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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闱多变数,金枝诉衷肠[1/2页]

媒你不行 林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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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殿下——贞仪公主?!
      华谣心叹一声不妙,如今这是见了圣上,又被中宫宴请,临了要离开了,这还又撞见了贞仪公主的仪仗,也不知道这老天爷今日为何如此“眷顾”于她。
      这说起公主殿下,当今圣上只有一女,便是贞仪公主,闺讳唤作曲知?O。
      也就是这位唯一一位公主,即将远嫁到丰尧去,只为止一场兵戈之战,再有三日,即是送嫁之期,这贞仪公主夜深在甬道出现,想必也是另有他想。
      华谣此刻出宫,似乎也是好巧不巧地撞破了她的计策。可若是要偷渡出宫,眯着还来不及,哪儿还能见人就吼?这就将华谣搞得云里雾里,疑惑不已。
      “臣女华谣。”华谣长吁一口气,信手一挑轿内的湘帘,先是探出螓首来,而后又很快走下马车,站在车前与贞仪公主的仪仗相对,“系礼部尚书次女,今日奉旨入宫觐见。”
      宫灯虽明,但在夜里显得晦暗无极,尤其是这又窄又长的甬道,同时停下一只公主软轿,和一辆出宫的马车,属实也算是拥挤了,一股逼仄压抑的感觉从华谣头顶袭来,但华谣还是极力忍耐这份不适,打量着贞仪公主的仪仗。
      方才说话的人,是贞仪公主身畔的心腹侍女香菱,而正主儿贞仪公主曲知?O,却高高安坐在步撵之上,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与错乱。这便意味着,华谣方才以为贞仪公主要偷渡出宫逃婚的猜测,是彻底错了。
      很快地,华谣还是压着身子,朝前方见礼:“臣女逢中宫赐宴,宴罢时已近酉时,这才出宫晚了些,无疑冲撞殿下仪仗,还请殿下恕罪。”
      “本殿等的便是你。”步撵之上的贞仪公主终于开口,一声清脆的鹂音之下,潜伏的是无尽的戾气与乖张,她朝华谣怒吼一声道:“你给本殿跪下。”
      华谣柳眉一蹙,再次觉得这个宫闱内的皇族都莫名其妙得紧,但这声刁蛮的怒吼,也令她努力想要看清是怎样的一个人,竟然如此刁蛮——借着微弱的宫灯亮光,隐约可以看出贞仪公主仪态万千,长着一张温婉不已的脸,不负她曲知?O的美名,但她的面色却不甚和善,总写着刻薄和刁蛮,至于她身畔的宫人,也是一个个面相严肃,表情狰狞不已,像是要把华谣生吞活剥了似的。
      曲知?O这话才出,华谣立刻想到在立政殿临走之时,皇后沈无胭说的那句话——沈无胭催她快些离开宫禁,说此处不宜久留,要在宫门下钥之前离开,表面上是说了一声宫闱门禁的规矩,但若结合当下境况来看,是沈无胭在提点华谣,若是不尽快离开,迟早会在此处撞上刁蛮的贞仪公主。如今看来,沈无胭心思细腻,而她华谣,是厄运当头。
      但是,倒霉也要有倒霉的应对法子,这是华谣绝不向外界屈从的聪颖。
      “殿下这般急着要臣女给您见礼?”华谣不曾下跪,甚至是整个身子都从欠身变成了直挺挺的站立,面上也是伪善的笑,几乎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刁制刁:“还是,臣女另犯他罪,要殿下惩处?”
      华谣这项反应可惊得曲知?O怒目圆睁,能看出曲知?O始料未及、又急又气的眼神,她身子微微前倾,猛地一拍轿撵的扶木,喝道:“给我掌嘴!”
      一声吩咐下道,曲知?O贴身的婢子香菱就如有备而来一般,疾步冲上前,抬手就要往华谣的脸上掴去,华谣眉头猛地一锁,也眼疾手快地挡住香菱的手,她将香菱的手牢牢箍住,而后才将她甩开,香菱一个趔趄,竟后退了几步,吓得香菱也目瞪口呆。
      华谣愠怒陡生,不禁问道:“这嘴是圣上要掌,还是皇后娘娘要掌?”
      这一出泼辣的做派倒是突破了曲知?O对于世家小姐的认知,觉得今个儿要找茬的人,竟还是个嘴皮子顶利害的主儿,这也难怪曲知?O打听到的人,都说华谣泼辣又机敏了。
      曲知?O见香菱吃亏,猛地一扬柔荑,朝抬步撵的侍从吩咐道:“落!”
      步撵很快就四平八稳地落在地上,曲知?O终于也不再那么高高在上了,而是与华谣平身而立,陷入对峙的局势。
      “是本殿要掌!”曲知?O招呼香菱回去,借香菱力站起身来,“怎么,你出言犯上,本殿要掌你的嘴,不可吗?”
      “臣女的脸也好,嘴也罢,是不要紧。”华谣眼睑微垂,再不看那趾高气扬的曲知?O了,而是微微欠身,娓娓说道:“但臣女是御封的送亲特使,按圣上所言,您于三日后启程,届时若是臣女双颊红肿,又伴在您身侧,只怕是丧了您的颜面才是,若是您觉得您的颜面也不要紧,那您也该想着,咱们逍遥国会不会沦为丰尧的笑柄……”
      这话可气的香菱也不禁要喝骂华谣:“你好大的胆子……”
      华谣却是促狭地勾唇轻笑:“还请殿下,冷静冷静,再行决断。”
      曲知?O美眸轻眯,看着华谣得意的神情,又上前了几步,与华谣不过一拳的距离:“好厉害的一张嘴啊,敏钦小姐华谣,名不虚传呐……但好生做你的世家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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