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主意,只不过,方才在集市上,看到有卖鲁地新产的烟薯了。”华谣想到方才在集市上买了些鲁地新产来的烟薯,且这烟薯甜糯,似乎该经华青词的手烹饪一番,突然朝棠梨道:“我想词姐儿了。”
棠梨又是一头雾水,觉得华谣这话好没来由、莫名其妙,一时不知该先做她说的哪一件事,“那……婢子先替您去华府找三小姐?”
“不必,词姐儿即将嫁与琏王为妃,这事儿不要牵连词姐儿。”华谣原本是想找华青词过来,但一想到华青词出嫁在即,还是不要拉她下水了,便嘱咐棠梨先按耳语时所说行事:“你先按我方才跟你说的去做。”
“好。”棠梨坚定地按华谣所述行事,“婢子这便去找吕掌簿。”
棠梨从媒你不行走出后,兜兜转转地走到了官媒署的后花园,恰好在后花园里又看见了吕掌簿,想到华谣附耳的话,就上前朝他问道:“吕掌簿,这官媒署之内,可有柴火么?”
“棠梨姑娘要柴火做甚么?”吕掌簿显然很意外这棠梨的说法,不知这华谣派她前来,究竟是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便直接问道:“可是司缘大人有甚么吩咐和需求?”
“白大人不是腹胀却气不通?”棠梨照本宣科,把华谣要求她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告诉吕掌簿:“我家小姐完全是为了白大人着想,存心要替他烤上十只通气的鲁地烟薯,保管这十只烟薯下肚,白大人呀,一改腹胀不通的顽疾,不消一日,定会排气舒畅。”
“噢……”吕掌簿将信将疑地敷衍着答应棠梨,还是许了棠梨所求,指了后院柴房的位置。
但在此之后,吕掌簿也是一溜烟儿似的跑到了东堂里,找他的主子白湛麟。
白湛麟从不曾想过华谣在受封翌日就到了官媒署报到,毕竟当时连这归属于华谣的西堂都杂乱不堪,并不曾修葺完善给华谣居住,华谣竟也无所谓地来了,连白湛麟再做一本阴阳账簿的时间都不给,更是让白湛麟和这一直唯他马首是瞻的吕掌簿手足无措。
今日一早,吕掌簿去了华谣所在的西堂,本想看着华谣究竟在这些账簿和姻缘簿上找到多少不明不白之处,但华谣却刻意避而不答,转而又推出个婢女来挡灾,如今又要了那么些柴火,东
新官三把火,烧了官媒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