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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战丁刁蛮,后登金銮殿[1/2页]

媒你不行 林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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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大人这是哪儿的话。”华仲衍猛地拉下脸来,觉得他这话虽有来头,但也着实令人如鲠在喉,若是真叫有心人听得,华仲衍历来中庸、毫不偏颇的立场,算是彻底被易改了去,赶忙反口道:“我华府女儿,断不敢高攀琏王殿下才是。”
      “华大人怕是小瞧了令爱。”丁儒赶忙又道,“华大人三位千金,各个是才貌双全,长女作了凤城首富的少夫人,二女和承王殿下共同辅助丰尧诛杀佞臣,这小女儿,又偏得坐收渔利,当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呐……”
      华仲衍本无心与丁儒在御前宴席上针锋相对,但丁儒这话着实令人不适,大病初愈的华仲衍被气得再次咳嗽了起来,坐在华仲衍身旁的范思??早就听不得这些胡言乱语,见自己夫君又恼怒咳嗽,就更作了一副“吵架让我来”的模样。
      “丁大人何必这阴一声阳一句的?”范思??很快就替华仲衍反讽道:“是自己家的郎君娶不到贤妻了,还是令千金其貌不扬难得夫婿?”
      范思??话音才落,身侧就又一娇女曼音传来:“华夫人如此言辞刻薄,又是何意?”
      华仲衍和范思??循声看去,见一妙龄女郎袅娜上前,其衣着华美,气质脱俗,但却生了一副不好相与的刻薄嘴脸,只但看她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便知此女刁蛮又娇气。
      但无可否认的,是这女郎的确生的貌美,体型又纤如绿萝,声音也曼而动听——这人便是丁儒之女、丁南奚之妹,丁府的小姐,丁北宓。
      “是当真觉得小女貌丑,登不得台面?”丁北宓又一句反问对上反思荣的白眼,但字字犀利,藏刀锋在言语之中,回击范思??:“那怕是辱没了这圣上给我们丁府的圣恩,如此娶不得贤妻和觅不到夫婿的烂人,却在这金銮殿外沐恩尝宴,华夫人可是此意?”
      如此伶牙俐齿的反问,倒是给范思??一记回击,甚至要给华府上下扣上一个犯上的罪名。但即便,她再是伶牙俐齿,也是敌不过在一旁看她嚣张甚久的华谣的。
      华谣本是陪着曲舯弈收受诸公贺礼,但她却刚好撞见母家和阿爹受了欺侮,华府眼看就落于下风,华谣又匆忙上前,作势就要和那丁北宓理论一番。
      华谣朗声反诘道:“天子恩德,四海同被,无论富庶,皆受圣恩,承王殿下如今返朝,逍遥与丰尧再不挥戈而战,此后天下太平,如此盛世自是与四海黎民同乐,丁小姐倒当真是分外理解圣上用心。”
      这句话倒似乎显得丁北宓那自辱家门的话坐实了,四邻的侍婢宫娥都忍俊不禁,惹得丁北宓好生没面子,但她又不大知晓华谣来历,只气恼回问道:“你是何人?”
      华谣盛名传遍凤城,只不过丁北宓深居简出,不曾知悉,但丁北宓身侧的侍婢很快就低声告知了丁北宓那华谣的真正身份:“华二小姐。”
      “原是此次立了大功的敏钦小姐。”丁北宓知道华谣如今身受圣上欣赏,断不可公然与她相对,有辱丁氏门楣总是不好,便只说:“敏钦小姐确如传言所说,口齿确是伶俐得紧,不过,这圣恩浩荡,我倒不知,是给我们逍遥的敏钦小姐,还是,给丰尧的国师夫人?”
      “莫非丁大人在丰尧也备置耳目?但却是眼瞎耳盲之辈——丁小姐却不知,我假意委身丰尧国师,实乃丰尧国君授意诛佞之上策,可如今华谣以功臣之名回到凤城之中,便是当今圣上对个中缘由已经知悉。”华谣淡然相对,迎面对上丁北宓格外嚣张的气焰,知道这女子是倚仗丁府父兄才乖张恣意行事之辈,又续言道:“圣上赐宴,珍馐美馔遍席,我华府上下既承圣恩,自当要恭敬地食,谨慎地饮,断不多嘴挑事半句,可丁小姐似乎不是如此,您若不是食之,也莫要浪费了去,不如我替您当赐宴之物拿到香案上供起来?”
      华谣这话噎住了丁北宓,丁儒见女儿言词落于下风,赶忙递了一记眼色,示意丁北宓归入席中,也是在此刻,宦者又传了令来:“敏钦小姐,圣上召见呢。”
      但这却并非真的是受曲奉鸣的召见,而是曲舯弈存心要唤华谣过去。
      “刚才在和谁吵嚷?”曲舯弈生怕华谣替他担忧,便强颜欢笑地打趣华谣:“谁又得罪我们的华怼怼了?”
      “丁北宓——丁南奚那个刁蛮又嘴欠的妹妹。”华谣据实以告,满眼都是对丁北宓的不屑和蔑视,“她倒真是嚣张,公然辱没我华府,她‘丁北宓这仨字儿啊,在纸上写出来,倒似‘刁蛮二字叠写起来,她怎么不叫丁刁蛮!”
      “丁北宓啊,往前,她兄长丁南奚做我伴读时,她就时常凑到我身边,说些不痛不痒的话。”曲舯弈也是熟悉丁北宓的为人的,的确是会和华谣势成水火的主儿,但深宫内闱,还是不要滋生事端的好,只是温声劝华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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