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问问我和厉以宁是怎么认识的,再不然问问为什么我会千里迢迢不辞辛劳的到你这京城来,怎么就知道问我不能说的事情……”
阮泗一边吐槽一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若蚊喃眼神四处乱瞟,看的银逸都要急得上去动手。沉默之后还是沉默,直到大殿的门终于被敲响,阮泗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防备的神情有些松懈。,
“王爷,这是内庭照您要求的样式做出来的嫁衣。”
“你要娶妻了?”阮泗有些惊讶的看着接过衣服的裴川清。
一反常态的大面积黑色反倒将寥寥几片红色映衬得更加柔和,黑色的凛冽奠定了一个冷酷的基调,正中间竖直大开的寸宽红色分布在袖口、边襟处,暗红色的丝线将游龙戏凤刺绣自左侧偏过腰身回转至后背,其间点缀的亮色造成远近明暗的效果,简单又不失底蕴的嫁衣却被裴川清攥在手里。
内庭的宫人以为朔王爷是不满,心下大惊,连忙道,“王爷恕罪,您的那件山海绣正赶着,这嫁衣就只差工匠手里那块血玉作为眼睛缀上,所以赶着拿给您瞧一瞧。”
这边银逸小心的将那件嫁衣收起来,放在托盘上,挥手示意人出去,那边阮泗就已经慌不择路的想要离开,只是被裴川清的眼神盯得只好在原地坐立不安。
“这嫁衣的主人……是谁啊?”
阮泗讨好的笑笑,话出口看见裴川清的脸色才发觉好像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了,顿生懊恼之心。
“本王的王妃。”
“难不成是——厉以宁口中的那个女子?”
小心翼翼地观察裴川清的神情以及银逸的反应,阮泗心里有了答案,他就说嘛,这厉以宁怎么会突然间对自己这么好,亲自到邕安找他不说,连天玺钱庄的条件都搬出来诱惑自己,合着这是往死里坑了自己一把还得往里面埋点土!
厉以宁你无情别怪我无义了!这裴川清明明你我都清楚那是个冷面修罗一样的存在!
在心中咆哮完,阮泗面上仍然不动声色,他张了张口,没说出个所以然,反倒听见裴川清说,“本王的王妃就是成秋宁,不管她交待了什么,你只管说便是。”
“呼——厉以宁之前帮了我不少,我能顺利坐上国主,可以说有他一半的功劳,那天他来找我,说这事非我不能办,所以我就……”
竹筒倒豆子似的,阮泗在裴川清反常的耐心下一点点将厉以宁半威胁半诱惑的事情都说出来,他恨不得瘫在椅子上,也不愿意面对裴川清以及银逸两个双倍的冷脸相待,无奈之下只好又答应了裴川清近乎无赖的要求。
“帮我监管几天政务。”
“你说什么?!我不干,我不是岐国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啊,那阮国主欠着本王的该是时候清算清算了,又或者厉以宁知道了是你走漏的风声,他会不会……”
……
阮泗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这一趟出邕安国,赔了夫人又折
第七十八章 本王要娶的人便是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