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琬愣愣的看着贾公公,摸了摸他的脸,又掐了掐自己的手臂,不以置信的喊道:“我,我没看错吧,那个什么大东家放过你了?”
她迷迷糊糊的睡了好久,昨晚有些事情有些话都记不大清了,依稀记得她骂那燕景的情景。
贾公公拉着她的手,“多亏你,救了我。”
“那就好,你没事了就好。”幸好没让这人真的成为小倌,她可想象不到这贾公公成为小倌后将残害多少美人。
贾公公担心的望着她,眼神深邃又不见底,“你可担心死我了。”
苏琬被贾公公突如其来的关切给吓到了,她缩了缩脖子,问道:“我怎么了?我不过就是睡了一觉啊。”
“你睡了快一整天,还发热了,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身子?”体贴的为苏琬撩起几缕垂落的碎发,贾公公说的极为温柔。
苏琬淡淡道:“我不过一天没吃饭,加上这几天累的而已,你不用担心,我再怎么说也是个太医啊,懂医理没事的没事的。”
说着苏琬打了个哈欠,看他有些憔悴,挪了挪位子,“喏,看你一脸萎靡不振的样子,肯定是没睡饱,你上来躺会吧。”
贾公公一怔,“你不是一向不愿与我同处吗?”
苏琬满不在乎的说道:“我的清誉早毁了,现在谁看你我都觉得是夫妻,还怕什么呢。”
贾公公依言上了床榻,与苏琬并肩躺在床上,苏琬盯着房梁道:“你说我们要待在这里多久啊,这望春楼的大东家怎么那么不通情达理,但凡他好说话些,咱们可能已经回去找陛下他们了。”
“我倒是想,多与你在外头相处些时间。”同仰首望着房梁,贾公公淡淡一笑。
苏琬侧身看向他,“回到陛下那,荣华富贵依旧有,你为什么想和我继续呆在这么个破烂地方。”
贾公公不答,至愣愣的望着房梁,不知心里嘀咕着什么,苏琬见他不语也不再追问,翻了个身,继续睡自己的回笼觉,这几天可把她累够呛,不夸张的说,她这几日干的活都比这几天吃的饭还多。
身侧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贾公公心下有些安稳,侧身撑着手肘看着苏琬的睡颜,他伸手轻抚了那略显苍白的容颜,呢喃着:“你到底对我存着什么心思?我怎么看也看不透。”
他猜不透啊,她平日里一副对他不喜的态度,关键时刻又变了一个人一样,苏琬啊苏琬,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好呢。
叹息一声,贾公公闭上眼入睡休憩。
冰冷暗潮的地牢里,婉月跪在地上,接受着燕景厉声责问,“谁给你的胆子去救那贱人?”
婉月面色沉冷,没有惊起丝毫波澜,“属下只是觉得那姑娘可怜,所以……”
正坐着的燕景眉目一紧,扬起手中紧握的玉珠朝着婉月掷去,那玉珠似拳头那般大,直直的扔中了婉月的额间,红红的印子赫然出现在美人白皙的脸上。
玉珠滚落与地,龙五拾起还与了燕景,燕景依旧板着一张脸,“那个贱人那般忤逆我,你竟然还帮他们,婉月,你存了什么心?”
婉月精致的脸庞此时憔悴不堪,她答:“属下只是觉得他们是好人,不忍心罢了。”
燕景怒道:“连你都这样不听我的话了,这还了得?”
婉月可是他最重视的一个属下,婉月这望春楼头牌不是白来的,她唱的一手好曲,更是青州第一美人,此等尤物在望春楼待着何愁这望春楼没有客人来呢。
“属下不敢,只是属下不明白,大东家为何要针对那两人。”明明那两人也没有犯什么大错,只是普普通通流落到徐州的可怜人。
燕景道:“你不懂。”
初见那贾公公,他就觉得此人气度不凡,着一身粗布麻衣却尽显雍容,没有寻常男子那股子气,反倒像极了皇宫贵族里的人,若说他看中了这贾公公,倒也不是,他是想试探这贾公公,他怀疑这贾公公身份并非表面上那样普通。
“都给我退下。”挥手屏退了一众人,燕景独自坐在阴暗的地牢里,思酌着什么。
第二天一早,贾公公破天荒的来到大堂,寻到燕景,“我想请大东家凉亭一叙。”
二人坐亭下,燕景先开口道:“你来找我,是为了那个女人吧。”
贾公公提起茶壶,给自己斟满了一杯茶,他缓缓道:“我想与大东家打个赌,若
我不同意[1/2页]