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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 第七点欢沁[1/2页]

重度痴迷 多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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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欢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后面宋悠悠已经扑了过来,半拖半拽地把小金毛带走,持续教育,试图把他歪了的语言技能树给摆正:“其实啊,我们说‘被驴踢是个不太礼貌的形容,日常交际中最好不用。祁先生也不是欢欢真正意义上的长辈,更不需要称呼他为叔叔,我们平时怎么称呼祁先生,以后你就怎么称呼他——”
      小金毛顿悟:“混账?”
      宋悠悠僵着脸迅速把他拖走,由衷地希望祁北杨没有听到这些话。
      祁北杨沉默了。
      在他所不不曾接触到的世界里,余欢身边的人都是怎么称呼他的?
      余欢仍旧挡在门旁,只是不再那么理直气壮,讪讪然让开,怀里的玫瑰花扑鼻的香。
      祁北杨迈步进来,一眼就看到了乔。
      乔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依旧是面对敌人一样的眼神。
      嗯,对他而言,祁北杨还真的是入侵者。
      袋鼠兄不明就里,看到祁北杨的脸,还吹了声口哨,竖起大拇指称赞:“哥们儿,这妆真酷!”
      转脸兴致勃勃地问余欢:“今晚是有化妆主题派对吗?”
      “没有。”
      袋鼠兄一脸失望。
      天气将暖,祁北杨脱去外套,只一件薄薄的衬衣贴身穿着,袋鼠兄仍执着他脸上那“以假乱真”的妆容,磕磕绊绊地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中文说的不流利,不得已转了英语问。
      祁北杨平静回答他:“让乔往你脸上打上几拳就可以。”
      袋鼠兄下意识摸住自己的脸,悻悻然:“怎么可能会有人对我这如花似玉的一张脸下手。”
      祁北杨上一次看余欢身边的这三个男人,还感觉威胁度满满,而现在,两个人的威胁度下降不少。
      小金毛,威胁度,零。
      眼前袋鼠兄,威胁度,负一百。
      佣人倒了茶过来,祁北杨气定神闲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
      香气像是一阵雾,在唇齿间渐渐散开。
      余光瞥见乔自他身边经过,扶着蓝牙耳麦,不急不忙,往后面去了。
      祁北杨放下茶盏。
      乔,威胁度,五十。
      李明维也从宋悠悠处得知此叔叔非彼叔叔,实乃情叔叔,垂头丧气了一天就好了。只能说宋悠悠的洗脑功底一般人根本比不上,如今李明维已经成功加入“北杨余欢cp组”,满脑子的“求求你们快恋爱吧”!
      不过还有点不同,宋悠悠站的的欢杨,李明维站的杨欢。
      吃过午饭后,几人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告辞,唯有祁北杨纹丝不动,仍端坐着。
      余欢委婉赶他:“祁先生下午没有什么事情吗?”
      快点走吧!
      祁北杨说:“没有啊。”
      偏不走。
      “我们都准备午休了,祁先生也该回了吧?”
      祁北杨笑:“异国他乡的,我无处可去,只能暂时寄住在你这里了。”
      “你上次那个公寓呢?”
      “装修动静太大,干扰睡眠,”祁北杨倒是说的毫不脸红,恬不知耻,“想来想去,我在这里唯一的熟人,也只剩下你了。”
      乔静悄悄地过来,建议:“南桑小姐,祁先生这么可怜,不如你给他买一张回国的机票吧。”
      李明维原本吃胀了肚子,闻言,立刻扑了上来,竭力把乔带走:“乔,你帮我瞧瞧庭院里的监视器是不是坏了啊?”
      宋悠悠也适时助攻:“欢欢呀,咱们房间这么多,借给祁先生一间也没什么吧?不如把二楼的借给他好了,让他住在乔的隔壁,这样万一有个什么意外,他也能帮上忙。”
      乔都快被半拖半拽地推出去了,闻言,扭头,毫不客气地说:“祁先生才是那个意外吧?”
      宋悠悠见余欢仍站着,拍了下脑壳,匆匆抓了余欢的手,往旁边拉了拉,问:“你不是还惦记着他吗?”
      余欢踌躇:“……我也不清楚。”
      “那你有想过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余欢摇头。
      “别的女人呢?”
      余欢头摇的更厉害了。
      “那不就得了,”宋悠悠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男未婚女未嫁,一个爱你的男人总比没有感情基础的好;你不给他机会,怎么知道两人不能长久?”
      余欢差点要被她给说服了。
      宋悠悠不想再打扰这两个人,临走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悄悄贴在她耳边说:“记得看看这家伙还能不能用,那方面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哦。”
      余欢由衷佩服:“你不去做媒婆真是屈才了。”
      宋悠悠离开,佣人上了新茶;余欢同祁北杨面对面坐着,她也不拖泥带水,直接问:“说吧,你这次目的是什么?”
      两个人都那么熟悉了,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祁北杨坦坦荡荡:“追你。”
      余欢猜到他会这么说,可心仍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她将茶杯匆匆放在桌上,溅出来的水跳到指尖,不烫,但她仍是缩了手:“你怎么这么……”
      说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词语来。
      “喜欢人不犯法,”祁北杨说,“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进行追求也不是罪。南桑,我就看上你了,我能怎么办呢?”
      后面那句话无可奈何。他递过去纸巾,余欢接了过去,慢吞吞地擦着手背。
      祁北杨就是这样啊,认准了的事情就绝不会回头。看中了的东西就要立刻得到,买不到的话,也绝不会用同类型的将就。
      余欢不是没有想过,倘若当年她没有参与那场演出,倘若祁北杨没有去看,那么他是否会倾心他人;然而事实证明,哪怕这人失忆,前尘往事忘得一干二净,再看到她的时候,依旧会疯狂追求。
      这人也曾经那样真切地给过她温暖,如珠如宝地呵护着,捧在心尖尖上。
      余欢都不知道自己被他看上是福气,还是祸患。
      但她知道,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的温柔攻陷。
      余欢能清清楚楚瞧见他欲望所铸成的尖刺,却仍是忍不住地想要往下跳。
      她说:“你今晚可以留在这里,不过不能住在上面,我会安排你住在乔的隔壁。”
      “那你的回应呢?”
      “什么回应?”
      “上次的表白啊,”祁北杨说的理所当然,“考虑好了吗?”
      余欢犹豫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月的试用期。”
      这下轮到祁北杨惊愕了:“试用期?”
      “对,”余欢的脑海中,一个大胆的想法逐渐成形,她抚摸着自己的衣角,轻柔地冲着祁北杨微笑,“咱们签订一份合同,你可以做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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