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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马上任时,熬最狠的夜[1/2页]

媒你不行 林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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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贤亲佞的意思。”即便沉稳如华仲衍,事到如今也是轻声说出了他本不该有的言论,他的灰眸轻眯了眯,粗糙的指一拈长须,轻声喃道:“再不然,就是,引蛇出洞的意思。”
      这话倒令华谣深思起来,远贤亲佞,无疑就是指曲奉鸣过分厚待丁氏一族,那么引蛇出洞一说,华谣也不知道华仲衍为何作此判断,但此处人多嘴杂,华谣亦没有深问。
      “五品华瑶郡主……”华谣别过头来,看向华青词,悄声暗道:“那姓丁的何德何能?”
      华青词看出华谣的谨小慎微,也拢了拢双手,将樱唇一挡,附耳朝华谣轻道:“圣上说,你在丰尧穿的那件孔雀披褂,是丁北宓做的……”
      “孔雀披褂?!”华青词轻声细语却如巨石落海,惊得华谣心尖激颤,回想起那件丰尧的孔雀披褂——也算是华谣将计就计假意委身东嵘三的嫁衣,也是坐实东嵘三企图篡位谋反的罪证,那本是曲舯弈安排人手制作,再经那媒人之手递与华谣,华谣却从未想过,这孔雀披褂,竟然还和丁北宓有关?!
      华谣极力压住内心的震惊,但声调还是稍微高了一些:“那不是曲舯弈拿来的吗?!”
      然而华青词只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华谣的疑惑,在丁北宓兜兜转转走到席间后,逐步得到了解释。
      “华司缘……”如今身为郡主的丁北宓阴阳怪气地唤了唤华谣,但她看着华谣满目疑惑的神色,反而得意洋洋道:“你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不是疑惑得很?”
      “微臣,的确愚钝。”华谣虽也为五品女官,但丁北宓却有着郡主的称号,照皇族礼仪来讲,还是要向丁北宓低头行礼,尽管华谣知道丁北宓不怀好意,但还是要问她一声:“郡主究竟想说什么?”
      丁北宓优哉游哉地上前坐在华谣身畔,即便华谣已经心急如焚,但还是慢慢地吐字回应道:“东嵘三要娶你那日,承王殿下飞鸽传书给我啊……他说……哦,他说,他是要一件孔雀披褂,事关两国邦交,务必要在七日之内送往丰尧,在此之后,我就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绣成了那一件你在婚宴上穿着的孔雀披褂,又八百里加急,送往丰尧去,呈给承王殿下……不,如今,该说是,太子殿下。”
      原来这孔雀披褂,竟然是丁北宓所绣制?
      那么曲舯弈,为什么不曾向她提及此事哪怕一句?
      尽管丁北宓的兄长丁南奚曾是曲舯弈的伴读,但他和她之间,究竟有什么别样的关系?
      曲舯弈前脚受封储君,后脚这姓丁的兄妹就倍受圣荫,这到底,是怎样的关联,怎会如此错综复杂?
      “照理说,华司缘的功勋,也该是有我的功劳。”华谣正满头雾水,丁北宓却缓缓起了身,笑意更浓:“所以,这郡主之位,您说是不是,华……司缘?”
      华谣知道丁北宓所言是为了使她难堪,但华谣伶牙俐齿,绝不肯向这丁刁蛮服软:“郡主金枝玉叶,还能做得来针黹刺绣的活计,自是比微臣强的。”
      华谣语带不敬,明褒暗贬,丁北宓也听出华谣话中带刺,就拂袖转身,冷哼一声回道:“司缘倒是个明白人儿,现在也知道我是金枝玉叶了。”
      华谣一记白眼飞过,又道:“微臣位卑,不配与郡主殿下多言,郡主殿下成了皇室宗族的一员,想必舌尖儿都是镀了金的,可别给您闪到了,微臣是万万担当不起。”
      丁北宓也不甘示弱:“你哪儿是位卑啊,我这封号,倒还真和你有缘呢。”
      华谣恰好想要诱出这封号含义,便道:“微臣愚钝,不大明白郡主的意思。”
      丁北宓却不肯向华谣和盘托出,而是要持续地吊她胃口:“往后,你自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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