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华青词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华谣被侍卫带走,这一日之内接连发生这样多的意外和突然的事,令她有些无所适从,跌坐在地上就是泣涕连连:“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变成这样了……”
但是华谣却一直在笑着对华青词挥手,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入狱,而是边被拖着,便甩了甩头,让发顶那个官帽落地,而面上也没有一丝波澜。
“慢着,不要告诉任何人,华司缘的入狱跟皇后仙逝有关。”曲舯弈闭了闭眼,在华谣即将被拖出门去的一瞬间,突然吩咐道:“若是有人问,就说她,以下犯上,冲撞太子妃。”
华谣知道,曲舯弈这样的说法,无非是在替她留一条活路,华谣忍不住嘴角微微一扬,但曲舯弈这样的说法,更激的她想要落泪,她从未想过,这个节骨眼上,曲舯弈还依然顾及着她的安危。
冲撞太子妃的罪名不大,这样想要迫害华谣的人,就不敢把她布置成畏罪自裁的模样,往后华谣出狱,也不会为天下人诟病,说她弑杀皇后——所有的退路,曲舯弈都替她想好了,但她偏偏嘴硬。
“求太子殿下开恩,这事必不是我二姐所为,求太子殿下明察!”华青词却看出了曲舯弈对华谣的不舍,还是在规劝着曲舯弈手下留情,她甚至爬到了曲卓彦的身边,摇动着曲卓彦的手臂:“阿彦,阿彦你帮帮我,你帮帮我二姐,这事不会是我二姐做的,不会是的!”
“词儿,请你,谅解我。”然而曲卓彦此刻也对华谣很是失望,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眼泪也不断地往下流,他最后还是拂开了华青词的手:“大婚之日丧母,我也,很悲恸。”
华青词求助无门,跌跌撞撞地跑上前去,想拦阻侍卫拖华谣出去的去路:“二姐,二姐,别走二姐!”
华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看着为她奔走呼号的华青词,眼里全是不舍和感动。
曲舯弈看到华谣这样的眼神,眼睑一垂,低声道:“放开她。”
“琏王妃,你要冷静一点儿!”华谣蹲在地上,给华青词擦拭眼泪,突然的离别也令她哽咽,“从今以后,我不是你二姐,你说话做事,都要有琏王妃的气度,和考量。”
华青词哪里听得进去华谣的劝告:“不,二姐,我不要你进牢房,我不要!”
“多谢太子殿下,还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和琏王妃告别,罪臣感激不尽。”华谣自顾自地起身,对曲舯弈行了一个跪拜大礼,面上虽然悬着两行清泪,但还要故作镇定:“现在,可以带罪臣走了。”
曲舯弈当真是要被华谣气死了,给她台阶下,她偏偏不要,曲舯弈双拳紧紧一握,言语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你除了感谢的话,还有旁的话要说么?”
华谣只是摇摇头,她仅仅是摇摇头而已,在曲舯弈问话时,她就是偏偏一个字也不说。
华谣真的把曲舯弈伤到体无完肤,曲舯弈心一横,闭了闭眼,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拖下去。”
华青词这下知道,当真要与华谣诀别了,还是大声呼号着:“二姐!”
然而这一切都于事无补,华谣就这样被拖拽着带出去,若是以前的华谣,一定会大言不惭地甩开侍卫的禁锢,然后高声说一句,我自己会走。
但如今,她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就这样被像个牲畜一样拖拽着拉出去,虽然曲舯弈要求自己不看她,但还是在华谣身
我进小黑屋,青词哭断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