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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是病娇,爹坏妈不爱![1/2页]

媒你不行 林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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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但是,宫闱里的尊卑,讲究天时、地利,以及人和。”曲舯弈眼睑一垂,眉心几不可察地皱了一皱,但口中,还在佯装着淡然,声线也沉而稳:“我出生之时,我阿娘并不在中宫之位,当时皇后叶氏在位,我阿娘,不过只是个贵妃。”
      曲舯弈话已至此,华谣就已猜到个中原委,便续问道:“可曲卓彦出生之时,皇后就位在中宫了?”
      “是——”曲舯弈对此事供认不讳,又将当年旧事向华谣和盘托出:“在阿彦出生以后,宫闱就流言频出,说阿彦才是根正苗红的嫡子,而我,不过当时只是一个庶长子,即便如今作了嫡子,也是主不?庙。加上我阿娘怀我之时,受当时的皇后叶氏迫害,我不足产期就降生,出生后就体弱多病……又生不逢时,赶上丰尧侵犯,难民累累,饿殍遍地。”
      “原是如此,你才身子孱弱……”华谣霎时语塞,觉得当初看曲舯弈,便觉得他身子瘦削,不如八尺高的男人壮实,还总暗中笑骂他是个娘娘腔,却不想他身世境遇竟如此悲哀,回想当初,真是千万个不应该。
      尽管华谣这一生鲜少跟人低头,但在原则性事情上,华谣还是并不曾含糊的:“抱歉,我再不敢拿此事打趣你了。”
      “莫说是你了,连我父皇母后,都嫌我嫌得紧。”曲舯弈见华谣道了歉,却也没有多加怪罪,或者说,他从未因此而怪罪过华谣半分,但华谣却能看出来曲舯弈眼中顿生的坚定和决绝——那是种渴望睥睨众生的坚毅:“但我,绝不肯如此为人谑弄。”
      “你的抱负和野心,我看得出来。”而华谣,是能读懂曲舯弈眼中之色和心中所想的人,她瞳仁在眼中转了转,便又道:“是不是因为当年丰尧来犯,惹得圣上说你不详,你才执意来此,与东嵘川结盟,助他诛杀佞臣?”
      “其实,每个人眼里都是有不一样的山河,但旁人都只当图景画帛来看,只有一个人,能看到你心中那一股豪气,而这豪气,可吞山河,能并九州。”曲舯弈看着华谣似乎对自己所知所想了如指掌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并未看错人,对她的欣赏又增了几分。
      随后,曲舯弈索性也逐步转向兴奋地挥臂和华谣说着,似乎眼前正看见了他期冀中的大好河山,但最终,他的目光,还是转向了华谣,而他看向华谣时,眼里都由满眼的锐气化作了柔光:“我本不抱希望会有一个人能看到我的豪气与抱负,但是,我见你第一眼起,我便觉得,你或许是个玲珑妙人,生平仅见。”
      “你倒是净捡好听的话说。”华谣却惯是心里听得夸赞,内心窃喜而不外露,毕竟华谣真正上心的,还是曲舯弈内心深处藏了多年的兄弟纠葛:“今个儿无论你跟我说什么,我都不会气恼,你只放心说就是——我最想问的,还是你那胞弟,曲卓彦。”
      华谣话锋一转,曲舯弈脸上才燃起的喜悦就霎时晦暗下来:“你问他做甚么。”
      华谣又问:“你们到底,在争些什么?”
      “你既看得出我心中豪气胸中抱负,怎又还问我要争些什么?”曲舯弈淡然回应着,想到那日他言语之间说漏了嘴,一向谨小慎微的他却在和华谣解释之时,曝露了他私养暗卫之事,如今也是冷淡地答着:“你也不是没有看到,我的暗卫。”
      “我早就知道,黎嵘等人,就是你私下训来的暗卫。”华谣弯唇一笑,也不再和他兜圈子,毕竟华谣心中早就想过,曲舯弈如此精密盘算,又与东嵘三和东嵘川兄弟俩都有些纠缠,若说他不是为了染指龙位,任谁都是不信的,便也直截了当地问询:“你是要,做太子?”
      曲舯弈从未想过华谣会如此直白地近似质问的口吻向他问话,更加觉得华谣这女子非同寻常,尤其她看他的眼神,似乎还带着些疑惑,亦或者说,是质疑:“但你这眼神,是觉得,本王不适合?”
      “在逍遥国时,贞仪公主出嫁之前,你称病不朝不肯送亲,随后就先我们一步抵达了丰尧,劫走我不成后,又潜伏在丰尧王宫之中,与东嵘川秘密汇合,救下险些引火焚身的我,又在东嵘三和我成亲之夜,潜入东嵘三的府邸,最后诛杀东嵘三……
      再之后,你就光明正大领着黎嵘那些暗卫和丁南奚的队伍回合,假称是东嵘川赠予的护卫亲兵,光明正大地和我们一并返朝。”
      华谣一手托腮,仔细回想着从她揭皇榜以后发生的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又接着说道:“从逍遥国送亲,再到丰尧国诛杀奸佞,如此精密细致的部署,你若说你无心储君之位,我反倒会觉得你虚伪。”
      曲舯弈原本以为华谣又会有吵嚷的语言等着他,可没想到,他等来的是华谣沉稳冷静、细致谨慎的分析,且最重要的是,她懂他,但他还是想问:“怎么,你不意外?”
      “意外,倒也不意外。人各有志,没必要对此就啧啧称奇。”华谣只是报以一笑,轻描淡写地将皓腕一转,用手背托着下颌,满眼都是豆蔻少女般的娇俏活泼,但言语里,似乎还带些赌气的意味:“你若是早与我言明,我或许还能给你些好脸色瞧,但我讨厌你含羞带臊似的,只靠我猜,却从不和我挑明。”
      原来,华谣所想的,所怨的,所责怪的,无非就是,他并没有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一切。而她对于他所想要的、想追求的物质本身,其实并不很在意,甚至是还有些支持他去追逐。
      华谣看着曲舯弈惊讶和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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