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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刁蛮发难,冰火两重天。[1/2页]

媒你不行 林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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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北宓话音才落,似乎还在这偌大又纵深的牢房之中回荡着回音,那些狱卒就为了巴结丁北宓而争先恐后地去华谣的牢房中抓华谣出来,过分饥饿的华谣越发无力,几乎被两个狱卒一架,就连拖带拽地扔在了丁北宓面前,她匍匐在地,浑身瘫软,而丁北宓居高临下地坐在她眼前喝茶。
      丁北宓看着华谣憔悴虚弱的模样,突然笑的很张狂,不紧不慢地举起茶盏啜饮:“往前华司缘都穿着一袭红衣见本宫,喜庆又精神,这突然穿了白的狱服,本宫倒有些认不出了,果然,人靠衣装啊。”
      然而华谣却只是轻轻一勾唇,弯唇的弧度十分明显,她看着丁北宓那虚伪又信奉雍荣的模样,只是不屑地笑着,却未置一词。
      “都做了阶下囚了,还是被一直以来你的靠山亲手打入大牢的,怎么还是浑身的傲骨啊?”这个笑可算是突然惹怒了本想看她笑话的丁北宓,丁北宓走到华谣身前,几乎毫不费力地就用她那猩红如血的丹蔻挑起了华谣骄傲又雪白的下颌,狞笑道:“给本宫下个跪,道一声千岁,怎么就这么难?”
      然而华谣还是那样不屑的轻蔑笑容,任凭丁北宓摆布,而她只字不语。
      在华谣心里,对待丁北宓这样自以为是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置之不理,你越不理,她越气愤不已。
      丁北宓自讨没趣地站起了身,回头看向狱卒,想用她云淡风轻的语调,掩饰华谣带给她的尴尬:“你们这儿,以下犯上,开罪皇室宗亲的罪行,是怎么判的来着?”
      “照例,鞭三十,杖五十。”狱卒答话道,“但华司缘,是太子殿下发入牢房的,具体要怎样处置,奴才还不知道。”
      丁北宓勾唇一笑,其实她何尝不是带着更深的恨意前来,分明华谣犯下了弑杀皇后的罪行,才让曲舯弈如此不能容情,才把华谣发配至此,但却要对外保住华谣,才拿华谣顶撞她来挡罪,这对丁北宓而言,显然是给她雪上加霜,令她更加憎恨华谣,而她当然要趁华谣在这里落难时,加倍报复。
      丁北宓想着想着,还要故作轻笑:“哦对,你们不提醒本宫,本宫倒忘了,本宫也不知道华司缘到底为何进了牢房,但是太子殿下说,说你是以下犯上,羞辱了本宫,才被发进了这大理寺牢房。”
      “太子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华谣终于开口,甚至跪拜下来,但说的却不是她这个太子妃,而是曲舯弈那个太子,一字一句字字铿锵,不卑不亢,“君要臣死,臣立即赴死。”
      丁北宓暗自握拳,双眼更燃起了怒焰,就要把华谣烧烬:“既然你的罪行是开罪本宫,那么本宫今个儿来罚你,纵使是太子来了,怕也说不得什么。”
      “罪臣领罚。”华谣又一轻笑,似乎浑然不惧丁北宓的威胁,反而大行其道,“求太子妃娘娘赐罪。”
      “皮鞭,火烙,棍棒,夹棍……”丁北宓站起身来,素指逐次抚摸过那些提及的刑具,最后又把等着看笑话的目光抛向了华谣,眼里更有挑衅的意味,“华司缘想尝哪一样?”
      “太子妃可真是关怀挂念我,前脚我才走进这大理寺牢房,您后脚就递了消息进来,给我这样别致的待遇,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华谣看丁北宓终于说出了本真的来意,也是在她自己的预料之中的,她也知道,今日诸多生不如死的刑罚是躲不过的,但无论是哪一重责罚,华谣都不会有丝毫的畏惧,“哪个刑罚都好,看太子妃喜欢哪一项,我都,受的住。”
      “不行,对付我们太子殿下的……前心上人,华司缘,可得有些别样的方式,这些俗气的刑罚,只怕咱们眼高于顶的华司缘,看不上。”丁北宓没想到华谣铮铮傲骨丝毫不惧,更没想到她的目光里一丝躲闪也没有,更是恨的目眦欲裂,而她只能用言语不断地提及曲舯弈,来刺伤她的心,宣示短暂的胜利,而丁北宓的心中也是恐惧着华谣的后劲儿的,若是华谣有任何的伤痕,对外都太难交代,“何况,华司缘这细皮嫩肉的,若是落下了什么疤痕,可不好跟尚书大人交代。”
      丁北宓嘴上说的是怕华仲衍,其实更怕的,是对华谣余情未了的曲舯弈——这看似惩罚的发配入狱,其实对华谣而言,恰恰是避重就轻的保护。毕竟如果华谣真的与皇后之死有关,这几天朝中必定有人彻查一切,而曲舯弈刚好就能借华谣因开罪丁北宓被囚大理寺而帮她躲过一劫。
      她杀了他的母亲,他却还要这样偏爱她——这当然令丁北宓心中恨华谣到极致。
      而丁北宓却无法说出实情,因此,她只能在牢狱内对华谣的肉体宣泄她所有的委屈和不满。
      “若是要害人,何必还讲什么俗气还是新意的。”华谣当然听出了丁北宓的弦外之音,“娘娘憎恶的是我,倒也不必提及我的家人。”
      “谁说本宫憎恶你,憎恶你一介阶下囚?”丁北宓反唇相讥,“你入狱来的罪名,不是说,以下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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