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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真多金,包圆同心结[1/2页]

媒你不行 林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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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斗斗眯眼打量着男人,察觉这人一定不吝银钱,加之她见华谣要起身,一想到方才华谣忿忿不平的样子,转头又刁野地朝男人讲道:“即便阁下要问这丫头买同心结,也该等妾身这厢,先同这丫头讨完上一桩债务。”
      男人儒雅一笑,知晓这闫斗斗是存心要钱,从怀中掏出一只鼓鼓的钱袋,握在手掌间捏了捏,便朝闫斗斗投去:“这够不够?”
      “算你走运。”闫斗斗抬手便接住钱袋,朝华谣志得意满地勾唇一笑,随意在手中一握,便听到里面是碎银相撞的声音,便朝身后的壮汉道:“走!”
      闫斗斗话音才落,一行人就浩浩荡荡走回铺子去了,而那男人,则只是蹲着身子,在地上一点点地捡拾同心结,再重新把它们装回竹篓。
      华谣慢慢地以柔荑撑地,慢慢坐起了身子,方才的暴打令华谣虚汗满身,淤青满身,几乎每一寸皮肉都痛楚难当,但她还是咽了咽口水,缓缓朝男人说道:“阁下究竟是何来历,为何到此相助于小女子?”
      男人打量了华谣一眼,笑时露出两颗小虎牙,调侃道:“我闲的。”
      华谣见男人还有心打趣,更笃定他没安好心,便又说道:“小女子身无分文,实在难报阁下大恩,阁下若当真是‘闲的,这恩情,小女子是不是也不必报了?”
      “我说我是闲的,你就真信了?”男人被华谣的回应噎住了片刻,捡拾同心结的手也微微停住:“我说了,在下是要买姑娘这一竹篓的同心结。”
      华谣仔细凝视着男人捡拾同心结的动作,见男人似乎当真是为同心结而来,生了几分疑惑,问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男人头也没抬:“花彦。”
      “花艳?”华谣微微偏头,只觉这名俗气,下意识说道:“还挺俗……不,还挺特别的。”
      花彦仍旧是头也没抬:“是贤彦的彦。”
      一说起姓花的人,华谣心中想到的,其实是曲舯弈。
      华谣与曲舯弈初次相逢时,曲舯弈便是编了个化名唤作“花遥”来骗她,因此,华谣晃了晃神,才徐徐说道:“噢,那怕是小女子对你们姓花的,都有些误解……”
      花彦站起身来,朝华谣手中又掷了一只钱袋,华谣也一把接过。
      但花彦虽然付了钱,却并不理会华谣的言语,只是轻轻勾唇一笑,仅吐出了两个字:“再会。”
      花彦转身要走,华谣扶着尚有余痛的柳腰,匆匆跟上前两步,将藕臂一伸,对花彦背影挽留道:“阁下请留步。”
      花彦果然驻足,回头看着华谣,华谣狡黠一笑,纤手朝竹篓方向一指:“小女子卖的是同心结,不是竹篓。”
      花彦闻声,先是怔了怔,有些尴尬地把手臂停在半空中:“是在下冒昧了。”
      “抱歉。”花彦想到华谣言下之意是想要回这只竹篓,将装满同心结的竹篓向前递了递,唇边却悬着笑意:“但,这同心结,在下是付了银子的,不知道除了这竹篓,小姐是准备怎样让在下把这些同心结拿回去?”
      华谣见花彦存心呛她一口,心中竟然莫名觉得眼前人竟与曲舯弈有几分像,一样的戏谑,一样的嘴贱,又一样看似文弱,若非他们的身形不像,华谣倒真要怀疑这花彦是由曲舯弈易容来的了。
      华谣心下暗自思量片刻,狡黠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笑道:“阁下难不倒我。”
      花彦终于微微扬头,好奇道:“哦?”
      华谣轻哼一声,好整以暇地从袖口中取出一根朱红丝线来,约莫有两尺三寸的长度。
      随后,只见华谣白皙的藕臂前后交叠,交换几番,又用葱段儿一般白的纤指在丝线上前后缠绕拨弄。
      花彦全神贯注地看华谣指尖动作,但不过须臾,那一竹篓的同心结就像被穿成了一贯钱似的,那根朱红丝线将这满筐的同心结都挂在了一处。
      华谣志得意满地将这一串同心结朝花彦方向一递:“这便可作一串吉祥如意的颈饰了,若是阁下办喜事,便挂在颈前打道回府就是,保准儿人人见了阁下,都觉得阁下满身吉祥。若是阁下是受人所托前来采买,便信手提着回去,也不损阁下颜面……”
      花彦才要接过这同心结,却又被华谣夺了回去,华谣又是一阵摆弄,却完全将那串同心结颈饰似的形状易改了模样,每一个同心结层层叠叠、紧密勾连,就纵横网罗成了一只朱红鲜艳的灯笼罩子,华谣才又朝花彦一递:“喏,现在它叫同心灯笼了,保准儿阁下拿这回去,阖府上下,富贵又昌隆。”
      花彦仔细凝视着华谣掌中的这只“同心灯笼”,才发现其中的关窍——原来,那一个个同心结的最顶端,留有一处用朱线绕成的小圆环,华谣就是通过这一处小圆环,才将同心结逐次穿了起来。然而,花彦也因为华谣如此精妙迅速的穿结手法,而在心中暗发赞叹,毕竟丝线穿过之处,其余地不过仅略大于针孔些微罢了。
      花彦的目光紧紧盯在这大巧不工的同心灯笼上,华谣的曼音却一字不落地飘进他耳中:“小姐这吉祥话,说的是不错。”
      华谣手掌相击,又俏皮地朝花彦一笑:“阁下先别转移话题,且先说,你可还有旁的问题吗?”
      花彦接过同心灯笼,暗道华谣脑中数多奇思妙想,便只垂下眼睑,浅笑道:“小姐伶牙俐齿,又心思奇巧,在下自然没有旁的问题了。”
      “那便——拿来!”华谣唇畔上扬,伸出一只藕臂,对花彦摊了摊手心:“手工费。”
      花彦微微一愣,但还是付之一笑,从怀中又取一块碎银:“在下实在,囊中羞涩了。”
      华谣将那碎银在掌中掂了掂,突然看向花彦:“城中铺子,租金都要几何?”
      “价值不菲。”花彦淡淡答道,但一瞧手中同心灯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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