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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外夹击战,刷新我三观[1/2页]

媒你不行 林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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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谣在这一刻,似乎不再好奇曲舯弈与那被他杀死的东嵘三的关联了,她只当,一切都是曲舯弈为了救她出生天,而与丰尧国君东嵘川提早做好的一个计划。
      而这个计划,也在东嵘三毙命伏诛后,慢慢在华谣面前拨开疑云的浓雾。
      “逍遥国君生了个满腹雄才伟略的好儿子啊。”东嵘川负手而立,言笑晏晏地看着曲舯弈,朝曲舯弈微微颔首,“多谢承王殿下襄助,寡人自会修书给逍遥帝君,答谢你保驾之恩。”
      “君上过誉。”曲舯弈极力掩饰自己手臂的不适与体力的耗损,强颜欢笑又极为大度地朝东嵘川也一颔首,客气而谦逊道,“不过举手之劳,无妨。”
      “你这才是过谦了。”除去眼中钉的东嵘川重新振作起来,反败为胜、一算旧账的爽利令他忽视了曲舯弈神情里细微的痛苦,更多的,是他急于向华谣夸耀曲舯弈的聪颖,“阿谣啊,若不是贵国承王殿下到访,寡人还当真不知道是何时机出手,才能一击必中。”
      华谣一眼捕捉到曲舯弈的疲软,双目微凝,牢牢盯在曲舯弈强颜欢笑的脸上,而她却听不进东嵘川的絮叨,只是尴尬地一笑:“臣女的确不知君上和承王殿下是旧识……”
      “你还好吧?”华谣上前两步,柔荑轻抚在曲舯弈手臂的伤处,在东嵘川转身之时,低声朝曲舯弈问询道:“要不要歇歇?”
      曲舯弈见东嵘川就要回过身来,赶忙拂掉华谣的素手,低声道:“无碍。”
      华谣心里生了一丝失落,但没有看到两人细微小动作的东嵘川眼底笑意更甚:“逍遥国到寡人这丰尧境内送亲,寡人不仅得了位娇妻美眷,更一举而得两位知己,这是寡人之幸啊!”
      华谣六神无主,根本不能细加思量东嵘川的话,只拧眉道:“两位……?”
      “不错,阿谣,你这身衣裳,穿的可也真是太配合了。”东嵘川点了点头,朝华谣身上那一袭孔雀披褂一指,又拍了拍华谣的肩畔,朗声笑道:“你和承王殿下,都是寡人的知己,寡人的贵人!”
      “衣裳?”华谣垂头看了看身上那件华贵雍容的孔雀披褂,心头疑惑更甚,反问道:“您是说,这孔雀披褂?”
      “不错。”东嵘川再次颔首,回想着华谣穿着一袭孔雀披褂上朝现身于百官身前的场景,更是眼里满是得意,兴奋又欣慰:“你身着孔雀披褂上朝与东嵘三拜堂,现身百官眼前,无疑是指责东嵘三企图倒行逆施、谋反篡位的最有利的证据。”
      “什么?”华谣听东嵘川这般说辞,倒是生了一头雾水,心想身上这身孔雀披褂,分明是佯作为宋媒婆的胡娘在大婚当日送来的,怎么在东嵘川的口中,却好像是华谣自发的请愿,于是将疑惑说出口来:“这孔雀披褂是东嵘三遣人送给我的啊……”
      “东嵘三断不会如此掉以轻心,给百官留下把柄,当寡人面前的跋扈归跋扈,但我丰尧最重古礼旧例,易改前朝规章的事,他断然是不敢做的。”东嵘川眼底也生起疑窦来,凭借他对他那个野心昭昭的弟弟的了解,这孔雀披褂断然不是东嵘三送给华谣穿的。
      可华谣此刻的反应,却也令东嵘川疑惑不已,东嵘川一拈灰须:“那这孔雀披褂……”
      华谣与东嵘川相视拧眉,似乎都对这孔雀披褂的来历感到蹊跷,华谣觉得东嵘川所言在理,东嵘川虽然跋扈犯上,但是在祖制之上,似乎一丁点的越矩也不曾有。即便华谣当时是待嫁的国师夫人,东嵘三也没有冒犯祖制先让华谣进入国师府居住,而是依照旧例,先将华谣引入华阳殿小住,如此看来,东嵘三的确是不会将这大悖先祖的孔雀披褂送给华谣穿的。
      又过了片刻,华谣乍又想起了在婚宴之上,东嵘三看见她身穿孔雀披褂上殿之时,眼底是难掩的惊讶和意外……想必,也是因为这件稀有的孔雀披褂。
      华谣还想起了,东嵘川在宴上看见她后,竟然对她说了一句“你可真是懂孤”,那时华谣还不懂这话的意思,如今根据现在的推断来看,莫非是东嵘三以为,她穿了这件大悖祖制的孔雀披褂,是意味着,她要代表着逍遥国,助他在未来的丰尧里,篡位登帝?!
      要真是如此,那这件孔雀披褂的出现,可真是一石二鸟……
      种种疑云在此被华谣想的越发清晰,或许是出于屡次共事、辗转相逢所生出的那些不可言说的默契,华谣在东嵘川也陷入沉思后,不由分说地将水灵灵的杏目看向了身畔的曲舯弈。
      曲舯弈感受到华谣含有钦慕的眼神,内心一阵窃喜,但出于他在外对人不冷不热的表象,他还是没有回头看向华谣,而是将一双深邃的眸微眯起来,转看了东嵘川,郑重道:“那孔雀披褂——是我送来的。”
      华谣虽心中觉得这事该是曲舯弈所为,但也是心头有一处疑云,始终难消:“不,这是胡娘……不,该说是宋媒婆,是宋媒婆送给我的。”
      曲舯弈扬唇一笑,朝门外张口吩咐道:“阿戚,进来吧。”
      说罢,一个老妪就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在看见她的脸时,华谣既费解又惊讶,柳眉猛地就蹙在一处,脱口唤那老妪道:“胡娘?!”
      华谣眼底显出无尽的讶异,她本以为她很了解曲舯弈,她本以为她该是曲舯弈最亲密的知己好友,可在接二连三出乎华谣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后,她觉得眼前的曲舯弈越发的陌生了,似乎不是她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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