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多和许默言到家时太阳已经落山。夜色降临,天色渐晚。
“我先把行李搬回家,待会儿我们出去吃火锅!”
之前的紧张气氛被许默言的温润软语缓解,许多多无力挣结之余索性在车上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许默言跟她说话,多多刚睁开眼,下意识间蓦然应下。
许默言见她答应,便开车门出去。多多本想在依着自己的朦胧意识和昏沉沉的脑袋,继续回到安逸的梦乡找周公下棋。奈何嗓间干涩难受,顺手摸来水杯摇摇,里面也没水了。
默默闭上眼,几秒钟后又瞬间睁开。
好吧,这么难受她根本睡不着。难为自己回家去找点水喝!
多多如此想着,便不再贪念车上已睡出舒适感的‘小窝。把身上盖着的小毛毯拿下,伸手去开车门。
车门一开外面的凉气由四面八方朝她袭来。许多多瞬间怂了,拉起身前敞开的棉袄拉链,乖乖带上帽子。
她一向要温度不要风度,是个因为怕冷而提前进入‘老年养生阶段的年轻人。
许多多下车后绕过车子,直往家里冲。她下来只是想喝点水而已,得赶紧解决目标。
可才走两步,还没冲到门口,眼界便突然闪过一个黑影挡在她面前。
嗯?什么情况!
许多多还没来得急反应,两只臂膀便被人紧紧抓住。
“许多多……”
来人声音嘶哑熟悉,却带有自己从未听过的深沉。
“顾流戈?”
多多的脸从宽大的帽檐的遮蔽处探出来,两眼定定看着面前的人,声音怔怔。
她.……不久前还和许默言提到他,现在他就自己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你怎么在这,你怎么了?”
多多因怕冷两手交措合蜷在身前,顾流戈握不到她的手,便抓住她肩下的两只臂膀。许多多把手臂施展开,一手抬起来把头上的帽子拿掉,面朝顾流戈问到。
她记忆里的顾流戈身上从没有许默言如冬季雪花般的清冷寒凉,内敛漠然。他就像盛夏烈火,是张扬狂烈,意气风发的。许多多见过生气暴躁的他,见过蛮不讲理的他,也见过有求于人的他,但无论什么样的顾流戈,处在任何情况下,许多多都未曾见过眼前如此憔悴,眼光中带有颓废色彩的他。
许多多问出了问题,但对面的顾流戈毫无动静,无言无语。多多被他那双似有愁绪善感的眼睛瞅得心里发虚,咽咽口水只好勉强开口:“是不是你爷爷又逼你去相亲?还是又要你订婚?你好好跟他.……”
许多多话说一半,身前的顾流戈突然抱住她,让多多的声音生生卡在喉间。
“顾流戈?”
她没推开他,因为许多多清晰感受到来自肩上顾流戈的浓重深刻的伤心。
到底出什么事了?什么事能让顾流戈变成这样?
许多多被顾流戈抱得很紧,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想得全是顾流戈遇上什么事被打击成这样。
蓦然,鼻下飘来一阵清爽雅淡的香味,许多多凌乱的脑海瞬时一片清明,不出几秒抱着她的顾流戈便生生被另一道力气撇开。
“没想到你会在这等。有什么事吗,可以进屋谈。”
许默言把许多多揽在怀里,让她站在自己的身后侧,他自己则微向前,同
第76章 差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