怜[1/2页]

戏子 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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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什么?是怀还是没怀?”
      金彤比杜见遥还要着急。
      老中医嚅嗫半晌。
      “我配些药,按时服就好了。”
      他说得很含糊。杜见遥更紧张了。金彤忙劝慰她说:“别多想,就按太夫说的做,到我家去,我帮你熬药。”
      杜见遥只好按她的意思做,喝过药确有见红,只是量少了些。
      心里的大石暂时落了地。杜见遥自个儿回了家,到门前却见一辆车停着,司机走来与她说:“齐先生请您过去一趟。”
      杜见遥听后心里生疑,心想齐承灏不会用这种方式叫她过去,犹豫再三,她还是上了车但多问了句:“齐先生今晚不是在和华商会的人吃饭吗?”
      司机不搭话,自顾自地开着车,到了齐承灏的府邸,他说:“齐先生在楼上等您。”
      杜见遥觉得这是个圈套,只是谁下的暂且不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着,她按司机的意思上了二楼。偌大的洋房空荡荡的,保姆管家不知去向,走廊里也没开灯,好似一座被冷落的空城。
      杜见遥想把走廊里的灯打开,忽然身后多了一个声音。
      “杜老板,别开灯。”
      是齐太太,说了六个字,字字都多情。
      杜见遥犹豫了会儿,把手从开关上放下了。她转过身,就看到齐太太穿着绛紫色丝绸睡袍,脸上带着妆,底下那双拖鞋毛茸茸的、镶珠片,一团柔软的细毛撩拨微风,不正经地摆荡着。
      杜见遥始终盯着她这双瑰丽多姿的鞋,势如骑虎。齐太太以为她是不敢看她,故意走到她跟前,把精心妆扮的脸凑到她眼皮子底下。
      “杜老板,你很热吗?你的鼻尖出汗了。”
      齐太太笑着伸出涂红的蔻丹指,像个狐狸精,轻轻地点下她的鼻尖。杜见遥下意识地往后仰头,让她的手扑了个空。
      杜见遥尴尬地笑了笑,说:“齐先生叫我来的,不知道他有什么事。”
      齐太太嫌她无趣,撇下嘴角。
      “是他没错,只是他出去吃饭,让你在这里等,等到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说着,她拉住杜见遥的手,媚眼轻抛,“由我招待你,不也是一样吗?”
      杜见遥被她拉进门,来到他们小两口的卧室。室里装饰都很西式,贴着玫瑰花纹样的墙纸,彩金琉璃壁灯,与床正对着有个壁炉,炉里的火正不安分地跳跃。
      齐太太拍拍杜见遥的肩。杜见遥蓦然回头就见她送上一杯酒,暗红的液体里不知藏着什么,她不敢喝。
      “谢谢齐太太,我从不喝酒,对嗓子不好。”
      杜见遥推辞,齐太太不在意,豪迈地灌下两杯酒,豁出去了。
      齐太太把一对玻璃杯摆在壁炉台上,不知是酒还是火,她的脸颊泛着别样的红,嘴角的笑也比平时妖媚许多。她手扶着额头,歪靠在了壁炉边上,然后拿起酒杯旁边的一个相框。相框内是他与齐承灏的结婚照,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齐太太望着这张照片痴痴地笑了,她叹道:“我的姐妹们呀都很羡慕我,说我嫁一个白马王子,起初我也很高兴,可谁知道这位王子从来不回家。你知道吗?我和他结婚了那么久,见到他也不过十几次而已,大多他都在书房内办公,有时吃饭都不露面让姆妈把饭端到他的书房。其实结婚前他对我挺好的,买花儿送礼物,全都花心思,为什么结了婚之后人就变了?我想不明白。”
      杜见遥没办法回答,她知道齐承灏就是这么一个冷漠的人,之所以选择王家为结婚对象,只是因为她的父亲是军火商。
      或许这一点齐太太也清楚,她对着相框里的照片摇头冷笑,然后又给自己倒杯酒一饮而尽。她转过身,擦掉嘴边鲜红的酒渍,对杜见遥微微一笑,问:“杜老板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杜见遥低头不语,她深知齐太太的可怜是因为她造成的,她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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