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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不是前生爱眷[1/2页]

戏子 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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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台下众生惊叫。台上霸王慌了神。他霸气迈步,匆匆走到虞姬身边,用手捂住她的伤口。还好伤得不深,但戏却是唱不下去了。
      霸王匆忙地把虞姬送进医院,到了那儿,杜见遥才知他是秦方,穿着覃爷的戏衣,把覃爷的唱腔学得有模有样。
      莫非这一切全都是他的安排?拉拢不了她就想让她死?
      杜见遥油然生怒,咬牙使劲把他推开。血流得更急了,秦方急忙按上,死死地搂紧她。
      “别乱动!”他低喝,浓墨重彩掩住了真面目,全然找不出他此时的表情。
      虞姬悄然落泪,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别它。
      秦方见之很难过,柔了几分语气,轻问:“你干嘛真抹脖子?”
      杜见遥反问:“你为何备真剑?”
      “不是我!”
      秦方矢口否认,然而过了会儿他突然默声,或许已经猜到是谁,但不敢明说,只道:“以前齐承灏势大,被你拒之门外的奉承之徒不敢造次,现齐承灏失了多座军械库,他们就蠢蠢欲动。在外人看来你就是齐承灏的左膀右臂,除掉你算给他一个警告。”
      “你怎么知道?你也是他们的人吗?”
      杜见遥不相信他。秦方百口莫辩。他侧目看到金彤端来消毒纱布,想表现,连忙殷勤地去接。
      “你手脏,你走。”
      金彤把他推开,而后关上门。
      弦外之音不言而喻。
      秦方摊着一双血淋淋的手无处可去,只好披着沉重的甲,坐在廊中长椅上。
      “上海你不能再呆了。”金彤边说边拿棉花团擦拭杜见遥脖子上的伤口。
      先是刺痛后是灼烧,杜见遥却像没了知觉,只是微微地皱了下眉。
      金彤倒是替她疼,低头轻吹着她脖上的血口,诚心实意地劝她:“齐承灏不信人,而那边人竟然敢与你动手。若真要出事,你逃都逃不走。”
      本是一句好话,杜见遥听着却反胃。她突然推开金彤,拿起边上的盘子,弓身干呕,呕着呕着,泪珠儿把妆染脏了,眼角边多两条蜿蜒的黑。
      该来的终究要来。只是来得这么不合时宜。
      金彤很吃惊,不敢问却又忍不住试探:“该不会是……”
      杜见遥连忙摇头,就算是也不肯承认。
      出了医疗室,秦方还在,穿着戏装就像穿越而来的古人。他起身,来迎虞姬,可虞姬偏偏不理他,两人仿佛刚离了婚。
      “见遥,我送你回去。”金彤有意往中间站,当个十万伏的灯泡,非要闪瞎秦方。
      秦方死皮赖脸地跟在她俩身后,一直追到杜见遥的住所,一半哀求一半威胁道:“让我来照顾杜老板吧,这次的事责任全在我,没我她不行。”
      他威武地站着,像个霸王。
      “你?”金彤横眉怒目,抄起墙角边的扫帚往他身上一通乱打,扫帚柄都打断了,这讨厌的人都赶不走。
      这可怎么办?金彤气得直插腰。
      杜见遥似乎怕她受累便与秦方说:“我的伤不重,不需要别人照顾,不过秦先生有两句话我倒想与你说。”
      话落,杜见遥走到里间,秦方像是吸入灵气的偶人,连忙跟了过去。
      杜见遥转身,开山见门。
      “我知道秦先生的身份,也知道先生您想要做什么。其实之前我也说得很明白,我不会为别人办事,你在我身上纯粹浪费时间。还有,今日的事应该与你脱不了干系。我不知是得罪哪位高人,需要安排这么一出。”
      “不是我干的。”秦方辩解,“我不会害你,我……我是杜老板的戏迷,仰慕你多年。”
      这句话说得真切自然,但是从秦方嘴里出来总得打个折。
      杜见遥已不是少女,轻率的“仰慕”打动不了她,更何况她是个“男人”。
      秦方怕她不信,拿起桌上的抹布死命地擦着大花脸,脸皮被蛮力扯得走样,终于露出一小块真容。
      原来他的眼与肖遥的有些相似,总含着一丝笑,目光炯炯。
      “我接近你也是带着任务,前几回如此,后几回我只是纯粹想见你。或许你不知道,我在覃爷那处都是等你,第一天等不到,我就第二天再来,第二天等不到还有第三天,总有一天能见到你。别的不说,我拉琴你唱戏,就让我知足了。我是你的戏迷,一直都是,我怎么会忍心害你?”
      杜见遥不动声色,似乎是觉得他编的话太蹩脚。
      秦方博得不了她的信任,低头沉思许久,干脆孤注一掷。
      “杜老板,其实那天在教堂这里见到你,我就知道你不是唱旦的,你是真正的‘旦,哪怕装得再像,我也能看出来。我很好奇,不知你这么做的原因,但这样也好,与你搭话更方便。我知道我名声不太好,可对你没有半丝轻蔑也没有不尊重,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心的。”
      杜见遥仍不动声色。不知为何,听他说出“我就知道”时她半点都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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