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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火阑珊,夜色渐浓,青州的夜景也渐渐显现,行人三两成群的逛着夜街,魏恒一行三人依旧行走在寂静的小道上,三人说着闲话,似乎没有注意到危机,不远处一个黑影蹲守在树上。
      趁人不备,刺客突然闪现在三人面前。刺客来势汹汹握着尖刀,那尖刀直指苏幼清,一个侧身灵敏的避开了那刺客的尖刀,迎着魏恒惊讶的脸,苏幼清直直的踹向了那刺客,刺客摔倒在地,两个男人随即挡在苏幼清面前。
      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动起手来却丝毫不含糊,裴新笑言,“清清好样的,这么多年了,你还没忘记我教你的防身术。”
      苏幼清骄傲的扬起自己的小脑袋,“当然了,裴大哥你亲自教的防身术,我可是一直有和阿琬练习呢。”
      魏恒脸色有点不大好,方才实在是太危险了,这丫头居然直接对着那刺客,那可是足足可以比她两个人的壮汉啊,想指责些什么,不过形势危急,也顾不得什么了。
      危险还没解除,那刺客不过受了点小伤,苏幼清力气又不算大,那一脚充其量对那刺客只是挠挠痒的程度。
      两个男人挡在面前,刺客不好动作,他不知从哪掏出一包药粉,洒向挡在苏幼清面前的两个男人,魏恒与裴新没有刺客那蒙面的方巾,闻了那药粉身子顿时软了下去。
      再次举刀刺客直越过了魏恒与裴新两人,正准备砍向那苏幼清,苏幼清委身想再效仿方才那招,可这回苏幼清再无之前应对时那么从容了,她不慎吸了那粉末,身子软软的,没有任何力气。那尖刀离着苏幼清越来越近,苏幼清手无缚鸡之力,跌倒在地,眼看刺客就要得手砍死苏幼清,魏恒想也没想撑着软弱无骨的身子,挡在苏幼清面前,刺客直直的砍向他的肩背,魏恒身子颤了下,吃痛的倒在了苏幼清的身上。
      刺客见失手伤了魏恒,准备逃走,却被四个刚刚赶来的侍卫团团围住,无路可逃,其中一名侍卫拿刀架在刺客的脖子上,“安分点!”
      侍卫姗姗来迟擒住那贼人,一名侍卫跪地道:“奴才救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魏恒扶着肩膀,松开了苏幼清,他面色煞白,“没事,把他押回去,好生给朕审审,别让他死了。”
      侍卫应声,扣押住那刺客,刺客嘴巴被堵住身子也动弹不得,就这样被其中一名侍卫拉了走。
      魏恒生生的为苏幼清挡了一刀,苏幼清手忙脚乱的为他堵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她带着哭腔说道:“陛下,你别死啊。”
      因着伤口过深魏恒早已晕死过去,裴新上前拉住苏幼清,语气有些冷然,“清清,别这么弄他,不然你的陛下就真的死了。”
      “你们把陛下带回去吧,并快些通知知府大人。”裴新稳妥的把持着一切,吩咐着侍卫将魏恒带回客栈,又命他们通知青州知府。
      此事事关重大,当今圣上在青州遇刺,可不是什么小事。
      几人回到客栈,侍卫将魏恒安置在榻上,喊了随行的太医,这么大阵仗自然也惊动了孙太后。
      苏幼清则是与裴新在堂下,裴新一脸严肃的质问着苏幼清:“清清,你实话与我说,你之前有没有遭到过刺杀?”
      苏幼清忙不迭的摇首,她心里担心着魏恒,脑子一瞬无法思考,“没有啊。”
      “这次是不是阿琬也来了?”裴新先前就疑惑,他虽与苏家这两个自小长大的玩伴多年不见,可书信往来也是有的,他早就听说苏琬已入太医署当差了。
      提起苏琬,苏幼清激动的拉着裴新,“裴大哥,说起阿琬,她如今下落不明,陛下虽然差人前去找了,可是都快三天了,还是没有消息。”
      “这是怎么回事?”裴新焦急了,他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少。
      苏幼清一五一十的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苏琬受到刺客袭击,与宣王双双坠落湖中,至今下落不明。
      这下裴新心里明了,苏琬失踪,今日又来这一遭,很明显这是有人刻意要害他们苏家,害了一个苏琬不成,还要害苏幼清。
      知晓了事情的经过,裴新话别了苏幼清,回了自己的宅邸,苏幼清则是在屋外候着魏恒的消息。
      孙太后听闻魏恒受伤,慌了神,命随行的其他一位太医给魏恒诊治,苏幼清自责的站在一侧,“太后娘娘,此事是臣妾的错,”
      孙太后没有怪罪苏幼清,反倒安慰起她,“没事的,这贼人偏是冲着你来的,陛下也是为了救你,要怪的还是那几个侍卫,办事不利,没有护好陛下周全。”
      几个妃嫔都含泪站在屋外,啜泣声哽咽声不止,孙太后听得甚烦,“你们全部退下吧,又不是什么大事,独留苏嫔在这就行了,其余人都给哀家回去。”
      众妃四散离去,柳莺是最后一个离开,她经过苏幼清身侧时慰道:“没事的,你放心吧。”说罢便匆匆离去了。
      沈太医从屋内出来,对着孙太后行了一礼,“陛下伤口不深,微臣已经为陛下敷药包扎了伤口,如今性命无忧,这几日少让陛下沾水便可。”
      孙太后捂着心口,放下心来,“那就劳烦沈太医,这几日好生看着陛下了。”
      沈太医得了嘱咐退下,孙太后拉起苏幼清的手,拍了拍,“哀家知道陛下宠爱你,都让你伴君身侧,如今陛下受了伤定然不能动身,就麻烦苏嫔照料了。”
      苏幼清犹豫着,她并不想接这烫手山芋,她没有照料过人,别人照料她倒是得心应手,不过再怎么说,好歹也是魏恒为她挡的刀子,她不能那么无情无义,半晌后苏幼清颔首,“臣妾必定好生照料陛下。”
      孙太后笑着道:“那哀家就先走了。”
      苏幼清吩咐了手下的人,该煮药的去煮药,该准备吃食的去准备吃食。
      缓慢的推开房门,轻阖上门,苏幼清端着煮好的汤药,放在案上,魏恒毫无血色的躺在床榻上,面色泛白。
      不知睡了多久,魏恒身子稍缓了些,醒了过来,撑着坐起了身,唇泛白,苏幼清慌

暗夜刺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