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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主相邀,来回套我话?[1/2页]

媒你不行 林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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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朕乏了。”这话却被曲奉鸣很快截断,“尔等都退了吧。”
      话音才落,曲奉鸣已经转身离开了龙位,只剩满目忧愁的曲卓彦,以及满心疑惑的华谣。
      华谣是第一次听到丁南奚的名字,但却不是第一次听到工部尚书的职位——华谣最清楚的是,工部尚书,名为丁佩,是她父亲华仲衍的政敌,正是怕丁佩借题发挥,华仲衍才在立储之事上,多次称病不朝。
      如今,华谣作为华仲衍之女,成为送亲特使,但丁佩之子,却成为了送亲御使,在这层关系中,无疑华谣是要在途中听命于丁南奚的。
      这是华谣忧愁之处,也是她为难之处,但最令她不解的,其实是丁南奚作为御使送亲,为何令曲卓彦也满目忧愁……
      因此,待曲奉鸣走后,华谣很快就站起了身,悄声朝曲舯弈问道:“丁南奚?”
      曲卓彦苦笑地回应着:“丁南奚担任送婚御使,贞仪可有的哭了……”
      华谣一偏螓首:“贞仪公主?!”
      曲卓彦对华谣的疑问有些躲避的意味,从他垂目偏头的反应来看,他是不愿意和华谣说更多关于贞仪公主的事的。
      “道阻且长。”曲卓彦只是看着华谣,淡淡地吐出了几个字:“好自为之。”
      说完这话,曲卓彦就匆忙地离开了大殿,只剩华谣一个人处在大殿之上,尴尬又疑惑。
      “这兄弟俩,还真是要出现一起出现,要故弄玄虚,就一起故弄玄虚!”华谣看着曲卓彦匆忙离开的背影,也逐步走出了大殿,她边走边觉得诧异,一想到曲舯弈在宫内拦住她,就觉得这两兄弟好像都是话说一半、留一半,她嫌恶他们的不直接和反复兜圈子,不禁朝曲卓彦远去的背影啐了一口:“比那女儿家还要忸怩,我呸!”
      就在华谣面圣后,她便想要出宫回府去,但还没等她抬足离开,就有位内监朝她迎面走来——那内监该是宫中有地位的一宫总管,手中执着一柄拂尘,身上着一袭黛蓝镶银的长褂,只比方才御前的陈御侍黯淡几分,但这装束比起宫外的富贵人家而言,却毫不逊色。
      前来的内监微微躬身,尖利的嗓音朝华谣刺来:“前方可是敏钦小姐华氏?”
      “正是。”华谣朗声回应,那内监便小步跑上前来,华谣见他行色匆匆,以为有些要紧事,便又问道:“敢问公公,有何要事?”
      “奴才是立政殿张总管。”这内监先微微垂头,自报了身份,才道明来意:“奴才是奉皇后娘娘懿旨前来,请敏钦小姐往立政殿一叙。”
      这话倒让华谣有些不知所措,心中只道自己莫不是犯了甚么大罪,如今才在面圣时大气不敢喘一声,好不容易离了大殿又被皇后传召……
      因此,华谣疑惑地偏头问道:“皇后娘娘?”
      张内监颔首道:“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那便是曲舯弈和曲卓彦的生母,也是当今一国之母沈氏,突然传召她前去,想必是一早就收到了她入宫觐见的消息。
      而传召她的原因,似乎也是和他这两个奇葩的儿子有关,毕竟,一想到曲舯弈和曲卓彦兄弟之间,华谣自己都觉得无奈和可笑,兄弟俩先后以化名与她结识,又在同一时刻曝露真实身份,兄弟彼此之间又似乎总有些难以启齿的不睦,这令华谣捉摸不透,但如今焦头烂额的华谣,根本也无暇顾及这兄弟二人任何异样。
      但被皇后传召,华谣还是始料未及的,因此,华谣略发窘迫地笑道:“这宫闱,真是热闹啊,皇后娘娘如此抬爱,我实在是……”
      张内监傲气地扬了扬头,语气中能明显听出他的不耐烦,以及当差于中宫的优越感:“还请敏钦小姐随奴才尽快动身,莫要让皇后娘娘等的急了。”
      “……”华谣也回以一记白眼,内心想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以她的机敏,做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不是件难事,便干脆道:“好,我这便随你去。”
      张内监朝前比划了一个手势,便趾高气扬地走在了华谣前面:“敏钦小姐请。”
      “请你个鬼的请……”华谣口中嘟囔了一句,但还是很快地跟上了张内监的步伐,朝立政殿走去。
      约莫过了一刻,两人便走到了立政殿的门外。
      华谣仰头看这中宫所在之地,门外金凤盘踞,殿前有雄狮缠栋,虽比金銮大殿弱势,但也是宏伟不凡的气派。这就无形之间,令华谣更为紧张了几分。
      张内监早就跑进殿内通传,不过片刻,便又折返出来,宣华谣入殿面见皇后。
      华谣也长吁了一口气,随张内监的引领,走进立政殿去。
      中宫皇后显然早就在等华谣到来——端庄的凤位之上,却坐着并不算端庄的逍遥国皇后,沈氏,无胭。
      沈无胭虽身为皇后,但坐在凤位的风姿却颇显慵懒,她斜卧在凤位一端,双腿很随意地往左斜倾。至于衣着,沈无胭也并没有身穿明黄雍容的凤袍,而是只着了一件绛紫色的常服,上面也不见凤凰与飞鸾,只有些明暗线交织的蝴蝶纹样,似乎只是寻常的世家小姐一般。
      而皇后这件长裳,也令华谣有几分熟悉,但华谣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
      如此素雅朴实的皇后,倒当真令华谣诧异非常。
      “敏钦小姐来了啊……”沈无胭微扬羽睫,扫视了一眼殿下,莞尔一笑,“快上前来。”
      沈无胭见华谣入殿,一扬云袖,就坐直了身子,把一双素手浸泡在面前的金盆中,金盆中浸泡着许多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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